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子沖我嘿嘿一樂,撓撓頭,有點不敢看我。🍩💋 ➅➈SħǗЖ.𝓬𝓞ϻ 🐟☠
已經好久沒看見他這麼傻笑了,看來這些來找我的人,多半和他脫不開干係。
「這些人都是來找你幫忙的。」霖子說,「他們聽說你本事比較大……」
「誰給他們說的?他們找我幫什麼忙?」
「誒,強子強子,你先別急啊,聽我慢慢說。」霖子好像很忐忑的樣子,咽了咽口水。
他說,在我昏迷以後,他心情也不好,很擔心我,就去找了藏香鋪的胖老闆,本想問問他有沒有藥能治我的病。
而小巴也已經好很多了,誰知小巴,霖子和胖老闆,這三個人湊到一起後,喝了兩杯酒,就聊起了過去的事情。
那胖老闆是個大嘴巴,跟幾個和他要好的客人說了我經歷的事情。
結果馬上就有人來太平間找我,什麼驅鬼的,治病的,看風水的,五花八門,還有要請我當偵探的!
小巴那邊也是一樣,他跟別人吹噓,說我幫他破了好幾個大案,還救了他一命。
之後就真的有警官來太平間找我,希望我去幫他們破案。
後來他們知道我昏迷著,就暫時回去了,但還有不死心的時常來問。
「你們是把我說成福爾摩斯了,還是會驅鬼的張天師?」我有點氣憤。
霖子低下頭,吧唧吧唧嘴說,自己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程度,讓我不要受到影響,該拒絕就拒絕。☢🐠 6❾Ŝ𝓗ⓤˣ.ⓒσⓜ 🎉🏆
「當然會拒絕!」我的事情已經不少了,可不想再招惹更多麻煩。
緩了一會兒,喝完了我娘燉的雞湯,我的氣也消了不少。
「小巴和小雪怎麼樣了?」
霖子連忙說,小巴已經回去上班了。
小雪還在胖老闆那,而且她已經徹底從張姨家裡搬出來了,這一個禮拜,她發作過一次,吃了藥很快就好了。
霖子說小雪失去意識的時候,還是一直重複那句『只能吃活的』。
我又讓他把太平間最近發生的事情告訴我。
他說,王副院長已經把自己的小侄子和小侄女接走了,杜皓的胳膊還在一號冰櫃裡,還有木材廠已經被封了,案子也結了,短時間內不會再出人命。
就在這時,病房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霖子有點心虛,不好意思地沖我笑了笑,「估計又是來找你幫忙的……」
說完,他把病房門打開了。
我扭頭去看,只見門外站著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打扮地倒是很時尚,化著妝,手裡拎著一個大果籃。
一看見霖子,就笑呵呵地說,「強子醒了是不?」
我心裡一驚,剛醒還不到半個小時,就被人知道了?!
霖子擋在門口,想幫我擋下那女人。69🅂🄷🅄🅇.🄲🄾🄼
她卻說,「你們先聽我說說啊,我說完,你們再拒絕我,我也認了!」
女人特別堅持,不顧霖子的阻攔,硬是闖了進來。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大衣,高高盤著頭髮,脖子裡戴著金項鍊,十個手指頭上恨不得全都帶上金戒指,一副暴發戶的樣子。
不過她的氣色很差,蠟黃蠟黃的臉,眼袋很大,好像睡不醒似的。
女人用帶有方言味道的普通話,語氣親切地跟我說:「強子,你好點沒有?」
她好像老早就認識我了,弄得我還有點蒙。
「您是?」
「哦,我呀,我叫薛麗萍,是你們醫院對面烤鴨店的老闆,你們叫我麗萍姐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我醒了?」我警惕地問她。
她一邊把果籃放在床頭柜上,一邊坐下來,坦言對我說,是照看我的一個護士告訴她的,因為她之前拜託過那位護士。
「麗萍姐,你人敞亮,我也有話就直說了,你聽到的關於我的那些事,都是傳言,我幫不了你,你還是回去吧!」
她馬上著急的說:「誒,你還沒聽我說什麼,怎麼就知道自己幫不了我呢!」
「那你說吧。」我也挺無奈。
「我家招賊了。」她的臉色變了,好像在說一件極為恐怖的事情。
我覺得有點可笑,霖子也忍不住插嘴說了一句,「招賊了,就報警啊!」
她嘆了口氣,「這個小賊不一般,他偷東西很奇怪,我懷疑他還有別的目的。」
說著,她流露出恐懼的神色,「而且,不像活人……」
我看看霖子,他撇撇嘴,在女人的身後,兩手一攤,無可奈何的樣子。
我耐著性子說,「麗萍姐,我不會驅鬼,更不會抓賊,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
她連忙擺手:「你連木材廠機器殺人的事情都能搞定,我這點事情,肯定難不倒你!」
麗萍姐的眼神里充滿了期待,繼續說道:
「而且,我不會白讓你幫忙的,你爸媽不是都在醫院當護工嗎,我能給你媽安排一個更好的工作。」
「可是,我未必能幫上你的忙……」
「沒事,只要你試試就行了,不管結果怎樣,姐都給你娘安排一份工作,絕對比干護工強!」她的樣子十分誠懇。
說實話,聽到這個,我有點動搖了,就問她到底能為我娘安排什麼工作。
麗萍姐說,她的烤鴨店缺少一位採購。
只需要我娘每天早上四點鐘,去市場把當天飯店裡要用的食材買回來,上午十點以後就可以下班了。
晚上九點閉餐之後,再統計出第二天需要採購的食材數目,這一天的工作就算是結束了。
她還說,這樣一來,基本不耽誤休息,而且飯店離醫院也近,白天可以照顧我姐,最重要的是,她會給我娘開出比醫院高一倍的工資,就算是答謝我了。
她給的條件很誘人,這工作確實比在醫院當護工要輕鬆多了,我動心了。
霖子也連忙沖我點頭,好像在說,這個買賣划算。
「怎麼樣?」麗萍姐問。
我點點頭,答應了。
「你先給我說說那個小賊的情況吧。」
麗萍姐擰開床頭柜上的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好像是要壓壓驚。
「那個小賊,只讓我看見過一次,大概十幾歲的樣子,臉上有很多疤痕,好像是被燙傷的。」
「然後呢?他有什麼不尋常的?」
我的心跳也加速了,希望她說的不是我想到的那個人。
她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我這麼說,你肯定覺得我瘋了。」
「你說吧。」
麗萍姐壓低了聲音,「他好像是,我八年前見過的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