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闆茫然地搖搖頭,「我還真沒說聽過。˜」*°•.˜」*°• 69shux.com •°*」˜.•°*」˜是不是我哥又在搞什麼邪門東西?」
我告訴他,那東西關係到能不能徹底阻止他哥哥的復仇,現在就在林木公司的保險柜里。
胖老闆皺起了眉頭,「還有這種事,哎,他要那眼鏡能幹什麼,難道……」
「難道什麼?」我忙問。
「沒,沒什麼,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們需要我做什麼?」
胖老闆主動提了出來,這使他給我的好印象又增加了幾分。
我說,現在需要把古董眼鏡放回原處,雖然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做。
但眼下我最需要的,就是知道保險柜的具體位置,以及密碼。
他點點頭,說自己確實知道一個秘密的保險柜,就在林清辦公室的山水畫後面。
密碼也很簡單,是他們母親的忌日倒過來寫,51705891,然後還補充了一句,說七月十五不是陽曆,是陰曆,也是鬼節那天。
所以他母親的忌日是1985年農曆七月十五。
「這密碼你哥哥沒換過?」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胖老闆撇撇嘴,聳了下肩膀,「應該沒有吧,他一直堅持用那個日期作為密碼,就是為了記住母親的死。☜🍪 ➅❾ѕн𝓤Ж.Cσ๓ ♣💝」
霖子突然好奇地問他,那他們的母親到底為什麼自殺,還有父母的死跟醫院有什麼關係。
胖老闆長長地嘆息一聲,「父親的死因,哥哥一直沒有跟我說過,不過母親的……」
他面露難色,好像很不想提似的,「算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很多人都知道。」
我們馬上伸長了脖子,仔細聽著。
「母親是死在太平間裡的。」他說。
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不禁屏住了呼吸,「怎麼死的?」
「撞門死的。一扇冰櫃的門。」他深吸一口氣,定睛看著我,「二號冰櫃,你們肯定聽說過吧,就是傳聞鬧鬼的那個冰櫃。」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入殮師後來也提起過那個傳聞,說是一個女孩撞死在了二號冰櫃的門上死了,從此之後就二號冰櫃就受到了詛咒。
現在看來,不應該說是女孩,用女人更加恰當。
而我們誰也沒有想到,林清,林秋兩兄弟,竟然就是那個女人的後代。
過於傳聞中所說的,女人死後詛咒了二號冰櫃,我向胖老闆求證了事實的真相。
「我知道別人都那麼說我母親,也問過哥哥,他說母親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即使死後,也不會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
胖老闆異常堅定,我們也沒再多說什麼。👌💀 ❻9𝔰ℍU𝓍.Ⓒㄖм 🐣👊
關於林木公司的地址,霖子知道,所以我們也就沒有更多要問胖老闆的了。
我和霖子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小雪卻依然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
「雪,咱們該走了。」我打斷了她的思緒。
小雪緩緩站起身來,目光最終落在胖老闆身上,「那六芒星呢?你知道嗎?你母親的死,會不會和六芒星有關係?」
胖老闆愣了一下,「我見過你說的那種圖形,在我哥的身上就有一個那樣的紋身,但我不確定是不是和母親自殺有關。」
既然胖老闆哥哥身上有那符號,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了,木材廠,徐慧家的水井,這兩個案子確實和林清有關係。
但他是不是操控機器殺人,令徐慧上吊,入殮師的母親投井的兇手,還不能確定。
小雪顯得很失落,可能是因為六芒星的問題一直在困擾她。
畢竟每一次她出現奇怪的反應,就像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都和六芒星有關係。
離開藏香鋪,我們三人一起回到醫院。
湊合著睡到天亮,王副院長把電話打到了值班室,詢問我昨晚在庫房發生的事情,我大致解釋了一下。
王副院長非常震驚,說會馬上派人去查那間暗室,還有所有相關的人。
掛斷電話後,霖子拿著自己的手機過來給我看。
「強子,小巴來信息了。」他眉頭緊鎖,很緊張的樣子。
看完那條簡訊,我馬上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小巴說有木材廠的信息了,讓我們立刻去他家裡,而且一定要帶上小雪,還有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在他家裡見面,這非常不尋常,而且還要帶小雪,更讓我費解。
等太平間的工作處理完,我們立刻去了小巴家裡。
敲了敲門,裡面很快傳來小巴的聲音,不過,聽起來好像很虛弱。
過了好半天,我聽到門裡面拖著腳步的走路聲,小巴打開門的瞬間,癱軟下去,我和霖子趕緊架住他的胳膊。
只見他滿臉都是血,頭髮黏糊糊地沾在一起,像是被打破了頭。
身上的傷口更多,看起來像是刀傷,血染紅了衣服。
我終於明白他為什麼讓我們把小雪帶上了,因為他知道小雪可以幫他治傷。
「誰傷的你?」霖子氣憤地問小巴。
「先帶他進去。」小雪著急地說。
我們把小巴放到床上,小雪給霖子說了一些要用的藥品和工具,基本都是包紮傷口還有用來止血的東西,讓霖子去附近藥店快買回來。
之後小雪快速給小巴檢查了一遍傷口,臉色越來越難看。
「怎麼了?很嚴重嗎?」我擔心地問。
「他的傷口雖然多,但都不深,失血量也不像我想像地多,可他這個狀態……我覺得他肯定還有別的傷,或者是中毒了。」小雪邊說邊仔細檢查傷口。
我連忙問小巴,到底是誰打傷的他,對方會不會用了什麼暗器。
他緩慢地眨了眨眼睛,痛苦地皺著眉頭,「對方有兩個人,好像黑社會的。水……」
小巴艱難地咽了咽口水,嗓子已經嘶啞了,我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過來。
他潤潤嗓子,好像已經好很多了,繼續對我們說:「我記得,好像打鬥的,過程中,被針扎了一下,會不會是……毒針?」
「扎在哪了?」小雪忙問。
小巴指了指自己左肩膀,我趕緊幫他把衣服脫下來,只見那一塊皮膚都已經烏黑了。
小雪斷定那肯定是毒針,如果不去醫院,很可能危及生命。
這時候,霖子回來了。
小雪先快速給小巴處理了傷口,然後讓我和霖子帶小巴去醫院。
「不行。絕對不能去醫院……」小巴斬釘截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