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官家儀仗護衛著趙構的傳旨太監,浩浩蕩蕩的進了蕭山縣杭州灣。【Google搜索】
待一眾文武接了聖旨欽命,個個走到一位武將身前滿臉的羨慕。
「劉將軍榮升蘇州兵馬統制,真是可喜可賀啊。」
「劉兄,往後可萬莫忘了小弟啊。」
……
被一群人圍著的武將聽著大家的奉承與恭賀,連忙回禮道:「今日蒙官家厚愛被委以重任,劉某感恩不盡……如若往夕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還請諸位多多包涵,請勿見怪……」
「哪裡哪裡,我們能與劉將軍同城共事,皆是我等之幸……」
「就是就是,望劉將軍為國除賊,再立功勳!」
一個文官笑著對眾人拱手道:「前方有山東水匪為禍,故而劉將軍明日便得啟程趕去行在面聖,所以今天大家可要多敬幾杯,不然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呢。」
「余大人所言甚是,」
……
劉正彥聽著身旁熱鬧的響應,連忙對大夥道:「諸位相公的抬愛,讓劉某感激不盡,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大家與某一道好好伺候一下聖使如何?」
一群文武剛才都在為劉正彥賀喜,一不小心便把那傳旨的太監和幾個官員給冷落了,聞聽此言,連忙都笑意融融的擁上前去噓寒問暖,好不客套。
蕭山離杭州行在並不遠,平日裡也總在欽差聖使會過來,所以大家對如何接待這類事情也算輕車熟路。
待一場熱鬧的歌舞酒宴過後,喝得醉醺醺的官員武將們,有的回家,有的摟著女人進了客房,也再沒有人去管坐在裡頭的正主劉正彥。
所有人都清楚,同僚同僚,在一起便是同僚,一旦離開,大家也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
「將軍,事情已經辦妥了。」
一個容貌雄偉的男子走到劉正彥身旁,小聲說道:「夫人與公子都去了杭州灣。」
劉正彥點頭過後,站起了身子。眼睛掃過一片狼藉的大堂,面無表情的往外走去。
「父親,咱們這是去往何處?」
海船之上,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郎,一臉不解的問劉正彥:「您不是剛剛榮升,為何還帶著咱們三更半夜乘船駛離港口?」
劉正彥用力的拍了拍他肩膀,又看了眼旁邊也正看向自己的妻子,緩緩回道:「咱們去明州尋你苗傅伯父……」
「您明天不是要去杭州面聖嗎?」
劉正彥看著身旁幾個心腹將領輕笑一聲。
「杭州城裡的已經不是為父的聖上,從今往後,咱們拜的只有東京汴梁的大周皇帝……」
妻兒都不是糊塗人,只不過事關重大,劉正彥從未對他們提及而已。現在聞聽此言,只驚得心頭大駭。
劉正彥看向兒子。
「怕嗎?」
「不怕。」少年郎很快收斂心神,正色道:「父親乃一家之主,您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兒子定當跟隨。只不過伯父所在的明州兵馬不多,萬一杭州派大軍前來,只怕很難抵擋。」
劉正彥滿意的點點頭。
「無妨,咱們要的就是讓他來攻。」
說完神色中出現一絲擔憂的看向西方,如今自己已經按照時遷的囑託逃出生天,可你樂和又該如何活命?
……
劉正彥的連夜出逃,讓酒醒後的蕭山上下陷入一片驚恐和混亂,他們不明白此人為何會走,更不清楚他去了何方。
但是,這些文武官員都明白,要出大事了。因為武將不去面聖,反而出逃,只有一種情況。那便是,劉正彥已反。而皇帝的欽差,不過是想把他騙離蕭山,免得派大軍打草驚蛇之舉……
可是現在,他們更擔心自己。
昨天與劉正彥的熱鬧都被那幾個欽差看在眼裡,誰敢保證這些心胸狹窄的太監,會不會一回杭州,便說出一些不利於自己的話來!
……
杭州城外,西子湖畔。
一座雅致的莊園內,一個身段修長,容貌絕美的婦人正拿著一杯水酒,開心的看著幾個丫鬟在園中耍劍,時不時的還忍不住高聲指點幾句,直言你們這都是只能在花坊舞給人看的假把式……
「夫人,杭州城裡出大事了。」
一個中年人急匆匆的走到那美貌婦人身旁,小聲說了幾句話後,只見那婦人的手忽的抓緊的酒杯,焦急的回身問道:「可知人關於何處?」
「在杭州府大牢。」
婦人聞言,一把將酒杯放在旁邊的桌子上。Πéw
「備馬。」
「夫人請留步。」
中年男子快步走到她身前,躬身道:「夫人,此事事關重大,如果您現在去見樂掌柜,恐怕被有心之人利用。那樣對您,對老爺也將極為不利啊……」
「義兄對我梁紅玉恩重如山,現在他被奸人陷害,我又豈能在這時候袖手旁觀?」婦人一臉慎重的說道:「何況人還沒有定罪,而我堂而皇之的進那杭州府,也只是要去探望一二,他們那些大老爺又能拿我如何!」
梁紅玉說完,已經快步離了後院。而那下人管家見狀也不好再攔,只能一邊喚人備馬,一邊跟在後頭仔細說著自己打聽到的事。
……
父親已經康復出院,現在只需要靜靜休養便好。明天一定給大家補個四五章。最後對諸位兄弟的支持與鼓勵,小弟發自肺腑的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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