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0章 監獄裡的替死鬼

  「足不出戶,也不見得就不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啊?」姐說著拿起來枕頭邊的手機,沖我晃了晃,「我會問別人,也有人會告訴我。˜」*°•.˜」*°• 69shux.com •°*」˜.•°*」˜」

  「是青山隱修會。」我幽幽地說。

  「強子,你為什麼非要糾結這個呢,重要嗎?」

  我想說重要,但姐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所以我就只好不再說下去,而是問她老九的事情,請她把來龍去脈告訴我。

  「我也只是知道一部分而已。」姐說著又喝了口水,繼續說:

  「我知道殺死他的人還逍遙法外,你回去後先按照我的方法聯繫警察和法醫,你們會得到新線,然後儘快把兇手找到,那個人手裡很可能握有很重要的信息,那簡直就像個定時炸彈。」

  「兇手還逍遙法外?」

  「對,監獄裡那個是替死鬼,如果你剛好查出來老九的死跟他有關係,那對方就如願了,殺了那個替死鬼,案子一結,老九屍體火化,從此死無對證。」

  我混亂了,「那監獄裡的人不是指使貨車司機和老九的人?也不是綁架我朋友的人?可小雪不是都指出來了嗎,兇手就是那個傢伙!」

  「小雪指出來了?這怎麼可能呢!她……」姐突然咳嗽起來,喝了口水來冷靜下來,「她能記住那個人的樣子嗎?」

  「她見過那個人,肯定能記住啊!」

  姐又問我現在小雪在哪,我如實告訴了姐,她若有所思點點頭,說只能等小雪從老家回來後再問問她了。🍪😝 ➅➈ⓈĤ𝕌ⓧ.¢𝐨𝔪 ☮♜

  我想了想說,不過要是那個人從一開始就假扮兇手,小雪可能也認不出來。

  「好吧,先不管小雪怎麼說,反正監獄裡人只是冒充指使貨車司機的人,冒充了綁架你朋友的人。那是個冒牌貨。對方收買他的時候肯定就已經談好條件了,只要他肯認罪,不管是死刑還是無期或者吃幾十年的牢飯,對方可以保證那個人一家老小今後過上好日子。」

  「原來是這樣……姐,那這一次又是六芒教嗎?」我問。

  「我也不確定,看起來是一個人在作案,因為鬧不清那個人的目的,所以變得更加危險,他已經殺了我們的朋友,不能再讓他傷害別人了,而且我擔心那傢伙最終也會傷害你。」

  我就說要是想殺我,肯定早就殺了,幹嘛要一直等到現在呢。心裡想的是,可能姐姐天天接觸這些事情,精神都過度緊張。

  「總之你不要掉以輕心!」姐嚴肅地看著我。

  我點點頭,又問:「對了姐,你剛才說我們的朋友被殺了?難道老九也是隱修會的人?」

  姐一愣,「恩?老九?」

  「對,你說那個人殺了我們的朋友。♢🐚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啊,對,老九是。我最近說話總是跟不上別人的速度,我累了,強子,你也趕緊回去吧,把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

  我連忙接過來姐手裡的杯子,幫她躺好,然後我才離開了病房。

  回到太平間時,正好三旦哥也該下班了,做完交接工作,他便離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之前發過瘋,所以三旦哥對我有些顧忌,反正最近他跟我的話總是特別少,好像在故意迴避我似的。。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換了是我,可能也會覺得害怕吧,誰願意跟人格分裂的人在一起上班呢!

  之後我打電話給安警官,讓他帶法醫和警察來一趟醫院太平間,還說老九的死,我有新發現了。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太平間裡等著他們過來,心裡特別慌,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時間坐立難安。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安警官帶著人風風火火地趕來了。

  「強子,說吧,你的新發現是你什麼?」安警官給我介紹過那兩名警察後,直截了當地問。

  「法醫大哥,您能不能看看死者的腳底板?」

  這名法醫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皺皺眉頭,「腳底板?看什麼?說實話小兄弟,這屍體我早就屍檢過了,應該不會遺漏什麼的。」

  他有些不耐煩,我意識到可能法醫和這名警察其實已經下班了,但我又打電話把他們叫過來,他們肯定心裡不爽。

  而且這名法醫看起來比較傲慢,我讓他再檢查一遍,就好像在質疑他的能力。

  「反正都來了,你就看看吧,這個時候最重要的是真相,而不是個人的面子,對吧哥?」我對他的態度不是特別好。

  安警官連忙附和說:「老兄,你放心,如果真的發現什麼也不算是你的疏漏,畢竟現在一切都還沒晚,但要是真因為遺漏重要線索而產生冤假錯案,那恐怕就不好辦了。」

  法醫抿了下嘴唇,只好戴上橡膠手套,示意我把冰櫃打開。

  這麼一個驕傲自滿的人,他驗的屍體不出錯才怪!我心想。

  我把存放老九屍體的冰櫃抽屜拉開,然後又小心地把屍體搬了出來,放在停屍床上。

  法醫開始仔仔細細地檢查老九的腳底,在檢查到老九的右腳時,法醫突然睜大了眼睛,驚呼:「這是什麼!」

  「怎麼了?」跟法醫一起來的警察連忙問道。我和安警官也湊地更近了。

  「這裡有一個針眼!」法醫指著老九的腳後跟說。

  我和安警官面面相覷,反正我們看到的只有長著厚厚繭子的腳後跟,可沒看出來什麼針眼。

  法醫用放大鏡把腳後跟的其中一塊皮膚放大,我果然看到了一個不起眼的針孔,當法醫把那層老繭去掉之後,我們看得更清楚了,那是一個小小的傷口,看起來像是被扎傷的。

  「這麼說,死者在死前被注射過什麼東西。如果是有毒的,我不可能沒檢查出來啊!」法醫一臉困惑。

  「有沒有可能是某種不帶毒性的藥物,但是過量使用或者使用的方法不當,就會致命?」我問。

  法醫說有這個可能,可惜的是,兇手肯定已經把作案工具扔掉了,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死者被注射過什麼的東西。

  我連忙跑到了太平間門口的桌子前面,慌裡慌張地打開了抽屜,然後用一張紙巾墊著,把那根彎了的針頭拿了出來。

  「如果我有針頭呢?可以查出來用的是什麼藥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