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代價

  想做什麼……她想做的,多了去了!

  田妃胸膛鼓動,火氣頂上來,差點口不擇言,直接噴出。閱讀

  就在這時,有冷風順著窗戶縫鑽進來,輕盈冷冽的雪花跟著打著旋飄進,瞬間澆涼了她的心。

  她叫慧知過來,是想好好談談,把話說開,彼此體諒,而不是吵架搓火的。

  就算沒有方才之事,昌皇子不會被慧知告知真相,她也是要找機會和慧知見面,好好聊聊的。

  她本來有計劃。

  大兒子和小兒子的矛盾已經激發,看樣子無法調節,兩兄弟無法和解。她這個為人母的不能不管。

  她的助力,除了太康帝,只有慧知,慧知對她的大兒子一直看不順眼,屢屢派人刺殺,若不是她拼命護著,大兒子只怕活不到現在。

  一直以來,她的想法都沒變過,那就是讓大兒子當皇帝,小兒子當賢王。原因之一,大兒子是太康帝的種,正經楊家的人,楊家江山交給他,最是順理成章;原因之二,如果大兒子當不了皇帝,坐上去的小兒子,小兒子如何不提,以慧知性子,定不會留大兒子的命。

  大兒子有雄心,有才智,有些自私霸道,卻也有些耳根子軟,記情。小兒子好享受,才華並不怎麼高,於政事不通,掛個賢王的名而已,並不礙大兒子的眼,自也不會殺身之禍。再有慧知留下的人,她給挑的路,安穩富足一輩子,完全可以。

  她只是想要個兩全其美,就算不是兩全其美,至少兩兄弟都能活著,活的好好的,富貴榮華,百年壽足。

  起初,慧知是沒意見的,他說他只是喜歡大安,喜歡洛陽,日子過的舒坦,就想這麼著到死。後來,小兒子慢慢長大,慧知變了。

  他討厭越皇子表現到了明面上,暗地裡,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讓人接觸昌皇子,教唆他。

  不知慧知是不是有意隱瞞,想讓她安心教養兒子,才沒有把真正想法說出來,但當時,她是信了的……

  這幾年,見面機會太越來越少,交心談話幾乎沒有,她感覺越來越抓不住慧知了。

  這一次,是她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

  必須好好用。

  哪怕要談條件,哪怕要付出一些代價……她都可以。

  雪花無聲無息融化在窗台,田妃將鬢角碎發理到耳後,綻放出一個顛倒眾生,嬌媚又多情的微笑:「我為你生了個兒子,你就這般待我?」

  連聲音,都透著絲縷甜膩,好似那勾人的妖精,在散發著最大的女人魅力。

  慧知會同田妃苟且,自然是喜歡田妃容貌的。

  田妃一直都很美,歲月似乎格外厚待她,就算年紀漸長,再好的保養品也無法讓她恢復青春鮮嫩,可她就算眼角長出了皺紋,一顰一笑也帶著嫵媚味道。

  與年輕時的怒放,還帶著些許羞澀放不開不同,經歷過風塵時光,歲月的洗禮,這份成熟性感,有恃無恐張牙舞爪的撲面而來,當她有意勾引時,那一瞬間綻放的風情,是個男人都會被震住。

  何況,慧知本就曾是她裙下之臣。

  慧知怔住了,眼神直白熱烈,燃燒著**味道。

  田妃自是看懂了,主動走過來,玉臂攬上慧知的肩,目光似嗔又怨,聲音軟軟:「就知道欺負我,可真是沒良心。人家能幹什麼,又乾的成什麼,不全是你……說了算麼?」

  她一點點靠近,話住時,花瓣一樣的櫻唇正好停在慧知唇前,距離不過三分。

  彼此氣息相接,隨便一個動作,就能碰到。

  柳腰也似有似無貼到了慧知胯間,似動了,又似沒動。

  極為誘惑。

  慧知呼吸有些急促,大手輕輕撫上了田妃的臉。

  雖然這手有些粗糙,觸感並不好,有些疼,但田妃一點都不介意,她眸底閃著光,就像看著入套的獵物,滿意且享受。

  可那手只在她臉上停頓了片刻,就往下滑,扼住了她的脖子!

