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讓男人伺候我,我插爆他們的眼睛

  我像一團爛泥趴在地上喘著粗氣,滿臉潮紅,眼神迷離渙散,像是沒聽見沈知意的話。

  婆子彎腰扯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昂起頭望著沈知意:「破爛卑賤的下等貨色,郡主在跟你說話呢,你豈能無禮?」

  頭髮被扯,我無力掙扎,被迫仰望起沈知意,後槽牙差點咬碎,方得一絲清明,張口道:「母親,你就這麼點下三濫,你就不怕連累雲裳夫人?」

  沈知意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是你自己沒有禮儀廉恥,借雲裳夫人宴會之際,跟男人行苟且之事,她不找赫連家教媳無方,已經算是給赫連家面子了。」

  原來已經想好了說詞,斷了我所有的後路,讓我百口莫辯。

  我嘴角一扯:「母親,按照大晉律法,男子對女子行不軌之事,刻意敗壞女子名聲,是要受宮刑的。」

  「你是鎮國親王府的郡主,皇親國戚,朝中二品大員的夫人。雲裳夫人是朝中三品大臣的夫人,若是讓人知曉,你借她的宴會,找男人伺候我,你在京城賢良淑德的名頭還在嗎?」

  「啪!」

  沈知意彎腰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扯著我的衣襟:「姜回,你這個賤人在跟誰說話,本郡主給你找男人,你就得好好給我受著,誰讓你在這裡巧舌如簧?」

  巴掌扇在臉上,我像沒有感覺似的,挑釁的問道,「母親,你是惱羞成怒了,還是害怕了?」

  沈知意眸色一閃,恍然大悟,鬆開了我的衣襟,站起身來:「姜回,你在激怒我,拖延時間,指著赫連家四房夫人來救你,對吧?」

  我瞳孔一緊,應了她的猜測。

  她見狀,以為看透了我,哈哈大笑起來:「你果然聰明,不過,讓你失望了,赫連侯府的四房夫人現在正在看舞吃茶,等想起你,過來找你,只會看到你和男人浪蕩的一面。」

  「一個卑賤的庶女,因為本郡主,嫁給了侯府的嫡長子為妻,已是高攀,但不安分,生有淫心,淫身。」

  「你說到時候,赫連侯府為了顏面是私下灌你一碗藥解決你,還是把你送到山上,跟佛祖作伴,燒香懺悔?」

  我咬緊牙關,望著這蛇蠍心腸的女人:「沈知意,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對我好,我爹一定會查,到時候……」

  我話音未落,也沒說完,沈知意好笑的打斷了我:「姜回,少拿我的夫君威脅我,我的夫君只是姜沁兒的爹,跟你這個卑賤的貨色沒有任何關係。」

  「我對你好兩天,你就忘記了,你小時候,在我手上,哭著喊著,母親,我錯了,母親,我不敢了?」

  打我從小懂人事開始,她就陽奉陰違,當著我爹的面對我奇好無比,背著我爹,又打又罵,又餵毒藥。

  她是沈家人,皇親國戚,宮中那些打人不留痕跡的手段多的是,每次我只感覺到疼痛和羞辱,真正的傷痕找不到。

  毒藥更是,吃下去,除非醫術高超的太醫,一般府醫,外面的大夫,根本就看不出來。

  若是我告訴我爹,難以收場的時候,她就會推出身邊一個不重要的丫鬟,把所有的事情都讓丫鬟背鍋。

  後來我越來越乖巧,打也承受,罵也承受,給我毒藥,我面不改色地吃下去,她是對我越來越滿意,對我是越來越好。

  現在我這個白眼狼不裝了,算計了她的女兒,她要讓我知道什麼是天,什麼是地,什麼是身為皇親國戚擁有絕對的權力!

  沈知意見我不說話,伸手侮辱啪啪啪的拍在我的臉上:「姜回,你要記住,大晉的天下,姓沈,你敢算計我,算計我女兒,我踩死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我嘴唇都咬破了,流出了鮮血,眼神憤恨的望著她:「我現在向你認錯,對你磕頭,你會原諒我嗎?」

  沈知意一怔,隨便笑得燦爛:「姜回,你後悔了,那真是太好了,從今往後,你每天都會活在後悔中。」

  「後悔你不識相,後悔你對我的女兒下手,後悔離間我和沁兒的母女感情。」

  我呲牙咧嘴回笑:「我就隨便說說,母親不要當真,我不後悔,希望母親也不要後悔。」

  沈知意怎麼會後悔,她高興得意的帶人而去,迫不及待讓男人來羞辱我。

  她剛出去沒多久,就從外面進來,流里流氣,衣衫不整,眼神下流,用舌頭舔著嘴唇,雙手摩擦的三個男人。

  砰一聲,房門被關上。

  三個男人見到我眼中滿滿驚艷之色:「都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碰見這樣的絕色,我這一輩子值了哈。」

  「對對對,這張臉,這雙勾魂眼,比我去過窯子裡,看過的窯姐兒,都要美,都要俊。」

  「趕緊的,吃到嘴才是自個兒的,少說廢話,來,我先嘗,你沒壓住她的手腳,別讓她掙扎。」

  「憑什麼我們壓住她的手腳,讓你先嘗,大傢伙一起,你挑上,我們一個中間,一個下,互不打擾,各有情趣。」

  「對對對,上中下,咱們一起玩,保證讓她欲仙欲死,對咱們兄弟念念不忘。」

  三個男人說著,向我圍了過來。

  我眼中迷離渙散瞬間消失,清明的望著三個男人。

  三個男人見狀一愣,搓手,舌舔嘴,更加興奮,「哎呀呀,以為是一個不清楚的,沒想到是一個裝的,哥幾個,咱們有福氣了。」

  「對對對,我最喜貞潔烈婦,最喜歡她們的身體要要要,嘴上喊不要不要,這個最刺激了。」

  我望著他們,趴在地上的姿態未動,任憑他們圍著我越來越近,直到他們對我上手,扯我的腰帶,摸我的身體。

  一道寒光閃爍,我藏在寬大衣袖中的匕首,被我抽出劃向了他們。

  「啊!」

  三聲此起彼伏的慘叫聲同時響起。

  我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奮勇直上,提著我提前藏好,磨好,鋒利無比的匕旨,對著他們的雙眼滑過去。

  一個,二個,三個人眼珠子爆了,鮮血濺了我一臉。

  三個人顧不得手臂上的傷痕,捂著血流不止的雙眼,趴在地上,發出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痛呼慘叫。

  「啊,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

  「好痛好痛,我的眼睛看不見了,我的眼睛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