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臉笑意看著秦京茹,然而秦京茹看著賈張氏笑臉,後背都感覺到發涼。♨🐺 ❻➈ˢℍ𝕦𝕏.ᑕỖᵐ 🍬💋
「京茹啊,我是你表姐婆婆,按理說咱們也是有親戚關係,對吧。」
秦京茹搞不懂這個老太婆啥意思。
「你想說什麼?」
賈張氏保持著笑臉:「京茹,你也知道,你姐姐秦淮茹一個月就拿二十多元工資,每個月是入不敷出啊,你表姐一年都買不上一件新衣服,你能不能借我一些錢呢。」
現在秦京茹除去購買新衣服的錢之外,還是有錢的。
「呵呵,原來你是找我借錢啊!」
賈張氏害羞地點了點頭:「沒錯,現在棒梗還在長身子,你作為小姨不得為棒梗著想啊。」
秦京茹覺得可笑,她在四合院已經待了差不多快一個月了,從沒見過棒梗叫過她小姨兩個字。
「賈張氏,你難道不覺得你可笑嗎,當初我在你家,你可一點不念我是你賈家親戚,現在朝著我要錢呢。」
賈張氏尷尬咳嗽一聲:「那個,那個時候不是誤會嗎,當然現在你要是去我家住,我舉雙手贊成。」
秦京茹潑一盆冷水:「得了吧,你心裡巴不得要把我口袋裡的錢全部黑走,我還敢去你家住!」
賈張氏臉瞬間黑下來:「既然你不去,那麼借我錢可以吧,而且我還知道要不是秦淮茹介紹你去找何雨柱,恐怕你現在就在鄉下種地了。」
她鐵了心要讓秦京茹給她錢,不管什麼理由。
秦京茹從口袋裡拿出一把錢,如果仔細數一下,就有五十多呢。
賈張氏看著秦京茹手上的錢,眼睛都直了。
「賈張氏,我不可否認,是秦淮茹帶著我去找柱子哥,當時柱子哥第一句話就是給我找工作,秦淮茹只是想讓我跟柱子哥處對象,根本沒想讓我跟柱子哥工作,所以,我要感謝的人不是秦淮茹,而是柱子哥,你明白嗎?」
秦京茹重新將錢裝入口袋裡。
賈張氏呵呵一聲:「秦京茹,要是沒有秦淮茹帶著你去找何雨柱,你覺得你有機會有這一份工作嗎?」
秦京茹同樣呵呵一聲:「是,是秦淮茹帶著我去找柱子哥,但你們是為我好嗎,只要我和柱子哥在一起,你們不就又可以吸柱子哥身上的血嗎!」
賈張氏第一次覺得秦家還是有聰明人的,認為這個秦京茹要比秦淮茹智商高一些,但不多。
「京茹啊,你誤會我和你姐的苦心了。」
賈張氏以退為進,臉上更是表現委屈模樣。
只是她不知道,於莉可是把賈家人什麼模樣都告訴了秦京茹,賈張氏就是一個純純老賴,許大茂就是人面獸心的傢伙,就連閻家,於莉都連帶著吐槽。
秦京茹懷抱雙臂,冷漠地看著賈張氏表演。
賈張氏此刻想哭表現委屈,但是她無論如何都哭不出來,最後硬是憋出一個屁來。
她也不裝了,伸出手:「你借我二十,以後秦淮茹還你錢。」
「哎呀,嬸子,不就是借錢嗎,你沒事放屁幹什麼!」
秦京茹手伸進口袋。
賈張氏借錢她可不是給三個孩子改善伙食,而是為了她自己吃肉,豬頭肉。
她搓著手,等待著兩張大團結。
當看到秦京茹拿出一分錢放在桌子上,賈張氏看傻眼了。
「一分!京茹,你搞錯了,我是要借二十啊。」
秦京茹呵呵一聲:「二十,把你賣了有沒有二十!」
別說二十,就是這一分錢,秦京茹也不想給她,哪怕她就是丟掉。
看著賈張氏臉色古怪,秦京茹直接把一分錢裝入口袋,站起來轟賈張氏離開。
別看秦京茹身材沒有賈張氏寬厚,但力氣還是有的,哪怕賈張氏抵抗,也抵擋不住推她出去的秦京茹。
站在院子裡的賈張氏,指著雨水屋子裡的秦京茹王忘恩負義。
可是她忘記了,秦京茹也不是好惹的。
打開屋門就要和賈張氏對噴,不管罵人還是打架,她秦京茹都沒慫過。
正當兩個人開罵,這個時候,何雨柱突然喊道:「京茹,過來吃飯。」
秦京茹面對何雨柱吩咐,還算比較聽話,對賈張氏講:「我吃完飯,再跟你抄,你別走。」
賈張氏被一個小輩這麼說,氣性一下上來:「哼,等一下誰不來誰孫子!」
站在西廂房門口的秦淮茹一臉無奈,對她這個婆婆真是無話可說。
一個棒梗,一個賈張氏,著實要把這個秦淮茹累垮了。
何雨柱和秦京茹兩個人晚飯是麵條,同時,秦京茹把剛才賈張氏找她借錢,不給錢,就發火的事情告訴何雨柱。
何雨柱倒一杯酒,想著如何整治一下賈張氏,不整治她,感覺生活缺少一些樂趣。
「柱子哥,相比較賈張氏,我更討厭許大茂,真是煩死了。」
秦京茹因為賈張氏把下午逛風景的好心情都浪費了,面對麵條也沒心情吃。
何雨柱喝一口酒咂吧著嘴唇。
秦京茹突然說道:「不對,許大茂跟賈張氏,秦淮茹,我都討厭。」
何雨柱看著秦京茹嘟著嘴巴,想笑。
火柴被何雨柱丟在地上,抽著煙,看著秦京茹,整治許大茂跟賈張氏,或許,秦京茹能幫上忙。
但,看著秦京茹厭惡許大茂跟賈張氏,她願不願意配合,何雨柱有些不敢肯定。
何雨柱一直在想問題,秦京茹心情不是很好,一碗麵條都沒吃完,她便回到雨水屋子裡。
賈張氏吃完飯,要去找秦京茹吵架,被秦淮茹攔下。
讓四合院飯後沒有娛樂項目。
前院,閻家,七個人圍坐在一張桌子前。
「爸,咱們家不是有蠟燭嗎,拿出來啊!」
閻解成看著黑漆漆地四周。
閻埠貴吃著三大媽中午包的餃子,講話:「點什麼蠟燭,蠟燭不要錢啊!」
在閻埠貴思想中,把錢花在食物上,畢竟吃進自己肚子裡,蠟燭有和沒有有區別嗎!
吃完飯都上床睡覺了,點什麼蠟燭!
於莉都無語死了,簡單吃一口飯,摸黑離開。
回到她自己屋子裡,想著如何找藉口拒絕閻解成那個要求。
「不行,我不能讓哥帶帽子,不能絕對不能,大不了就和閻解成吵架,對,吵架也能當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