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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經和他解除了伴侶關係,不知你是想用什麼身份將他接走?」傑森兩眼銳利的回應她,以眼前的情形看來,顯然是不想輕易交人。
宋蕭蕭沉心靜氣的說:「就算我跟他已經解除了關係,但我還是他最親近的人,我要帶走他,並沒有什麼不對吧。」
傑森冷笑一聲,強詞奪理道:「我說過,他的傷至少需要兩個月時間才能痊癒,現在你把他接走還有些操之過急。」
「這些就不必勞你費心,我相信,以他此時的這個樣子,只要回到家中我精心給他調養一番,他也可以恢復得很快的。」見這個雌性看似嬌嬌弱弱的,沒想到,卻如此的伶牙俐齒。
傑森臉色一僵,忽地攤開手,很放開的說:「好,既然你們想把人帶走,我也沒什麼可阻攔。不過,這得看看瑟索他自己願不願意。」
宋蕭蕭想到他剛剛呼喚自己名字時的溫柔,當即就信心十足的說:「這還用問嗎?他一定會願意的。」
「是嗎?」傑森古怪的笑了笑,就把手背在身後,幽冷的眼神,就轉向了瑟索:「瑟索,我現在問你,你是願意留在這裡繼續養傷,還是跟著這位雌性回去?」
瑟索抬起頭,恍惚的朝這邊看了兩眼。
金色的瞳孔落在宋蕭蕭身上時,剎時就頓住了。
宋蕭蕭蹙著秀眉,和格恩還有百加一同緊張的等著瑟索的回答。
「我……」瑟索張張唇,神色憔悴的想要說點什麼。
傑森卻兩眼透著寒光的朝他看了過去,眼前的氣氛,立馬就變得十分詭異。
「我,我要留下……雌性是這世界上最自私最無情的動物,我討厭她們,我不想再看到她們……」
當瑟索像小學生背課文一樣毫無感情毫的說出這句話時,百加氣得一張俊都是臉黑紅黑紅的。
「獅獸,你在說什麼呢?雌性對你那麼好,你竟然說她自私無情?」
瑟索不以為意的皺了皺眉頭道:「既然你那麼在意這個雌性,又何必讓我捲入其中?你不如帶著她,去過你們自己的生活吧。」
「你……」
「百加……別……」
宋蕭蕭將衝動的百加攔了下來,有些無助的看了格恩一眼。
格恩深沉的吸了一口氣道:「蕭蕭,既然他始終不願意跟我們離開,那我們還是走吧。」
宋蕭蕭豈會甘心結果是這樣,當即怔在原地一動不動,兩眼泛著晶瑩的看著瑟索。她怎麼也不願相信,瑟索是真的不願跟他走,她想,他一定是有什麼苦衷。
「瑟索現在需要休息,我希望你們能快點離開。」
傑森面無表情的下著逐客令,眼裡卻透著淡淡的得意。
宋蕭蕭和格恩等人剛踏出門外,傑森就迫不及待的要去關門。
宋蕭蕭似想到了什麼,立馬伸出手肘將它抵住。
透過那只有一指來寬的縫隙,宋蕭蕭看到了傑森那張神秘與詭異的臉。以及,那雙讓人覺得高深莫測的眼睛。
「傑森,我知道你會使用罌粟控制別人的心智。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瑟索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
傑森聽完她的話,先是有些震驚。隨即,唇角勾出一抹冰寒的孤度。
「你放心,那玩意兒,我還真捨不得用在瑟索的身上。」
「那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哼,你還不配知道。」
傑森話落,就將門無情的合上了。
百加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要不是顧及宋蕭蕭,他真想撓門衝進去。
宋蕭蕭怔怔的站在原地,水眸一片淒荒。
「蕭蕭,我們走吧,也許獅獸他是真的不想離開這裡。」
「對啊,雌性,你為他費盡了心思,想不到他卻這樣對你。實在太沒人性也沒獸性。」
聽著他二人的安撫,宋蕭蕭卻並沒有由此放棄。
因為,她和瑟索曾經歷過的一切,完全不是三言兩句可以抹掉的。
如今,他變成這樣,她懷疑方才的那些話,肯定不是出自瑟索的真心,而是傑森在背後搗了什麼鬼。
「雌性,你是不是累了?要不我背你吧!」
百加看到宋蕭蕭在那裡一動不動,猜到她還是為了瑟索難過,便自作主張的就將她背了起來。
一路上,宋蕭蕭不停的回憶著瑟索剛剛說話時的語氣和表情。總覺得太蹊蹺,疑點也很多。
一開始的時候,瑟索對待她的態度十分冰冷與無情,可在呼喚自己的名字時,她分明就感受到了他對她的溫柔和愛意。
只不過持續的時間太短,讓她誤以為是幻覺。
現在細細一想,那完全是瑟索發自內心最真的情感。既然他能用這種口吻喚著她的名字,那說明,他對自己的愛並沒有消失,也不可能會消失。
可是……為什麼傑森一出現,什麼都變了呢?
難道他在害怕傑森?不對,以瑟索的性格來看,他不像是屈服於傑森的淫威之下。再說,他當時的眼神也很空,找不到一絲焦急,看起來,就像被人控制了一樣。
控制?他會被傑森控制了嗎?
轉念一想,又不太合理。
因為這個傑森即便有種植罌粟的本事,但他哪有控制人心的本事?
「停……」
等宋蕭蕭緩過神來的時候,百加背著她和格恩都已經走到半山腰下了。
「雌性,你怎麼了?」百加仰腦袋,偏著下巴努力想看她。
「你們要帶我去哪呀?」
「當然是回家!」
聽罷百加理所當然的回答,宋蕭蕭立馬著急道:「那怎麼行,瑟索都還在這裡,我們怎麼能回去呢?」
格恩上前一步道:「不是我們要放棄獅獸,而是他自己不願意跟我們走。」
百加一臉贊同的點頭說:「對對對,是他自己不走的,而且,他還對你說那種話!」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你們一定誤會她了。」
「那明明就是他親口說的,我們也親耳聽到,怎麼會是誤會?」
「百加,你先把我放下來,我們再好好分析分析。」
「哦!」
百加不情不願的放下鬆開,不明白都這時候了,為什麼她還要幫著瑟索說話。
明明那個瑟索看起來,就跟那隻黑猩猩是一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