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拿著一塊獸皮浸入熱水中,微微擰乾。
隨後走向熟睡中的雌性,動作輕柔的擦拭著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瓷白如玉質般好看的手指流連的落到她粉白的皮膚上。
金翎摩挲著那腹部鍍上一圈金色紋路的金雕獸印,臉上的笑容柔和,神色中帶著滿足之色。
體貼的把獸皮給她蓋好,伸手撥開她落到臉上的髮絲別到耳後整理好,注視著那張因為他而愈發嬌媚的小臉,久久不願移開目光。
這是他的伴侶,真好。
「生生。」
充滿柔情的聲音喚出伴侶的名字,纏綿的、仿佛在他的口中含了一顆糖。
「嗯…金翎…」
床上的小雌性仿佛聽到了他纏綿的呼喚,嘴裡溢出一句含糊的囈語。
恍惚間聽到伴侶的回應,金翎捂上心口感受著,那裡脹脹的,像是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一樣。
那一瞬間,他只覺得獸生似乎圓滿了一般。
「生生、生生…看看我,多喜歡我一些好不好?」
不要偏愛那兩隻狼獸,如果非要偏愛,可不可以看看他,他也想得到她的偏愛。
他的指尖痴迷般的停留在那張小臉上描繪著她的眉眼。
此刻,無人知道他心裡的哀求。
許生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下午了。
金翎就守在旁邊溫情的注視著她,也不知道守了多久,見她睜開眼睛,臉上掛上溫柔的淺笑,
「生生醒了。」
「金、金翎。」
許生生咬了咬唇,紅了小臉,有些羞澀的垂眸躲開他的視線。
她都快不敢叫他的名字了,一叫他的名字,她就無端地想起昨晚的瘋狂。
沒想到平時那麼溫柔的金翎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會是如此、強勢磨人。
「嗯,我很喜歡生生叫我的名字,生生對我還滿意嗎?」
他臉上的笑容溫柔的能溢出眼眶,說出的話卻讓許生生感到臉頰燥熱。
金翎坐在她旁邊守了快一整天,他忽然想明白一件事情。
小雌性或許是更喜歡墨那頭狼獸一些,但是夜能得到她那麼多關注,完全是因為夜那隻狼夠主動。
就像他和小雌性剛認識那會兒,不也是因為他的主動才得來的結果嗎?
「金翎?」
許生生小嘴微張詫異的看向他,臉上臊的不行,手指不自覺的摳著身下的獸皮。
金翎怎麼怪怪的?
難道雄性睡過之後會「覺醒」第二副面孔嗎?
「生生不滿意嗎?哪裡不滿意生生可以提出來,我下次會注意。」
眼尖的注意到她手下不自知的小動作,金翎拉起她的手輕捏她的手指檢查一下,見她神色沒有異樣,才放心。
也沒有再放下的她的小手,免得她傷到指甲,而是拉著她的手低頭吻了吻,隨後抓在手裡把玩。
這隻小手昨晚就搭在他的身上,肩膀、胸膛、後背、腰…
甚至有些時候抓不到東西,也會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揮舞兩下。
金翎很迷戀這種感覺。
說著他把床上的人抱進懷裡,在她那泛紅的眼角落下一個吻,執著的問道,
「生生哪裡不滿意?」
「金翎~」
身上的獸皮滑落露出曖—昧的痕跡,許生生有些慌亂的抓住蓋回來,嬌嗔的看向罪魁禍首。
聲音哀怨婉轉,仿佛拐了十八個彎,好聽的很。
「我喜歡生生現在的樣子。」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跡,她的一嗔一怒所有的情緒都為他牽引。
金翎忍不住收緊搭在她腰間的手臂,俯身吻上她嬌艷的唇瓣。
獸人的另一隻手狀似無意的擦過她的敏——感點,許生生立馬軟倒在他懷中。
她緊閉著雙眸,長睫不平靜的微微顫抖,不多時便因為缺氧掛上晶瑩的水霧。
太過分了。
許生生小手胡亂的在他身上抓了一把,手下的觸感讓她一怔。
怎、怎麼會?
感受到她的動作,金翎的呼吸一亂。
不僅沒有如願的放開她,反而猛然間加深了這個吻,強勢的闖入她的領地,霸占了「主人家」的地方。
「唔…」
長睫上的水汽越聚越多終成淚珠滾落,感受到後背重新接觸到獸皮,許生生一驚,有些推拒的掙紮起來。
「為什麼,那隻狼獸明明霸占了你一天一夜。」
心裡本就一直想著這件事情的金翎感受到她抗拒的動作,只覺得心都要碎了。
質問出聲後他才覺得有些懊惱,作為雄性他不該在伴侶面前說這些話,更自責不該以這樣的語氣對待她。
可嫉妒的話已經說出口了,金翎無力挽留,只能維持著這副不甘又落寞的神情面對她。
「生生不喜歡我嗎?」
許生生不自在的縮了縮,她看不懂金翎隱藏在眼底深處的情緒,只覺得欲求不滿的獸人一臉哀怨的看著她。
不僅如此,她還覺得雄性總是在某些方面有著奇怪的勝負欲,這種事情都要比。
最後「受害」的還不是她?
乍然聽到這吃味中帶著嫉妒的問話,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她還是回應道,
「喜、喜歡,滿意的。」
要是時間能再短點就更好了,比第一次的感受好了不要太多。
第一次發表這種事情的感受,許生生羞恥的很,怯怯的小聲私語。
要不是獸人的聽力強大,金翎都聽不清悶頭縮在他懷裡的小雌性說的什麼。
一句回應,金翎緊繃的神經放鬆,放在她身上的手像是得到了特赦般鬆弛下來,不小心擦過她的皮膚引起懷中人的震顫。
大手被她的小手猛地抓住,她的小臉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語氣半是求饒半是撒嬌,
「可是,我餓了。」
嬌嬌怯怯的聲音響起,喚回了他被情慾衝垮的理智。
聽到她肚子傳出似是響應她話的「咕咕」聲,金翎有些懊惱,險些被自己氣笑。
「不許笑我,不然我要生氣的。」
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許生生惱羞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下。
她這樣還不是因為他,居然還敢笑話她,哼!
「嗯,好,沒笑生生。」
他只是嘲笑自己。
金翎起身一步跨下床,端起旁邊備著的魚湯,入手的感覺有些涼,不能給雌性喝了。
都怪他。
「魚湯涼了,下面還有,我去給生生端過來還是生生和我一起下去吃?」
他回身看向坐起來的小雌性柔聲詢問道。
「我下去吧。」
許生生回道,她沒有在床上吃東西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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