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沈家,孫慧寧不得不多了一份思量:「若是如此,計劃該有些變化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女子道:「我這邊馬上就能多個幫手,你若能堅持過這段時間,不用你我動手,蘇綰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堅持?」孫慧寧嗤了一聲:「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見她如此自大,女子搖搖頭:「是你太小看蘇綰了,若她真的像表現出來的這樣愚蠢,當初你的算計為何會落空?別忘了,她當初做過什麼。」
一想起當初那件事情,孫慧寧銀牙緊咬:「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孫姑娘聰慧,應該不用聽我的意思。」
孫慧寧眸光閃爍,緩緩點頭:「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夜幕降臨,通州城萬家燈火好不熱鬧,唯有一處寂靜如斯。
秦太守坐在主位上,身側站著秦家公子,客位上蕭晉危襟正坐,面色依舊冷漠,往日一向溫和待人的沈問渠也沉了臉色,一派嚴肅。
蕭晉最近可是信陽侯身邊的大紅人,又剿匪有功,得封衛將軍,秦太守雖為正四品官員,但比之蕭晉還是遜色了些。
秦太守命人上了最好的香茗,面對蕭晉滿面笑容:「不知蕭將軍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沈問渠瞥了他一眼,這個老狐狸,分明是在明知故問。
未料蕭晉一點不按常理行事,開口便冷聲問道:「秦太守為官多年,應當知道秦思煙殺人未遂,按照律法該當如何處置。」
來者不善。
秦太守笑容淺淡了些:「蕭將軍,這件事情的確是小女的錯,可小孩子家一念之差不算什麼,蘇七姑娘也毀了小女容貌,依我看,此事就此揭過吧。」
蕭晉面色依舊:「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秦太守沒弄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蕭晉坐在那鼻觀眼眼觀心竟是不理會他!
秦家公子站在一旁冷汗連連,想提醒自家父親些什麼,又礙於蕭晉和沈問渠在場沒法開口。
秦太守今日出門,傍晚方歸,只聽下人說了個事情大概,並未聽秦家公子細說過此事,蕭晉和沈問渠就突然上門了。
沈問渠道:「秦姑娘意圖害家妹性命,秦太守想將此事就此輕輕揭過,未免太過不把沈家放在眼中。」
秦太守能與蕭晉和顏悅色,那是看在信陽侯爺的份上,可沈問渠一個毛頭小子,憑什麼來質問他?
他沉下眼臉:「現在這世道什麼時候輪到年輕人說話了?要說這些,該當沈老夫人親自過來。」
沈問渠微微一笑:「敢問秦太守為官多少年了?」
秦太守不悅反問:「你什麼意思?」
「既然秦太守為官多年,總該少了幾分天真。」沈問渠聲音溫潤,話茬卻鋒利無比:「恕我直言,想讓我祖母親自上門,秦太守尚還不配。」
已經許久沒有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了,更別提還只是個毛頭小子!秦太守心中怒氣滔天:「區區豎子!也敢口出狂言!」
沈問渠依舊不疾不徐:「看完這些,秦太守再動怒也不遲。」
話落,他身邊小廝將幾本帳冊遞到了秦太守面前。
秦太守揚手將帳冊打落,剛欲發怒就被秦家公子攔住了,他顫抖著雙手將帳冊撿起:「父親,您還是看一眼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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