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聽見秦風這麼說,眾人頓時有些恍惚,秦風見他們這樣,知道他們擔心什麼,當時輕笑,「不過你們也別著急,一般來說這種蛇在古墓裡面基本上是冬眠的,而且如果不受刺激的話是不會隨便出來。」
江教授卻不信,「小殿下,上次你也是這麼說的,結果還是出來了,把我嚇個半死,雖說最終還是解決,但是少不得要受到一番爭鬥!」
「萬一再死人,我們可經不起損失。」
秦風聳聳肩,「那也沒有辦法,路是繼續要走的,眼下就看這一周的結果如何了。」
「你們也不想中途就放棄了,那也太可惜了,反正也不得原路返回,還不如試試看!」
秦風不說還好,一說這話大夥都有些泄了氣,「都回不去了,還拼什麼?」
「拼來拼去的,不過一場空。」
「小殿下,我真是覺得沒什麼盼頭了!」
秦風沒有想到他們現在鬥志全無,到底該怎麼辦?
而葉宇在一旁說:「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個的都垂頭喪氣的幹什麼?從你們下墓到現在過了多長時間你們知道嗎?」
「都過三天了,能在這座墓裡面撐過三天的時間,已經是賺了!多活一天就是賺一天,為天天要想死的事?不能想著活著的事?」
「再說了,就你們為難秦風就不為難?我不為難?老子本來可以出去逍遙天下的,現在陪著你們在這昏暗的古墓裡面跟一幫蛇鼠相鬥,我不鬱悶嗎?」
「我都沒發牢騷,你們發什麼牢騷,既然來了,那就痛痛快快的干一場,干不過死了就算,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幹得過了咱就勝了,多活一天咱們就是賺,何必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喪個臉的,死啊死的掛在嘴邊,這叫死得其所,你懂不懂?」
「那麼多人渾渾噩噩的活著有什麼用?我當初被關著的時候一點盼頭都沒有,但是只有一點我知道,只有活!活下去才有希望!」
「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你們都是知識分子。讀過書的人怎麼這麼迂腐?」
葉宇這番話罵的他們都不做聲,孫隊一拍大腿,「說的對,說的好,我也沒讀過啥書,但是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
江教授重重點頭,「的確如此,葉宇說的很有道理,咱們得聽!不管是什麼時候,出了事情,別怕,迎頭而上,這才是國人的風格!」
「再說了,就算死在這墓裡面也不要緊,還是個千年古墓,咱們在外面葬著,他不也得找風水嗎?好過在這裡,好歹是個王陵。」
江教授這樣安慰他們,也是無奈之舉,士氣得鼓舞起來。
秦風看著他們如此,當時就笑了笑,「行了,現在大家也別唉聲嘆氣的了,繼續看,這裡的陪葬全部都清點起來,我幫你們看著。」
「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叫你們走,這一下總可以了?」
大夥聽見秦風都這樣說了,有些臉紅,他們都多大了,還得讓秦風哄著他們,這可是本末倒置。
要知道他們是考古學家的,怎麼能讓一個編外人員這樣哄著自己進去,這不是有違考古的祖訓。
一時間大家都覺得有些臉紅,跟著秦風齊齊進去。秦風看看四周,除了陪葬物,還有剛剛的這些寄生的蛇以外,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其他了。
壁畫也都有考古隊的人一一記錄,至於其他的還真沒什麼,這讓秦風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難道這墓室裡面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不能夠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周穆王放陪葬物幹什麼,棺材呢?
此時秦風環顧一周,周穆王想要長生,肯定和西王母達成了一些協議,這個協議究竟是什麼?
目前不得而知。
但是不得不說還是有些本事的,至少壁畫給他提示,他去了不少地方。
眼前這只是個開端,還有什麼是他所錯過的?
眼下是要找到機關離開,要不然的話……
秦風剛剛準備招呼就看見考古隊的人盯著地面上,那裡有一塊突然翹起的石磚,當時就有些奇怪了。
「小殿下你快過來看這是怎麼回事,這石磚是怎麼頂出來的?」
「大家都說底下有什麼東西!」
聽見他們這樣說,秦風趕緊過來,還沒等他動手的,結果葉宇率先上來,一把長刀直接砍在了地上,叮的一聲,這一整塊的青石磚都被他給砍斷了。
秦風愣住了,「你在幹什麼?」
葉宇一臉不解看著秦風,「不幹什麼,這不是危險嗎?既然底下有東西咱就事先斬斷!」
「要不然的話遲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考古隊的人反應太慢了,還是我反應快,只要我預先把他們給斬了,他們就再也傷不了人了。」
聽見你這樣說,秦風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葉宇直接掀開了石磚看了一眼,「我去!」
他拎起長刀來瘋狂的砍殺著,裡邊密密麻麻爬出了好多黑色的小蛇,看得大家毛骨悚然起來。
還沒等眾人上前來,葉宇直接把裡頭爬出來的七八條小蛇全部都砍成了肉醬,隨後看著秦風邀功,「你瞧,我這功夫還不錯吧?」
秦風不禁扶額,這小子究竟是哪兒走出來的大聰明,當時為什麼要救他?
現在可好,秦風禁不住深吸一口氣,「行了行了,到時候別惹來更多的蛇就好了!」
「秦南你去找機關。孟章你護著江教授他們!」
秦然南和孟章點點頭,葉宇指著自己,「我呢?」
「你就進去看看,千萬別隨便動手!」
「知道了!」
葉宇記不住,聳了聳肩,現在還能怎麼辦?他只好看一看,把旁邊的磚也掀開來,發現裡頭還有,又是一通亂砍,秦風見狀急忙走了過來,「怎麼回事?」
「我就是情不自禁,你要是看到了你也會砍的,底下好像是他們的老巢,磚底下鋪的全都是這!」
秦風聽見他這樣說,頓時有些吃驚,要是換成其他的他不怕,但是磚底下全都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