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能不知道,俏江南就是因為生意太好接待不過來。👻🐸 6➈𝔰Ĥ𝐮Ж.ĆᗝⓂ ♨🐯
所以陳奮決定改成會員制,預約制。
只有成為俏江南的會員,還有提前預約才能進入用餐。
本就打算把俏江南做成高端中餐,所以會員制,預約制也是必須要走的一條路。
如今改成了會員制預約制之後,俏江南的生意依舊不減但沒有以前那麼忙了。
菜品的價格提高了許多,但服務也緊接著跟了上去。
初次體驗這種飯店的首都人除了感覺新奇之外,也覺得去俏江南吃頓飯倍兒有面子。
這也是陳奮為何不怕其他的競爭對手。
自己走的路與他們在根本上就不同,所以基本上不存在競爭關係。
俏江南主打的是高端商務,與其他飯館不大一樣。
而閻家飯館的閻解成,還在暢想未來。
「諸位,等今年過年你們再來,到時候你們就會發現,我們閻家飯館這面積啊,已經翻了一倍。」
一旁的於莉趕緊拉了拉他,讓他不要多說。
要是大家都覺得做飯館賺錢,都跑來做了那競爭不就大了?
到時候還怎麼賺錢?
正所謂有錢自己賺。
閻解成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這麼多豪言壯語。
的確是激起了在場不少人開飯館的心思。
傻柱跟陳奮開飯館沒多久,眼見著富了起來。
既然開飯館這麼賺錢,他們也開一個不是一樣能賺錢?
有了這個想法,在場許多人都沒了吃飯的心思。
要不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辭職做生意,要不就是在盤算自己到底有多少錢能不能開飯館。
陳奮帶起來的創業熱,讓不少人都激動了起來。
待一頓飯結束之後,大家也都各自散去。
閻解成喝得是七葷八素,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閻阜貴老兩口也準備回四合院,卻被於莉給叫住。
「爸媽,你們得留下來!」
閻阜貴有些不解,「我們留下來幹嘛啊?」
「你們留下來幫忙收拾一下啊,你們看飯館這麼亂,明天怎麼開張營業?」
老兩口一看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但人老了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光是宴席最開始上菜的環節,就把他們累的想回家睡覺。
現在還讓他們留下來收拾,那簡直是折磨人。
不過於莉已經動了起來,他們也不好再坐著。
閻阜貴拿著掃把開始掃起地來,二大媽則是拿著抹布收拾著桌面上的垃圾。
一邊收拾還不忘抱怨,「怎麼想著請客啊,開張就開張,請四合院的那些人幹嘛?」
也是大家都走了,不然四合院的那些人絕對跟她翻臉。
抱怨歸抱怨,老兩口跟於莉收拾到了晚上。
才將整個飯館收拾的乾乾淨淨,最後摸黑回家。
閻解成也是跟著酒醒,與於莉往自己家趕去。
他們現在已經不住在四合院裡,自己在外面租的房子。
回到家裡,於莉錘著自己的腰直喊疼,「咱們是不是要請兩個服務員啊,咱們這麼幹下去,比你在廠里上班還累。」
「請服務員?」閻解成趕緊搖頭,「不要錢啊,咱們倆干不省錢嗎?」
「那你去當服務員吧,我可不當了,今天收拾得我腰酸背痛,你倒是睡了一下午。」
閻解成也怕累,見於莉撂擔子他也擔心起今後活重。
既然都當老闆了,還那麼勞累幹嘛?
於是乎閻解成大手一揮,「行吧,招兩個服務員,不過咱們這兩天得頂上,服務員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到的。」
「行,只要你肯找服務員,我頂兩天又算什麼?」
「你說咱們要不要也像陳奮那樣,找幾個漂亮的年輕姑娘當服務員啊,我看人家陳奮店裡那幾個服務員,長得比你還漂亮,身材又好。」說著說著,閻解成露出了豬哥的笑容。
於莉白了他一眼,「你找這麼好看的幹嘛,你別以為當了老闆就能為所欲為,要是讓我知道你在外面亂搞,我可饒不了你。」
說著,於莉就要拎閻解成的耳朵。
閻解成趕緊求饒,「你誤會了,你說人家陳奮店裡生意為何這麼好?」
「難道不是因為人家傻柱做菜好吃?」
「這只是其次,都是食色性也,人家俏江南的服務員一個個都是秀色可餐,自然能吸引客人來吃飯,要是咱們店裡的服務員都跟咱們媽似的,有誰回來呢?」
於莉一尋思,竟然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自己就去陳奮的俏江南應聘過,人家明說要長得漂亮身材好而且還得有氣質的服務員。
當時自己還不理解,現在算是明白了。
原來也是做生意的一種手段。
看來找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倒也不是不行。
思前想後,於莉點了點頭,「行吧,咱們找兩個漂亮的服務員,得把俏江南給比下去。」
「這才對嘛。」
「那你準備給服務員每個月開多少工資?」
工資的事情閻解成倒沒有考慮過,於莉這麼一提他才想起。
深思熟慮之後,他豎起了兩根手指,「二十塊。」
「二十?」於莉有些嫌棄,「會不會太少了?」
「二十還少啊?」閻解成瞪大眼睛,「我原來在廠里上班,一個月也才二十來塊,一個服務員能有那麼高的工資?」
「不是,咱們找的年輕漂亮的服務員,怎麼也得加點吧?」
「陳奮他們店的服務員每個月多少錢?」
於莉想了想,「好像是五十塊。」
「五十?」閻解成下巴差點給驚掉,「他陳奮瘋了,服務員居然開這麼高的工資?」
五十塊在這個年代是什麼概念?
他們開這個店也不過一百多塊,人家陳奮店裡的服務員干兩三個月就能開個飯館起來。
同時他也很不解,陳奮給服務員開這麼高的工資不說還請這麼多服務員。
刨去人工費用,他們一個月真的賺錢嗎?
這兩天他也在觀察俏江南,倒是有生意。
但絕對沒那麼好。
一天進去的客人也就那麼多,恐怕賺的錢還不夠工人的工資。
他們到底是怎麼盈利的?
閻解成不解,自己摸著下巴尋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