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他說的房子就是李建東的那個洋房，李建東給了他一串鑰匙。他收到了東西就直接放進洋房裡。
等到了一定的數量，李建東就過去一起，把它們全收到隨身農場。
「你小子最近收的古董是越來越多了，三天屋子裡就裝不了了嗎？」
李建東笑著問道。
「還行吧，也沒有收到多少，關鍵是這次收到了幾個大件兒，放在屋裡怕被人給偷了。
現在不是正趕上下鄉嗎，城裡面也亂的厲害，好多人臨走之前都想著大賺一筆，偷的搶的特別多。昨晚上我們院周圍還發生過一起搶劫的，被人抓住了，差點打死。」
韓春明像說笑話一樣把這件事說出來。
好像上鄉勞動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雖然他家裡有人，但就像李建東說的，這件事情哪怕是上面的領導，也不敢隨便留人。
所有人家裡的孩子到了年齡都得出去。
韓春明不是家裡的獨子。
上面有哥哥，下面也有弟弟，而且他的年齡也已經夠了。
按理說這次上山下鄉肯定也有他的名額。
李建東不由問道。
「春明，這次下鄉的事，你應該也在裡面吧？」
韓春明嘆了口氣說道.
「那肯定的呀，我家裡面不是我一個孩子，大哥已經工作了，肯定要留在北城，弟弟年齡還小，暫時不用擔心，只有我的年齡正好，而且又是無業游民，街道這幾天一直在給我家裡做工作，不過，我肯定是不會離開的。」
雖然是全面推進下鄉勞動。
但也不會因為不下鄉，就把人抓起來。
頂多不給安排工作，不給糧食定額而已。
像韓春明這樣的家庭，他肯定是不愁吃喝的，就算不去下鄉也不會餓死。
當然很多領導家裡的孩子選擇下鄉，只是為了他們的履歷。
畢竟不支持這樣的工作，以後想要進步就難了。
而韓春明不用擔心這些，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走仕途，他的心思全都放在收古董上面。
古董這種東西，全國其他地方加起來也不可能有北城這麼多。
所以，韓春明無論如何都是不會離開北城的。
李建東也明白韓春明的意思。
不過，這種事。
韓春明如果強行不配合的話，對他家裡面也會有一定影響。
甚至，對他父親的進步也會有所阻礙。
於是，李建東苦口婆心道。
「春明，這件事我勸你三思，就算你真的想要留在北城也沒有關係，趕緊先跟你爸媽把家分了，這樣不至於牽連到他們。」
韓春明嘆了口氣說道。
「師父，你說的我都懂，可哪有那麼容易啊。之前如果參加工作的話，還可以把戶口落到廠子裡，現在因為下鄉這件事，連把戶口落進廠子裡都不行了，除非我能在短時間內，找到另一半結婚。不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從來都不願意將就，總不能隨便找個人就娶了吧？」
李建東點點頭，這確實也是個問題。
就在這時。
院外突然響起敲門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悅耳的女聲從外面傳進來
「你好，請問李廠長在家嗎？」
李建東跟韓春明就站在前院兒的院子裡。
聽到旁邊傳來的聲音，一轉頭就看到了門口，正探進頭來的於海棠。
李建東有些詫異的問道。
「於海棠，你怎麼來了？」
於海棠看到李建東，頓時有些緊張的說道。「李廠長，我是來請您幫個忙的。」
於海棠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院子裡對李建東說的。
「李廠長，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當年我姐結婚的時候我還小，所以戶口也是跟著我姐一起落進了我姐夫家。因為這個事，現在我也要跟著下鄉，我想來找你幫個忙，幫我跟何主任說一聲。讓他幫我把戶口遷回以前爸媽那裡，這樣我就不用去上山下鄉了，而且我一個人，也可以申請工位，到時候，臨時工是不是也可以轉正了？」
如果，於海棠跟於莉分了家。
那麼她就是獨自一人一戶。
按照現有的規則，哪怕一戶只有一個人，也可以分到一個工位。
之前於海棠之所以一直沒有這麼做。
主要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上面有李建東。
對她來說，臨時工和正式工都差不多。
如果戶口留在40號院，這還能多一些福利。
如果遷回到前門街道的話，可能就會少很多好處。
比如先進大院的獎勵，小酒館的宿舍，以及40號院給住戶們的福利，這些東西看起來不多，但對於普通人家來說，也都是非常可觀的。
