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吃飽喝足,何雨柱看著天氣確實很好,光是待在家裡有些浪費了。♔💋 ➅9𝐒ĤǗ𝐱.ᑕ𝐨м 💘💥
四月份正是有好風景的時候,去逛逛公園或者河什麼的。
正好何雨柱記得去小庫房看到過一條大河,河兩邊都種著大樹,風景就很好。
何雨柱轉過身,於莉和秦京茹兩個人懶洋洋靠著沙發。
「休息好了嗎?」
於莉打一個飽嗝:「哥,怎麼了?」
何雨柱笑道:「我看外面天氣很好,帶著你們兩個人去外面逛逛風景,去嗎?」
秦京茹高興站起來:「柱子哥,我去換衣服。」
隨後她便換上昨天新買的裙子,於莉也跟著換上。
於莉換好後出門正準備騎自行車,三大媽跟其他人坐在院子裡聊天,看到於莉正準備出門。
「於莉,停電了還上班!」
於莉一點不給三大媽臉色看,甚至白了她一眼,蹬著自行車離開四合院。
何雨柱跟秦京茹緊隨其後。
三大媽埋怨一句:「哪有老闆整天跟在員工後面,讓人知道像什麼話啊!」
跟三大媽聊天的人不樂意了,她們甚至都想成為何雨柱手下一名員工。
「三大媽,何主任是老闆,一個老闆在停電休息的時候帶著員工出去玩,為啥別人會笑話?」
「就是,三大媽,何主任成了第二食堂主任後,你知道第二食堂員工福利增加多少嗎?」
「可不,三大媽,你不在軋鋼廠上班,你去外面找一個軋鋼廠員工問問看,軋鋼廠除了那些領導和高收入工人,凡是普通工人那個不願意去第二食堂呢!」
「三大媽,我看你就是多心了,何主任不還是帶著秦淮茹表妹,秦京茹一起的嗎!」
眾人你一句,她一句,讓三大媽無話可說。
於莉一個人在大街上等待著何雨柱跟秦京茹兩個人,看到兩個人出來,於莉騎行往前走。
三個人慢慢悠悠騎了大半個小時,路途兩旁天然風景還是可以,就是道路有些不對。
抵達一條大河,大河兩旁有很多人都在釣魚,還能看到閻埠貴和閻解成父子倆,他倆身邊圍觀許多人,看樣子釣了不少魚。
遠處有一座橋,似乎有些年代,橋面上有幾個小攤位,不過不是賣東西,而是打牌,賭博什麼的,人還不少呢。
小庫房距離三個人位置不是很遠,所以,三個人把自行車放在小庫房,走在大河岸邊。
清澈見底的河面,站在岸邊都能看到河裡的魚,怪不得很多人過來這邊釣魚。
魚多先不說,這邊風景也是一番滋味。
何雨柱時不時給兩個人講幾個笑話,於莉跟秦京茹笑的合不攏嘴。
「哥,你還挺幽默啊。」
「柱子哥,你快別講了,我肚子都笑疼了。」
何雨柱笑著點燃一根煙,三個人找到一處能坐的地方,休息一下。
剛坐下休息沒多久,就聽到吵鬧聲音,三個人目光瞅過去。
原來是橋面上賭博攤位,有人出老千,正在被人圍毆,打的絲毫沒有章法,完全就是下死手。
擺賭博小攤位,他們這些人都是出老千的老手,顧客任何動作都逃不出他們眼中。
如果一兩個人前往,要是靠著老千贏錢,最後被發現想打人,就有點可笑,賭博攤明面是一個老闆,但他四周有多少人就沒人知道。
當顧客想出手或者跟老闆發生爭執,你就會發現,你的身邊就會出現很多壯漢。
兩個小伙子看樣子也就是剛成年,被七個壯漢圍毆,周圍人都是賭博老手,十分痛恨老千作弊之人,都冷漠看戲。
賭博的人絲毫不值得同情。
賭攤老闆看著兩個人被打的滿臉是血,他蹲下抓起一個人腦袋惡狠狠給了小伙一巴掌:「小傢伙,要不是現在是六十年代,要是以前,老子把你手剁下來。」
小伙半張臉腫脹起來,一聲不吭。
賭攤老闆狠狠抓著小伙腦袋砸在地上,徹底暈死過去,隨即賭攤老闆站起來,一腳踩在小伙手背上,力氣之中,都能聽到骨頭聲音。
小伙被劇痛弄醒,捂著手痛苦哀嚎,另外一個小伙也逃不出被踩手的下場。
賭攤老闆繼續維持賭攤,兩個小伙子沒人會去搭理,任憑他們痛苦哀嚎,當有一個賭徒輸了不少錢,就認為是兩個小伙子吵到他了,去找他們兩個發泄。
最後兩個小伙承受不住了,相互扶持逃命而去。
何雨柱不知道靠著大樹睡著了,秦京茹看清橋上有個人很熟悉。
「於莉姐,你看那個醜八怪,不是咱們去野營的小混混嗎?」
「哎,還真是哈。」
剛才於莉只顧著看戲,完全沒認出來賭攤老闆。
兩個人叫醒旁邊呼呼大睡的何雨柱。
「怎麼了?」
何雨柱踉踉蹌蹌站起來。
「哥,之前那個鬧事的小混混,就在橋上呢。」
何雨柱順著於莉手指方向,可惜,賭攤老闆蹲下來,光能看到一群人,沒看到小混混。
「哪呢?」
秦京茹:「哎呀,就在橋上呢,剛才還打了兩個小伙子呢。」
何雨柱不想多管閒事,丟下火柴叼著煙:「行了,咱們三個再去別處逛逛,就回去吧。」
秦京茹:「哦!」
她和於莉倆人跟在何雨柱身後,由於她們倆穿著裙子,回去還需要一個小時,趁著天氣還好,得趕緊回去了。
回到四合院已經黃昏了,何雨柱望著黃昏,多麼希望有一部手機或者照相機,拍下這麼美妙的落日。
賈張氏坐在牆邊,看著何雨柱跟秦京茹回到中院。
「怪不得秦京茹看不上許大茂,一個月不到就家雀變野雞了,還穿上新裙子!」
她看著秦京茹進到雨水屋,看到何雨柱進去正屋,她手撐膝蓋站起來,走到雨水屋子打開門直接進去。
秦京茹正在換衣服,晚上穿裙子還是比較冷的。賈張氏突然進來,秦京茹嚇了一跳。
指責賈張氏:「你不會敲門啊,進來幹什麼!」
賈張氏那,徑直坐在凳子上。秦京茹不知道她要幹什麼,快速穿好褲子披上外套,坐在賈張氏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