  田妃終於覺得不對,驚恐的看著慧知:「你想幹什麼!」

  殺了她麼?

  不,不可能,他不是傻子,她死了對他沒什麼益處,尤其這個時間,這個地點!

  「寶貝兒,收起你這副樣子,」慧知貼在田妃臉上,距離極近,聲音極輕,笑意極輕佻,「你這模樣,只配哄哄那沒腦子的太康帝。」

  當他慧知是誰?

  他想幹什麼,不管別人願不願意,都必須得干,他不想幹什麼,別人偏要勾引……他會讓這人知道,什麼是代價。

  無往不利,最為自信的本事被當面打臉,田妃有些掛不住,咬緊牙齒,儘量維持證據低柔,不帶那麼多戾氣:「兒子是你的,可也是我的,我有權安排!」

  「你的安排就是讓他長廢,成了今天這樣子,我不同意。」

  「現在不同意,以前幹什麼去了!這麼多年,你管過他嗎?還不都是我!」

  田妃眯眼盯著慧知:「是我十月懷胎,痛苦分娩,把他生下來,也是我,精心看護他,讓他從軟軟一團慢慢長大,還是我,為他擇世家門弟娶妻,成家立業!你幹什麼去了?他的成長路上,可有你半點身影?」

  「我疼著他寵著他,如今養大了,你來摘桃子,你憑什麼!」

  田妃越說越氣,越說越委屈。

  看昌皇子那番得意表現也知道,他定是認下慧知這個爹了!

  她辛辛苦苦把他養大,竟不如一個突然蹦出來的爹,她委實無法理解!

  慧知鬆開手,放開田妃:「若你想說的只是這個,我就不奉陪了。」

  說罷轉身要走。

  「你不能走!」

  田妃猛的拽住了慧知袖子:「你不能這樣!我的曙兒已經被你攏住了,再這樣下去,我的暘兒會死的!他們兄弟本就起了嫌隙,我好不容易按下調和,再起來,就是你死我活的局面,我不允許!我不允許!」

  「我的兒子,都要活著!」

  「呵呵。」

  慧知直接笑出了聲,聲音裡帶著鄙夷和憐憫:「怎麼,你覺得,你的大兒子的對手只我們父子兩個麼?東宮那位太子,你從來沒想過?」

  田妃一怔。

  「那位太子有著先帝親賜的儲君之位,近兩年意氣風發氣勢正旺,你覺得他心中對大位沒想法,還是他心地善良,肯定會放過屢屢對付他的越皇子,和你?」

  田妃目光閃爍,嘴裡喃喃:「不,不可能,太子不可能有本事殺得了我們……」

  「以前是不可能,」慧知看著袖子上的手,聲音幽寒,「因為你背後有我。」

  這話的隱意最明顯不過,田妃讓他生氣了,他決定不伺候了!

  田妃有些慌。

  這些年,她之所以順風順水,全是因為有慧知,如果慧知撂挑子不管了……

  可他怎麼能撂挑子?她們倆有個兒子啊!

  對,有兒子,只有一個,昌皇子是,越皇子不是。

  她對兩個兒子心情一樣,可對于慧知來講,越皇子是外人,甚至是野種,不配與他們站在一處。

  「我看你是養尊處優慣了,直接把腦子扔去餵了狗。」慧知冷嗤一聲,「兩個兒子就這麼麻煩,這麼讓你煩心麼?前些年那個手段高明,始終頭腦清醒,手辣從容,像朵帶刺鮮花的你,哪裡去了?」

  「那個只一眼,就能讓男人捧著心捧著命恨不得為你奔走的美人,哪裡去了?」

  慧知袖子一甩,揮開田妃:「你撒泡尿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那張臉上一點昔日魅力都沒有,就像個絮絮叨叨的怨婦,令人作嘔!」

  田妃哪裡敵得住慧知力氣,直接被掀到了地上。

  胳膊肘腰腿一陣刺麻,步搖流蘇打在臉上,生疼。

  她沒第一時間起來,目光有些呆,精神有些恍惚。

  她……變了?