只是沒想到一次下鄉勞動。
就差點讓她把之前得到的好處，全都給吐出來，還要倒貼進去不少。
李建東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皺眉頭。
他最近聽到太多人來找他，關於上山下鄉的事情。
但是，這件事真的非常難辦，他也是無能為力。
雖然於海棠這次來找他，不是為了上山下鄉，而是為了辦戶口。
但也是一樣的道理。
如果李建東答應了他，那就是給傻柱找麻煩。
畢竟傻柱現在是街道主任。
下鄉工作本來就推廣得很困難，如果給於海棠開了這個先河。
街道里的其他人，有樣學樣的話，到時候就徹底管不住了。
於是，李建東想了想說道。
「海棠，你這個事情恐怕有點難度，就算柱子那邊願意把你放走，前門街道這邊也不見得能收下你，這兩天我一直都在處理這樣的事情，像你這樣的情況，也見過幾個，如果你真的想留在北城，恐怕只有兩條路走。」
「要麼你就跟春明一樣，破罐子破摔，當個街溜子，誰拿你也沒辦法。
如果想要繼續工作的話，就找個男人結婚吧。
你也工作這麼長時間了，就沒有碰見個合適的？」
「只要你結了婚，自然就可以從你姐姐家分家出來，至少現階段來看，除了結婚，其他方法想要分家，都是不太可能的。」
李建東說這個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旁邊的韓春明。
心想，難道這就是緣分？
剛才他還建議韓春明找一個媳婦，從他家裡分出來。
沒想到一眨眼，於海棠也來了，想要留在北城，最好的辦法也是找到另一半。
當李建東看向韓春明的時候。
發現韓春明的眼睛裡也是有光。
之前雖然韓春明去過40號院幾次？但陰差陽錯的，他並沒有見過於海棠。
今天是兩人第1次正面見面。
只一眼，韓春明就被於海棠的漂亮美貌更吸引住了。
而於海棠並沒有看上相貌普通的韓春明。
此刻，聽到李建東的話，她不由嘆氣說道。
「李廠長，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就算要結婚，也請給我點時間吧，這可是人生大事，怎麼能這麼輕易草率的決定了？」
李建東搖搖頭說道。
「這個恐怕沒有時間了，現在各處抓下鄉勞動，抓得這麼緊。你必須得儘快做決定，繼續拖下去的話。恐怕到時候，就算你結婚都不能給你們把戶口搬出來了。」
聽到李建東的話，於海棠徹底的絕望了。
她不想離開北城。
但是，現在讓她突然找個男人結婚，她也沒有做過心理準備。
關鍵是，於海棠心高氣傲。
從上學的時候就有不少人追求她，以至於她的眼界非常高，好多優秀的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
現在突然要她找出一個來結婚，這也真是為難她了。
可如果不結婚，又能怎麼辦呢？
就像李建東說的那樣，現在因為上山下鄉的壓力，就算傻柱願意把她的戶口給遷出來，前門街道這邊，也不願意接受她呀。
畢竟，接收過來就得給她安排工作。
哪個街道的工作也不多呀。
「李廠長，我知道了，麻煩你了，我先回去了。」
於海棠有些絕望的說道。
看來，她回去要好好想一想跟誰結婚的事情了。
這時候韓春明突然出聲。
「你叫於海棠是吧，我是師父的徒弟韓春明，現在天色已經有點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走夜路不太安全，要不我送送你吧。」
韓春明這是看上於海棠了。
主動開口要求送人家回家。
李建東嘴角翹了翹，他就知道韓春明對於海棠可能有意思。
現在看來果然如此。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
韓春明雖然不需要工作，但是能以正常身份留在北城，對他的父母來說都會有好處。
而於海棠如果能和韓春明走到一起，她的工作和戶籍問題就能夠得到解決。
這可以說是一箭雙鵰的事情。
對他們兩人來說都好。
「是啊，海棠，天已經挺晚的了，就讓春明送你一程吧。」
李建東也在旁邊助攻。
都是他身邊的人，他也希望這兩個孩子都能好一些。
於海棠這時候才正眼看了一下旁邊的韓春明
之前韓春明拜師的時候曾經去過40號院。
於海棠也曾遠遠的看見過他。
不過，因為韓春明沒有正式工作，所以40號院的人對他評價都不是很高，於海棠也從來沒有特別關注過他。
不過，李建東和韓春明說的很對。
這年頭外面不太平。
一個女孩子半夜一個人騎車回家，路過偏僻的地方，很容易發生問題。
尤其是於海棠，還長得這麼漂亮.
