緊接著,院子裡所有人又湧入了二大爺家裡。
相比一大爺家的樸素,二大爺家就浮誇了許多。
各種家具是一應俱全,櫥櫃裡還藏了一塊肉。
雞蛋也還有十幾個,把周圍鄰居饞的不行。
「看什麼看,來找車軲轆跟錢的,你們盯著我家吃的看什麼?」劉海中趕緊將櫥櫃門關上。
大家只能悻悻離去。
不過在二大爺家找了一圈,也沒找到車軲轆。
就是錢,也沒有多出來的一分。
二大爺家子女就多了,根本是存不下來錢。
雖然有時候會收點好處,但這些錢對他們家來說也就是剛剛夠吃飯。
活的不算太好,但也不會很差。
眼見一大爺,二大爺家都沒有問題。
最後大家把目光放在了三大爺家裡,只有他們家沒找了。
此時的三大爺閻阜貴也絕望了,難道說自己的車軲轆真不是院子裡的人偷得?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大家散了。
於是乎他招呼現場的鄰居,「既然找不到就算了吧,我跟一大爺去派出所報案,讓派出所的人找吧。」
「哪兒那行啊。」傻柱不幹了,「這不是還有一家沒找嗎?」
「你說我啊?」閻阜貴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家還用找嗎,我真會偷了自己車的車軲轆去賣?」
「說不好,你還是讓我們好好找找吧。」
「我覺得沒必要,趁著這時間還不如去報案了。」
「你要是不讓我們找,那就是你心裡有鬼。」
「這……」閻阜貴十分無語,「好吧,好吧,你要找就去找吧,反正也找不出什麼東西來。」
「行。」傻柱對著鄰居一揮手,「大夥去三大爺家看看,要是再沒有那咱們就報案了。」
有傻柱的帶領,所有人都往三大爺家涌去。
三大爺家相比其他兩位大爺,更有一些文人氣息。
畢竟是教書的,家裡擺設什麼都要齊全。
見大夥湧進來,三大爺先是約法三章,「要找可以,不准亂翻,不准毀壞我家東西,不准亂看,要是發現誰損壞我家東西了,我讓他照價賠償。」
這番話倒是嚇住了大夥。
本來就是看熱鬧的,等會兒要是摔壞什麼東西自己還得賠多划不來。
一時間,大家動手了。
只有傻柱無所畏懼,「大家都不動手,我來找。」
「你找吧,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
傻柱切了一聲,在三大爺家轉悠了起來。
大家倒是想看看,他要怎麼找。
三大爺家也不大,基本上轉一圈就轉完了。
要藏車軲轆更是不可能。
隨即就讓三大爺把自己家的錢給拿出來,讓大夥清點一下。
這才是大夥最感興趣的,想看看他當老師這麼多年賺了多少錢。
三大爺倒也不怵,從懷裡拿出一把鑰匙。
然後走到一個小抽屜前,用鑰匙將抽屜的鎖給打開。
接著從裡面拿出一沓票子。
這可讓現場的人開了眼。
這一沓票子,怎麼說也得有個一百多塊了吧?
不僅有錢,還有各種票據。
看來這三大爺家是真的富裕。
就連劉海中看了都羨慕的不行。
讓大夥看了一眼,也不給大夥清點。
閻阜貴將錢與票據放回了抽屜,「這看也看了,找也找了,既然沒事我跟一大爺就去報案了。」
「等等!」傻柱突然蹲下身子,「我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床底下有東西,這是什麼?」
傻柱從床底下拉出來一個網兜,裡面全是些山貨。
見網兜被拉出來,閻阜貴也嚇了一跳。
趕緊給傻柱使眼色,「這是什麼,你還不清楚?」
「哦,你看我這記性!」傻柱一拍腦袋,「這不是我前些日子,給你帶的山貨嘛。」
聽說傻柱給閻阜貴帶山貨了,院裡其他人都驚訝地看著他們倆。
他們倆的關係雖說不是水火不容,但也沒到送東西的地步。
這傻柱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麼地,好端端的給閻阜貴送什麼山貨?
見大家不解,傻柱開始解釋了起來,「前些日子啊,我想著讓三大爺幫我找個媳婦兒,就是他們學校的那個冉秋葉冉老師,三大爺,這事辦的怎麼樣了?」
三大爺尷尬一笑,這事壓根兒就沒辦。
見三大爺不說話,傻柱將網兜拉開,「喲,這裡面怎麼還有十塊錢啊?」
聽到有錢,所有人都把腦袋湊了過來。
果不其然,裡面有幾張票子躺在網兜的山貨裡面。
閻阜貴趕緊把網兜搶了過來,「我放裡面的,忘了拿出來。」
「不對吧,這應該是我放進去的,我忘了拿出來吧?」傻柱突然話鋒一轉。
「怎麼是你放進去的,明明就是我放進去忘記拿出來的。」
「那你怎麼證明這錢是你的?」
「怎麼證明……」閻阜貴一時語塞。
裡面怎麼多了十塊錢,他都不知道。
這個網兜自從上次從傻柱手裡拿來,他就沒動過了。
現在要怎麼證明裡面的錢是自己的呢?
見閻阜貴說不出話來,傻柱再次開口,「你看看,你說不出來了吧,其實這錢啊,是買車軲轆的錢。」
「對對對,就是賣車軲轆的錢。」閻阜貴一著急,說岔了嘴。
意識到傻柱是在繞自己時,他立馬閉上了嘴。
可是周圍人卻是聽得清清楚楚,大家意味深長地看著閻阜貴想聽聽他的解釋。
此時的閻阜貴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光惦記著錢了。
於是乎他當即改口,「這不是買車軲轆的錢……」
「那你到說說,這是什麼錢,該不會是你偷來的吧?」
「去你的。」閻阜貴把網兜丟給傻柱,「網兜還給你,裡面的錢也還給你,你的事情也別讓我辦了。」
「那我可收著了。」傻柱嘿嘿一笑,轉手將網兜遞給了一旁的陳奮,「陳奮,這東西就給你家了,讓你媳婦兒也補補身子。」
傻柱倒是大方,不過自行車軲轆的事情還沒完。
大夥就想聽聽,閻阜貴要怎麼解釋他那十塊錢。
難道真像傻柱說的那樣,閻阜貴是賊喊捉賊。
自己把車軲轆卸下來賣了,然後冤枉院子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