  變蠢了?

  又老又丑又蠢,像個怨婦……

  她手顫抖著,輕輕摸到臉上。

  不用別人說,她也感受得到日漸乾枯的皮膚紋理,越來越多的皺紋。是太康帝對她太過縱容,所以……她心寬的當做看不到,直接忘了麼?

  可太康帝說她聰明,就喜歡這份貼心,慧知曾經也抱著她說喜歡她的靈透,與美貌無關。

  男人床上的話信不得,美貌肯定不是可有可無,它能為自己打開一道門,但是聰明……也不能少。

  長的美的女人,男人會願意睡,但睡多久,允許插手多少身邊事,便要靠聰明了。

  一個女人,可以少些美貌,卻不能扔掉腦子。

  這明明是她當年深深刻在骨血,提醒自己記住的,怎麼就忘了?

  怎麼能忘!

  田妃眸底迸發出一抹精光。

  可看著站在面前的慧知,這抹精光漸漸淡去,有迷惘浮現。

  回看前事,她的確有些過於急切,失去理智了。

  可她不能著急麼?

  兒子們是她的倚靠,是她下半輩子榮華的希望,能否風光到老,壽終正寢的保證。一個兒子不牢靠,兩個才保險。都倒了,離了心,失了意,她怎麼過?

  到時她都老了,還能靠勾引誰活著麼!

  她只是想過好日子,想要保證這份好日子圓滿……

  她錯了麼?

  不,是慧知逼的,若不是他,自己怎麼可能變成這樣!

  田妃慢慢爬起來,怨恨的瞪著慧知。

  慧知還當她沒想清楚,繼續嘲笑:「十幾年前,你就視太子為眼中釘,想要弄死,如今太子已集結起偌大力量,想殺越皇子容易的很,怎麼,你竟不知道麼?」

  田妃也抹了抹唇,冷笑:「你不也是不知道?」

  慧知眸底戾氣登時迸出:「要不是你一直攔著,說太子是你的獵物,必須親手捏死,不讓我插手,我怎麼可能這麼晚都不知道太子底細!」

  他聲音特別響亮,帶著噴薄怒意,像個暴怒的獅子,襯的房間特別安靜。

  田妃見慧知真生氣了,不知為何,心底生出幾分快意。

  「怪我嘍?」她竟能穩住心神,良好發揮了,「就算當年是我的錯,自大了,疏忽了,沒能弄死太子,可他回洛陽之後呢?這洛陽城,不是慧知大師你的地盤?你怎的沒發現他那般厲害,早一點把他弄死,還讓他抓住東風,趁勢而起,扶搖直上?」

  她慢條斯理扶了扶頭髮,手指纖纖,竟有了幾分容色正盛時的風情。

  「上次風雲會,我請你幫忙,你聯絡了突厥力量,也沒能把他搞死……」

  「然後呢,你做了什麼?你什麼都沒做,只想要我出頭!」

  田妃緊緊盯著慧知,面上沒半點畏色:「出了死士出了消息?呵,你讓我自己想主意,衝鋒陷陣跑在前頭,成功了,是你的功勞,失敗了壞了事,就是我的鍋!」

  「你枉稱大師,白瞎了那一堆勢力手段,你就是個懦夫,縮頭縮腦的王八蛋!」

  這一刻,田妃無比痛恨慧知,這男人真是沒底限沒良心,瞧不起她想撂開手?她還不想要呢!

  掰就掰!

  哪個壯士沒忍痛斷過腕?

  離開了慧知,她田如還是田如,她還沒老,有的是時間謀劃!

  田妃自己許不知道,她憤怒時,完全放開自己,隨心所欲懟人時,特別像一朵盛開的玫瑰,妖嬈的不像話,帶著刺,卻熱烈火辣,恣意盛開,風情無限。

  裝出來的那種嫵媚嬌艷,楚楚可憐樣完全不能比。

  慧知呼吸又開始粗重。

  方才,這女人就勾引他,現在又來!

