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一愣,總覺得王妃這句狗東西是在罵他。
不等他去抓住她眼底閃現的一絲笑意,
樓夢憐臉色一變,故意怒視著他,冷冷地問。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當初是你要一刀兩斷,再不相見,現在又苦苦糾纏,何必呢?」
慕容熙坐不住了,死死抓住她的手,神情中帶著一絲瘋狂。
「憐兒,是我錯了,當初不該在你最虛弱的時候一走了之。
可到底是我們的孩子,你一聲不吭就把他……還是我親自把藥端給你的……
你讓我如何承受的住這個打擊?就像是我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一樣!」
樓夢憐轉過頭,不看他可憐又執拗的樣子。
「你的所作所為,還有這些藉口,我聽膩了,以後,你還是離我遠點!」
慕容熙攥緊了她的手,又試圖去撫摸她的臉頰。
「憐兒,我真的錯了,不管是你打掉孩子,還是你利用我,欺騙我,我都無所謂,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樓夢憐的目光十分複雜,抬手將他推開。
「慕容熙,你賤不賤?」
慕容熙默然不語,卻執拗地將她抱進懷裡,死死圈住,下巴搭在她肩頭。
「只要姐姐不離開我,罵我什麼都無所謂。」
樓夢憐著實對他的偏執沒有辦法,低喘一聲,胸口跟著起伏,掙扎著抬手在他後背拍了幾下。
慕容熙不怒反笑,碧綠的幽瞳狡黠一閃而逝。
「只要姐姐能解氣,肯原諒我,怎麼打我都可以。」
樓夢憐發現一年沒在一起,這個男人變了,變得更執拗且偏執。
她的大狗狗臉皮已經修煉得金剛不壞。
慕容熙鬆開她,然後抓著她細軟的小手往自己臉上扇。
「姐姐,還繼續打嗎?只管往臉上抽,我沒關係的。」
啪——
樓夢憐毫不客氣,抬手真的抽了一巴掌。
為這一年自己受的委屈,為當初他的決絕和不理解,為了那個孩子……
慕容熙不躲不避,只拿舌頭頂了下腮幫子,碧綠的眸子中鋒芒畢現。
他把人抱起,大步流星走到床前,往厚實的被褥上一丟,然後壓了上去。
「坐著打人不舒服,給姐姐找個舒服的地方,繼續打好不好?」
原本有些劍拔弩張的氛圍瞬間變得曖昧。
樓夢憐再高冷的性子,也不禁紅了臉,抬腳就往他臉上蹬。
慕容熙卻好似甘之如飴,任由她胡亂抓撓踢蹬,像是在逗心愛的奶貓。
待奶貓累得直喘氣,才雙腿跪在她身側,拉住纖細玉白的手腕舉高在頭頂。
他低頭,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芳香。
「姐姐,你好香啊,想吃。」
樓夢憐正嬌喘噓噓,見他像只大狗一樣在自己身上嗅,雙手被壓住,沒法去撓他,只能紅著耳根呸他一口。
慕容熙非但沒覺得被侮辱,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碧綠的幽瞳盈著暗光。
「姐姐,我是你的夫君,可不能這般無禮,不如……我把你的嘴堵上吧……」
話音落,人壓了上去,薄唇堵住那散發著幽香的紅艷雙唇。
架子床響起吱呀的響動,伴隨著女人嬌媚的嗓音,間或夾雜著男人發出的痛呼,似乎被咬疼了。
「慕容熙,你臭不要臉!」
「嗯,只對姐姐不要臉。」
「啊,你……你……啊~~」
「姐姐,我們再要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