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子裡一下子就恢復了清淨,信陽侯目露讚賞:「這小丫頭倒是有幾分她母親年輕時的膽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當年的她可真是絕頂聰明,名動京城,不知多少公子想要求娶,只可惜啊……
嫁錯了人,香消玉殞。
蘇綰回家立馬叫人一字不錯的把帳冊摘抄了一遍,又馬不停蹄的給信陽侯爺送去了。
該做的她都做了,結果如何,聽天由命。
南音又來照例稟告沈文清每日的行蹤。
他除了每日陪沈老夫人說說話,就是在自己院子裡看書,或是去向宋姨娘請安。
唯一的一次不同,是他跟宋姨娘不知道因為什麼爭吵了起來。
看著一切沒什麼問題,偏偏蘇綰不曾放鬆警惕,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變得這麼多疑了。
南音說:「多疑些總比沒心眼好,您之前就是吃了沒長心眼的虧。」
「倒也是這麼個理。」蘇綰一下子就釋然了。
就在這之後的第三天,沈問渠終於回來了。
看著兒孫滿堂,沈老夫人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起來,飯桌上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說不出的慈祥疼愛。
一家人只缺蕭晉,看著那張空出來的椅子,蘇綰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幾日不見,她有點想蕭晉了,以前他也經常離家幾日不歸,她偶爾也會想起他,但是這次的想念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樣。
她想見他,想看他無奈的瞧著自己,想看他明明不情願,但還是耐著性子說「好」。
正愣神,她忽聽沈文清道:「我記得七妹妹幼時最喜歡這道菜。」
他拿著公筷給蘇綰夾了塊糖醋排骨。
蘇綰淺笑:「難得三哥記得我的喜好。」
沒等沈文清回答,沈珠兒搶先問道:「我呢?三哥可記得我喜歡吃什麼?」
沈文清笑笑:「六妹妹是什麼都愛吃的。」
這話一出,眾人紛紛偷笑。
沈珠兒鬧了個大紅臉,往蘇綰懷裡一紮:「我就是胃口好了點,你們不許笑我。」
「好了,都不許笑我們珠兒。」沈問渠打著圓場:「能吃是福,我們家珠兒圓圓潤潤多可愛。」
「就是。」沈珠兒順著台階下來,卻是不好意思伸筷子夾菜了。
沈園兒見狀給她夾了滿滿一盤子的肉,她眼睛笑成了縫。
一家人和樂融融,蘇綰偏偏餘光一直盯著那空出來的座位瞅,越瞅這心裡越是不得勁,慢慢的變得和那座位一樣空落落的。
酒足飯飽,蘇綰跟著沈問渠去他書房,瞧著他滿臉風霜,她心疼不已:「二哥哥,你這次出去統計災情,吃了不少苦吧?這臉都曬黑了,一會我就交南香給你送點香膏來。」
沈問渠這次回來曬黑了些,瞧著比之前穩重了不少:「還好,看多了窮苦災民,再看看自己,也不覺得辛苦。」
蘇綰關心的問:「大體情況怎麼樣?鬧的嚴不嚴重?」
她想著沒了蝗災,收成就算不好,怎麼也不至於差到連農民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飽。
沈問渠笑著問:「怎麼突然對這個感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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