  他是男人,有衝動有**,壓得下一次,可不想次次都壓!

  慧知舔了舔嘴角,大手一伸,就把田妃拽過來,甩手扔到旁邊的桌子上,按住就開始脫衣服。

  脫田妃的,也脫他自己的。

  換了往日,田妃肯定得意勾引成功,可這次不一樣,她跟慧知崩了!慧知既然不願意同她講和,連條件都不願談,那就什麼都別說了,這份福利也別想要!

  田妃奮力掙扎:「你滾!老娘不伺候了!」

  她越掙扎,慧知越興奮,悶頭過來衝著她的脖子就開始啃:「巷都不知道入過多少回了,裝什麼貞潔烈女?自己賤的送上門,就別怪別人不客氣!」

  田氏狠狠咬了慧知一口:「滾!」

  慧知呸一聲,吐出嘴裡的血,笑容更邪:「你這份辣勁,我最是中意,你最好乖一點,好好伺候我,否則我真生了氣,你當知道後果。」

  田妃豁出去了,不管不顧的掙扎:「老娘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辣的入不了口!」

  慧知直接戳她痛處:「嘖嘖,咱們兒子可你比乖多了,我把身份一說,手下勢力一說,就乖乖叫爹了呢……」

  田妃怔住,眼淚差點迸出來。

  這個混蛋王八蛋……他怎麼能!

  慧知趁這工夫,扒開田妃裙子,就開始使力。

  田妃反應過來,掙扎的更厲害。

  「慧——知——我與你勢不兩立!」

  她力氣小,掙不開慧知,手胡亂在桌子上扒拉著,碰到一隻燭台。

  燭台很硬,頂端有個針鋒,插蠟燭用。

  田妃緊緊抓住了,趁慧知正使力不在意,拿住燭台,狠狠擊向了慧知的頭——

  「嗯……」

  慧知悶哼一聲,身體斜出。

  田妃正覺痛快,想要諷刺出聲,突然一個巴掌過來,正好甩在她臉上。

  慧知打了她。

  這人有武功,力氣很大,手掌又厚,這一巴掌過來,田妃耳朵嗡鳴,意識都飄離了幾息。

  身上勁力似乎一瞬間被卸乾淨,她再也沒力氣反抗。

  她的燭台卻沒發揮太大作用,慧知明明受了重擊,卻跟沒事人似的,還能緊緊按住她,在她身上施暴……

  身下是硌人的桌子,耳邊是慧知粗重的呼吸,以及桌子吱呀吱呀響的噁心聲音。

  房間很冷,沒有火盆,衣服都阻不住寒氣,何況裸露出的皮膚?

  身體很痛,意識抽離,一個呼吸的時間,竟像一年那麼長。

  田妃木著臉,眼角有淚水滑過。

  淹死的都是會水的,她第一次深刻理解了這個道理。

  她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她第一次思考,利用這種女人優勢是不是錯了?

  她以前想著,飲食男女,大家都需要這個,都好這個,她本身有優勢,利用一下怎麼了?那些愚昧保守思想,只是把人們都關起來了而已。她若去守,一輩子也就那樣了,頂多混個溫飽,可後來呢,她榮寵後宮,是貴妃娘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且,她自己也是爽的麼。

  可現在想想,她好像錯了。

  她只是在強行說服自己。

  這些男人沒一個真正溫柔尊重她的,只是在洩慾,他們都不喜歡她,沒想著去了解她,讀懂她,關心她,體貼她,多少年,她都是一個人在戰鬥。

  只有她一個人。

  如同太子說的一樣,這輩子,她一顆真心,不,一丁點真心都沒得到過!

  宇文恬那種假的不行清高的不行,讓人作嘔的女人,都有男人死死愛著,不惜一切,用生命在愛!那麼優秀的男人!

