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們也沒說要載你們去衙門啊。閱讀��
順著風,嚴敏的聲音飄入他們的耳中,可把宋墨兒和宋昕兒給氣的不輕。
那幾個嬸子們互相看了看後,面面相覷。
最終還是有倆是宋家本家的,提出說給她倆送去衙門的。
半路上,嚴敏緊靠著允弦坐著,一手托腮看著他,她思索了半晌後,才猶豫不決的開口說道:「你怎去了之後就開始懟人呢?也沒問問,到底是誰的過錯?」
「敏敏不會錯的。」蘇允弦想都沒想的直接斬釘截鐵的回應道。
那麼一瞬間!
嚴敏的腦袋瓜子嗡嗡作響。
她總算是明白了,電視劇里講的那種甜甜的戀愛,那種被人肯定得站在身後去保護的感覺!
一定是她上輩子當人民公僕的時候,做了好事兒太多,所以才遇見了允弦!
她想了想後,鼓足了勇氣,「吧唧」一口親在了允弦的右臉上。
卻不料,蘇允弦直接一手勒緊了韁繩,反手一把將她按在了馬車的門口。
「怎的?親了我一口,就要躲?」
那雙狹長深邃的丹眸,正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看的嚴敏心裡不禁有些膽怯……
害,她早知道,就不該親他的!
這下可好了,戳了馬蜂窩了吧!
「你,你不樂意啊,那我以後不親你了好吧!」嚴敏說著,連忙別過了臉,眼神閃躲著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纖長的手指揚起,允弦指了指自己的唇頰,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低聲道:「應該親在這兒。」
嚴敏輕輕地推了他一把,「你可別得寸進尺」
「敏敏還不知道我嗎。」撩人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只是還不待蘇允弦俯下身,就聽見:
「在那,就是他們的馬車!」
就在此時,他們的身後忽然響起了宋墨兒姐妹的喊聲。
嚴敏才發現,難怪方才她的腰靠在門上沒感覺呢……這小子一直在拿手背給她墊著呢!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雲淡風輕的說道:「她們追上來了,不如直接載她們去吧,怪麻煩的。」
話音剛落,只聽馬兒一陣驚吠!
蘇允弦手裡的長鞭揮舞的飛起!馬兒一路飛馳!
怎麼到哪都有搗亂的!!
不過片刻功夫,待她再回頭看時,她們早已甩了宋墨兒她們一個路口了。
「憑什麼讓她們坐咱們的車?」蘇允弦低聲嘟囔了一句。
他倆到衙門前,允弦還專門領著敏敏在路上買了兩籠包子,「一會兒若是進了衙門,還不知道何時才能出來,先吃點墊墊。」
「就是可惜了,本來說好今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嚴敏蔫蔫的耷拉著個腦袋。
一旁的允弦寵溺的抬起了她的下顎,「我又不急這一半會的,半夜給我做,也是一樣的。」
說話間的功夫就到了衙門的門口。
允弦看著她吃了一整籠的小籠包,直到嚴敏心滿意和的打了個飽嗝兒,宋昕兒姐倆這才趕到。
「你倆該不會是想賴帳吧!剛才路上我們都追上了你們的馬車了,為何喊你們還不聽下?」宋墨兒氣急敗壞的瞪著嚴敏吵吵道。
一定是嚴敏這個壞女人挑唆的!不然她們倆姑娘家家的,蘇允弦怎可能真的不肯載她們去鎮上呢?真是的!丟死人了!坐的還是驢車!一路上「嗝兒啊!嗝兒啊!」的!
蘇允弦連看都沒帶看她倆一眼的,直接懟道:「怎的,你們手中是握著聖旨,定要我載你們一程?亦或者,見著你們二人必須要停車,行個禮?」
宋墨兒的臉色難看極了,一旁的宋昕兒最是識趣兒,連忙拉了拉她姐姐的衣袖。
她們今兒個還真是長見識了,蘇允弦這張毒舌,對女子也這般的不客氣!
「直接進去吧。」
說著,嚴敏和允弦二人打頭走在最前面。
後面緊跟著宋昕兒姐倆。
到了朝堂後,他們才知道譚大人原來還不在這兒,還得等衙役去通傳人家過來。
譚縣令聽聞是嚴敏和蘇允弦,原是想著那日蘇允弦當眾與他叫囂,讓他難堪下不了台面,心想著再晾他們一晾,正好殺殺他的銳氣!
卻不料,衙役又道:『大人,據說是那個嚴敏姑娘,碰碎了人家那位姓宋的姑娘的玉鐲子,據說是上等的羊脂玉,無暇料子呢!價值連城!』
價值連城!
這樁案子若是結了,嚴敏真要是那兇手,搞不好他還能立下大功一件……
譚縣令正抬手夾著菜,一聽這話,直接將筷子往桌上一擱:「那這可不是小案,本官這一頓飯不打緊,走,且隨本官一同去看看!」
趕巧兒了,譚熙兒跟他爹是一進一出。
譚熙兒站在屋裡瞅著桌上那琳琅滿目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她一臉疑惑的又看了看她爹跟前兒的餐碟兒,幾乎都沒動過……
身後的下人們拉開椅子,她緩緩入座,嘴裡嘟囔著:「正吃著飯呢,我爹幹啥去了?」
「小姐怕是不知,那個叫嚴敏的姑娘和蘇允弦正在堂上等著呢,說是嚴敏打了人,還碎了人家一隻價值連城的羊脂玉鐲子,據說人家要百兩銀子賠償呢!」
譚熙兒剛抿了一口粥,當即直接給噴在了桌上。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身後的幾人,「不是吧?就這破地兒還能有人買得起那麼貴的鐲子呢?本小姐的首飾還沒哪件超過百兩呢……」
待到譚熙兒再仔細一想,她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壞了!」
說著,她便憤然起身往外走去。
嚴敏干著急的來回在朝堂上轉悠,一會兒這瞅瞅,一會兒那瞧瞧的,索性衙役們都和嚴謹的關係不錯,有的先前還和他們見過,索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譚縣令坐在高處,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嚴敏餘人,緊接著開口問道:「聽說,是嚴敏,你打碎了人家的玉鐲?此事可屬實?」
嚴敏想都沒想的直接點了點頭,她若無其事的又說道:「大人,是我做的,您放心我都會承認的,至於那鐲子該是多少錢,該賠多少,我一文錢都不會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