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守看著他這沒出息的樣子更是生氣!他怎麼就生了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竟然因為這點小事嚇成這樣!
隨手翻開帳冊,他只看了一眼,臉色殊的一變!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沈問渠:「你…你們……」
這帳冊上記載的竟然是他為官十幾年來收受賄賂的銀票往來名單!每一筆的金額和人員名字都清楚無比!
沈問渠冷漠以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家銀莊開的最大,也最是靠譜穩妥,一般人存取大額銀票都會通過沈家的銀莊。
官員之間相互送禮總不能抬著幾箱子金銀招搖過市,既然會支取銀票,那就一定會在銀莊留下痕跡,沈家想要私下記錄這些並不是難事。
而沈家身為富商難免受人覬覦,總要有些保護自己的手段,這些帳冊便是他們常年累月留下以備不時之需的。
「不急,秦太守再看看這些。」沈問渠話音落下,青竹自蕭晉身側走出,捧著一沓子厚厚的帳本遞到了秦太守面前。
秦太守咽了口唾沫,顫抖著手翻開了帳冊,這一看,更是叫他險些直接暈厥過去!
秦家能夠發家乃是依靠姻親,這上面竟然記載著與秦家關係親近的姻親家裡大大小小的過往錯事,若因為秦家這些事情被揭發出來……
想到那個後果,秦太守大驚失色!可他同時也明白!這絕對並非沈家能力所及!
他下意識的看向蕭晉:「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蕭晉只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旋即收回目光。
那雙鳳目中明明滿是蔑視,卻叫人生不出反抗,他身上帶著一股子與生俱來的貴氣,似乎他就該如此睥睨眾生。
秦太守臉色難看極了,他已經不知道多少年都沒有生出過如此恐懼的情緒!
沈問渠問:「太守大人可看完了?」
秦太守額上滴下了和秦家公子同款的冷汗,僵硬的賠笑:「方才的確是我唐突了,這樣說吧,關於這件事情,二位想怎麼解決?」
這一回,他再不敢小看沈問渠。
沈問渠道:「明日辰時,這帳本會準時出現在信陽侯爺的書案之上。」
秦太守瞳孔猛地放大,他試探著對蕭晉問道:「大家都是通州的官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蕭將軍應當不會把事情做的這麼絕吧?」
蕭晉不曾回答,只輕勾起了唇角。
他明明在笑,卻叫秦太守遍體生寒。
沈問渠適時道:「家兄說過只給你一次機會,很抱歉,那機會已經用完了。」
秦太守連忙道:「蕭將軍莫要激動,此事還有商量的餘地,還有商量的餘地。」
事已至此,蕭晉半個字的廢話都沒多說,直接起身就走。
沈問渠緊隨起身,對秦太守道:「這些帳冊沈家還留有備份,我們就不帶走了,秦太守今夜若是無眠,可以一頁一頁翻看。」
沈問渠聲音溫和,但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秦太守連忙追了出去,蕭晉和沈問渠兩個人走的格外堅決,任秦太守如何苦苦哀求都不曾停下步伐。
眼看著馬匹逐漸走遠,秦太守腿肚子一軟,跌坐在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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