萬一真的碰上了什麼壞人，那就真的完蛋了。
不管韓春明這個人怎麼樣，最起碼他是李建東的徒弟。
讓他送自己，安全方面還是可以放心的。
於是，於海棠點了點頭說，「那就麻煩你了，韓師傅。」
韓春明笑著說。
「不麻煩，反正我剛吃飽飯，還沒遛彎兒，騎會自行車就當是消化食了。」
韓春明比較會說話。
其實他根本就沒吃飯。
這麼說，只是想讓自己的行為顯得正常一些。
雖說他確實看上了於海棠，第一眼就覺得她漂亮的沒話說。
但他也沒有真的就想直接要娶對方。
畢竟結婚這種事情，一定得謹慎，女人也不是長得漂亮就行了，還得看看對方的人品。
韓春明知道對方現在著急找對象。
所以他這麼主動，也是想儘快彼此之間互相了解。
萬一真的合適的話，和她結婚也不是不行啊。
於海棠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
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自己之前認識的那些優秀男生。
到底選誰來當自己的另一半合適。
不管怎麼說，她是肯定要留在北城的。
韓春明和於海棠離開了。
這時候丁秋楠也已經做好了飯。
李建東和丁秋楠，還有他們的孩子丁念東。三個人坐在一起，一邊吃飯，一邊閒聊著。
丁秋楠問了一些李建東工作上的事情，這點他跟秦淮茹不一樣，因為丁秋楠也是在扎鋼廠工作的，所以關於李建東工作上的事情，她也多少有一點點了解。
兩人在工作上也有共同的話題。
而秦懷茹因為從來沒有參加過工作，所以對於李建東每天的工作，她也是一無所知，只能在生活中對他體貼關心。
這兩個女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關心著李建東。
各有各的好處。
接下來的幾天，上山下鄉的風頭越來越深。
第一批上山下鄉的人已經統計好，已經離開了。
然而，這還只是開了個頭。
接下來北城一小半的人都要離開。
40號院裡現在也是風聲鶴唳，十幾個到了年齡的孩子都要被送出去。
其中包括劉海中一家的劉光天和劉光福。
本來劉光天的年齡已經比較大了，但是因為他比較草包，劉海中對他也不在意，連一個正兒八經的工作都沒有給他安排。
這就導致了他現在已經25歲，還是光棍兒一個。
沒有跟劉海中分家，自然也就要被統計在名單上。
另外賈東旭的兒子棒梗。
還有閻埠貴的兒子閻解曠以及女兒閻解娣，也都在這次上山下鄉的名單里。
還有和雨水也在這個名單之中。
當初因為李建東的干預，何大清沒有跟白寡婦去保城，所以和雨水也並沒有跟何大清分家。
她的工作和於海棠一樣是臨時工。
後又因為何大清跟徐慧珍結婚之後，生了兩個孩子。
現在何家也是4個孩子了。
其中傻柱結婚之後和陳雪茹成了新的一家，剩下這三個孩子，必然有兩個要被安排出去。
何雨水年齡夠了。
肯定是要第一個被安排走的。
好在何雨水自己找了個當警察的對象，只要兩人把婚結了，把戶口遷出來，那自然也就不用離開北城了。
現在好多人都在這麼做，為了留在北城而抓緊結婚分家。
何雨水就是打算這麼做的。
臨結婚之前，她還特意找了於海棠，跟他商量過這件事情。
於海棠一看雨水也要為了留在北城而結婚，心裡對結婚留在北城的牴觸，也減少了許多，更加用心的在尋找另一半。
只是，她提前沒有找過對象。
現在突然要找的話，一時間也沒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
而這時候，韓春明也對她考察完畢。
於海棠這個女人，雖然有點兒小脾氣，但品性起碼不壞，而且確實長得漂亮。
韓春明反正是對她看對眼了。
於是，就找了個機會跟她表白。
於海棠現在是真急著結婚，雖然對於韓春明沒有工作這件事比較介懷。
但是，當他得知韓春明家裡也是當領導的，而且韓春明還是一個破爛幫的幫主，光靠撿破爛，每年就能賺好幾千塊錢。
這個收入可是比她這個工人要多多了。
她在宣傳部一個月工資才三十幾塊錢。
一年也就不到400塊錢。
韓春明的收入直接是她的十幾倍。
於是，於海棠在仔細考慮過後，就答應了韓春明的表白。
現在想要辦婚禮恐怕來不及。
於是，於海棠跟韓春明還有何雨水跟他的警察對象，都提前去民政局辦理了登記。
只要登記過了就可以分家，分了家就可以有自己的工作，也就可以留在北城了。
有人為了留在北城費盡心機。
還有的人則想要往外面去。
這個人就是許大茂。
許大茂的絕活是虛擬農場。
可以在虛擬空間中培育他的農產品。
但虛擬空間畢竟是虛擬的，培育出來的農產品，也都是在理想條件下，想要在現實世界中復刻出來，就必須找到跟虛擬空間中一樣的條件。
這一年來，徐大茂已經做過了很多實驗。
虛擬農場中生產出來的雜交水稻，在現實之中，味道確實差距很大。
許大茂找了很多原因。
最後確定應該是跟土壤的營養有關。
北城這邊的土地，並不適合種植水稻。
雖然雜交水稻的產量確實有所提高。
但味道和口感確實比普通的水稻要差得遠。
如果真的想要造出味道，又好產量又高的雜交水稻。
可能就要去一些比較土壤肥沃的地方實驗。
比如吉遼。
那邊的黑土地非常適合水稻的生長，雖然那邊的水稻是一年一季，生產周期很長，但是在那邊產出的稻米，味道卻比其他地方都要好得多。
於是，許大茂找到了婁小娥，跟她說了這件事.
