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很快大家就笑不出來了。
眾人圍著陪葬物,點燃了火把看個仔細,同時也發現牆上有些油彩壁畫。
壁畫上畫的正是周穆王架著八匹駿馬一路遊行的情景。
秦風直接走到最後一幅壁畫前,這副畫上畫著一個女人,全身都被籠罩在一件華麗的衣服當中。
裙擺處露出一截豹子尾巴,這就是傳說中的西王母,相傳西王母豹尾虎齒,五殘星宿,消災驅邪。
掌控不死藥,長壽無極,想要見到她,必須得去崑山山巔。
而這幅壁畫上的不正是西王母麼?看來周穆王這自駕游挺遠,一直到達崑崙山。
這個在古時候也是一段長路程,周穆王為了長生真捨得付出。
壁畫上的西王母和周穆王兩人相對,遞給了周穆王一個盒子,誰也不知道裡面裝的是什麼,這大概就是長生的秘密。
如果是交換禮物的話,應該會有兩樣東西,但是眼下並沒有,秦風幾乎可以肯定,長生的秘訣就在這個盒子裡面。
他仔細的看了一眼盒子,記下了上面的圖案,心中有些驚喜,而這時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
直播熱度符合獎勵標準,獎勵宿主神魚一枚!
這讓秦風頓時覺得有些驚愕,這個詞好熟悉。
而且上一次他拿到的東西還沒有用,眼下聽見系統的聲音,秦風緊緊皺著眉頭,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就聽見秦南在那邊喊道:「快來看,人俑又動了!」
這句話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大夥不敢答應,連忙回過頭來,只見秦南後退了兩步。
他指著前面的人俑,「看,人俑的臉都裂開了!」
陶土開裂,這裡的濕度和溫度足夠保持千年,而現在居然開裂了?!
大夥一時間都有些不敢相信,秦南一臉懵逼的看著大家,「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快來看這裡的陶土真的裂了,馬上那些東西都要出來了!」
這回秦風不敢大意,迅速抽出了黑金古刀直接沖了過來。
考古隊的人也不敢再看了,隨後退到一邊,這些文物一會兒會有駐軍盤點,但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要保密。
大家離的遠遠的,生怕觸動他們。
而秦風衝到跟前,就看見人俑的裂縫越來越大,啪嗒一聲!
陶俑真的碎了,一條條小蛇從裡面爬了出來,大小只有指頭粗細,但是這些時候怎麼會突然出現?
秦風二話不說,拿過火把就是一通燒,幾條小蛇被燒的噼里啪啦作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惡臭和血腥味。
眾人都有些頭昏腦脹,這個時候秦風看著他們,只見陶俑裂開的速度越來越快,不一會功夫,十幾個陶俑全都裂開一條條黑色小蛇蜿蜒著爬出來,看得大家毛孔直豎!
「小殿下,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可我怎麼莫名覺得還有點香呢?」
「你也太變態了,這玩意兒有劇毒,你也敢?」
「不敢不敢,隨口說說!」
秦風看見人俑裂開的速度那麼快,當時反應過來,「快!快把你們手上的火把都給滅了,用手電筒!」
大家反應過來之後紛紛將火把滅了,這才看著秦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難道說,人俑活過來是因為火把?」
秦風來不及回答,只見這裡頭無數的小蛇從人俑里噴涌而出,一時間嚇得大家連連後退,誰都不敢相信?
秦南上去就是幾腳,將已經爬出來的小蛇紛紛踩在腳下。
葉宇也拿著長刀,將漏網之蛇一個個斬斷。
他們剛剛才鬆了一口氣,沒想到現在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讓大夥都有些驚恐萬分。
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終於恢復了平靜。
秦風看著他們說:「這些東西正在冬眠,現在出來也是因為溫度達到了一定標準,而這溫度就是火把造成的。」
這個回答讓眾人頓時驚愕不已。
「火把才多高的溫度,居然都能夠透過套圖把它們喚醒!」
「完了居然發生這種事情,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咱們現在怎麼辦?這蛇是越來越多了啊!」
「我可不想就這麼被蛇給吞了,俗話說得好,當你看見一條蛇的時候,說不定已經有一窩了,這麼多的小蛇,其他地方定也有。」
眼下秦風什麼都不管,直接拿著火把將這些蛇全部都燒了,好在燒了之後人俑並沒有再次活過來。
秦風鬆了一口氣。
「小殿下這就結束了?」
秦風正色道:「我也不知道,總之現在應該是安全了。」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覺得有些失望了,「這些蛇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猜的沒錯的話,活人俑之所以活過來,除了怨氣以外,還有這些蛇的作用。」
「它們相當於一種寄生蛇,但是既然有小蛇,肯定也有大的。」
秦風這話一說,考古隊的人驚愕不已。
直播間的網友們更是緊張起來。
「完了完了芭比q了,小的都搞不定,更何況是大的!」
「上一個古墓里的大蛇,不也被秦風被斬了嗎?現在也不算什麼!」
「說的是,但是古墓和之前的截然不同,他們這的機關實在是太多,殺傷力明顯更大,要是光靠秦風一人可不行。」
「對,我也發現了。這一次的古墓實在是太邪門了。」
「你說周穆王到底怎麼想起來的?別的墓就算殺人再多也沒他這麼變態!」
「這分明就是把人活生生的弄死,這傢伙是徹頭徹尾的暴君!」
「誰說不是,可是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畢竟人家是上位者,作為老百姓只能聽他的,就算是殉葬,人家還是自願的,這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幸虧我活在現在,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要被拉去殉葬去了,做成活人俑,那滋味不太好受!」
眾說紛紜,大夥都有些緊張起來,而考古隊的人更是如此,別的倒不一定,他們此刻寧願是蠱蟲。
可現在看見蛇又是人俑石胎,這一連串的打擊讓他們都有些應接不暇了,更多的是對前面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