  可她有什麼?她什麼都沒有。

  只有年老自以為是,有特殊床上癖好的太康帝,和這個變態陰鷙的慧知。

  連兒子們,都不再同她貼心,許哪天,看著她死都不會說什麼。

  她從未想過有一天,她被人按在桌子上用強。

  這種屈辱,這種難堪,這種痛……

  她沒忍住,哭出了聲。

  見她服軟,慧知難得鬆了幾分勁力:「你乖乖的,我就不會虧待你,嗯?」

  慧知這一回時間略長。

  這點時間裡,田妃迅速收拾心情,想明白了。

  不管她後悔還是難堪還是怎樣,過去的都已經過去,重要的是現在,是以後。

  以後她想要什麼?想過什麼樣的日子?

  是改過自新,隱姓埋名,要親自做飯洗衣,辛苦到死,沒人知道,沒人過問?

  還是一條路走到黑,拼一把,成了,便是期望中的榮華後半生,高高在上的太后?

  對于田妃來說,這根本不是選擇。

  她同她兒子昌皇子一樣,很快想清楚了。

  「我同意你扶曙兒做大安之主,我也願意幫忙,把咱們兒子推上去。」

  她看著表情魘足的慧知,喘著氣,一點點坐起來,緩緩整理著衣服。

  如果形勢不能改變,坐在上面的必須是她的兒子,小兒子也行!

  大兒子……她怕是保不住了,但即便是皇子,也沒有必須登位的道理,大兒子應該懂這個道理。她這個做娘的,唯一能為他爭取的,就是——

  「但是我希望,你能放越皇子一馬。我不奢望他做賢王,也不在乎他有沒有封地,只想你留他一條命。」

  慧知這下真高興了,摸了把田妃的臉:「你早這麼乖,就不用受這麼多苦了。」

  他已痛快完,親自幫田妃整理衣服。

  「你啊,就是太矯情,總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你心裡早知道會是這結果,偏不想信,想給自己塑造一個好娘的形象,找個理由,顯的你多無辜多無奈多可憐,讓你大兒子心疼。可其實,除了我,誰心疼你呢?這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沒用!」

  田妃忍著噁心,沒拍開慧知的手,扶著桌子站好。

  沒錯,她是賤,不是好人,可也沒輪到慧知來批判!

  她現在完全清醒了,還能沖慧知笑出來。

  慧知向來滿意伏低做小的田妃,當下就笑了,一笑起來,抻動了後腦被燭台砸的傷,當下疼的抽了口冷氣。

  「你倒是收拾利落了,我呢?」

  他臉色瞬間淡下來,看看田妃,又看了看自己下邊:「舔乾淨。」

  田妃沒有生氣,也沒有發怒,半點屈辱不願意的情緒都沒有,跪下去就伺候慧知。

  慧知眯著眼,心內略爽。

  這次被砸的事,他就不計較了……

  女人,就得這麼收拾!

  ……

  窗外,看了一場吵架加春宮戲的崔樞興致勃勃,完全沒長針眼的意思。

  他看著天色,心道這兩位倒是會掐點,沒誤了時辰。

  馬上到吉時,正殿那邊要開始走宮宴流程,有一個環節,要慧知親手捧經。來倒是來得及,就是這剛乾過事的樣子,慧知也敢捧經,臉是有多大!

  流程結束,就是他漂亮侄兒和太子安排的各種大戲……

  那是大熱鬧,他可不能缺席,這邊的證據封發收尾,必須加快速度!

  作者有話要說:昌皇子:寶寶就要做皇上了哦也!(☆?☆)

  越皇子:所以寶寶被……放棄了?(╯‵□′)╯︵┻━┻

  田妃:終於有一章絕對女主的大戲了!然而為神馬內心有一股蛋蛋的憂傷,本宮好像要謝幕了?≥﹏≤

  慧知:兵貴神速。結束這一發,正好趕上下一趴,完美。( ̄ー ̄)

  太康帝:我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_▼

  熊太子&俁美人&各龍衛:感謝關鍵時候再送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