婁小娥對此表示詫異。
「大茂，你在說什麼，別人都想留在北城，怎麼你還想出去呀？你難道沒有聽說嗎？這些下鄉的人出去了，可就未必能回得來了呀。」
這也是其他人不願意下鄉的原因之一。
如果只是出去學習幾年就能回來的話，那麼許多人也未必會太牴觸。
可關鍵就是，出去以後回不來。
誰不知道北城好？
誰不願意留在北城當北城人？
可是除了那些領導的家人，出去以後還可以找門子回來，普通人家出去了以後，是真的要被留在外面了。
就連過年過節，想回來一趟都不容易。
更別說把戶口整個遷回來了。
許大茂當然也知道這點，但他還是想去吉遼。
「蛾子，你放心好了，我跟其他人不一樣。」
「再說了，咱們院的人，這次都是一起去吉遼，有師父替我打好關係，到時候肯定能回來的。我的雜交水稻培育已經到了關鍵階段，現在只差一片好的土地了。如果運氣好的話，明年雜交水稻就能徹底培育出來，到時候我就可以帶著新的成果回來了。」
許大茂有些激動。
畢竟他在絕活中，已經完美的研發出了雜交水稻。
不但產量高，而且口感和味道也不錯。
一旦在現實中復刻出來。
就能徹底解決咱們的吃飯問題。
「那我陪你一起去。」
婁小娥知道自己說服不了許大茂，但她可以陪著許大茂一起去吉遼。
雖然她也喜歡留在北城。
但，對她來說，還是自己的男人更重要。
然而，許大茂卻搖了搖頭說。
「媳婦兒，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還得留在家照顧孩子呢，咱們孩子馬上就要上學了。他從小生活在北城。去外面哪能適應得過來呀？」
「再說我這次出去，又不是不回來了，咱們沒有必要來回折騰，你在家等我一年，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明年這時候我就回來了。」
「那如果不順利呢？」
婁小娥問道。
她可不知道許大茂有絕活的事情。
自己男人這麼多年來，一直把心思都放在雜交水稻上。
想要改善現在的雜交水稻，但也一直都沒有成功。
誰敢保證他去了吉遼一年就能成功呢？
如果他三年5年都不成功，難道自己要等他三五年？
如果一輩子不成功，難道就一輩子不見面了嗎？
婁小娥雖然沒有明著說，但她心裡確實非常擔心這個。
如果能跟自己男人在一起，哪怕是去吉遼生活也無所謂，最怕的是許大茂出去以後，幾年都培育不成真正的優秀雜交水稻。
到時候天天不就獨守空房了嗎？
許大茂微微一笑說道。
「媳婦兒，你放心好了，這次我已經有把握了，不管成不成我就去一年總行了吧？」
他這次過去只是想要實驗一下，看看能不能復刻出自己在虛擬農場中做出的實驗成果。成不成也只是一次機會而已。
所以如果不成功的話，明年這個時候他也會回來的。
其實就算沒有這次的上山下鄉，許大茂也打算自己去一趟吉遼。
婁曉娥見他這麼自信，也不好意思打擊他。
既然，他已經說了，就算不成功一年之後也會回來，那麼最多也就是等他一年而已。
婁小娥這個時間還是等得起的。
於是嘆了口氣說道。
「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去，那我就等你這一年，一年之後無論如何你可要回來呀。」
「蛾子你放心吧，我出去也會想你的，最多一年我肯定回來。」
許大茂認真的說道。
他也是個顧家的人。
要不是為了雜交水稻，他也捨不得離開妻兒這麼長時間。
時間很快來到了三天後。
關於40號院上山下鄉的名單已經確定下來。
院裡一共12個年輕人，加上許大茂一共13人。
全都一起去吉遼。
然後，接下來便是各家客戶開始為去吉遼準備。
賈東旭往那邊打過去電話，他現在是能源廳主任，吉遼那邊的鐵礦正好歸他管。
胡浩蕩也給家裡發了電報，讓家人時不時的去照看一下院裡的人。
李建東則是幫許大茂聯繫了那邊的農研所。
畢竟，許大茂是以下鄉的名義過去的，到了那裡很難自己選擇地方。
李建東幫他打過招呼之後，那邊的農研所就可以專門去找地方要人，把他調到農研所里，繼續做雜交水稻的培育。
一切都準備就緒之後。
眾人坐上了去吉遼的火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