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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難以置信的看向安酒酒。
這位大家閨秀般的文弱少女,竟強悍如斯,殺人於彈指間。
張口吐出一個殺字。
便輕易斬殺了兩位神通境———
不僅是黑衣人懵逼。 🄳
就連在場安家侍衛,徐客卿,吳管事都一臉懵逼。
————「這還是我們家那位書呆子小姐?」
————「她怎麼做到的——」
楚休眸子中神華流轉,盯著遠處,沐浴月光的少女,「她的修為並不高,彼岸境都不到。」
:「卻能輕易秒殺兩個神通境!」
:「我沒有感應錯,她身上果然有秘密,有重寶。」
其實,在見到安酒酒的第一時間,楚休便察覺到這少女的不同尋常。
如今只是印證了猜想而已。
————「怎麼可能」
逼近安酒酒的那名黑衣人,腳步一頓,頭皮發麻,身體僵硬,再不敢前進生怕自己也與同伴一樣,被這女人開口乾掉。
安酒酒側過頭,泛著幽光的眸子,盯住這個黑衣人。
剛準備開口擊殺對方。
卻被楚休叫住。
:『橋豆麻袋——安小姐,這傢伙交給我!』
安酒酒一怔。
兩名黑衣人也愣了愣,齊齊看向聲音源頭,這才發現,船頭甲板居然還側躺著一個人
青年赤果身軀,被一件衣服蓋住,嘴角含笑,這般奇怪的造型,黑衣人看到,都忍不住想罵一聲死變態
安酒酒眸子微動,輕笑道。
:「楚公子請隨意。」
正好,她也想看看,這位楚休公子的實力。
楚休桀桀一笑,右手食指輕輕抬起,叩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脆響。
旋即,那個黑衣人,就像提線木偶一般,一步步走向楚休。
暴露在空氣中眼球外凸,神色說不出的驚恐。
楚休幽幽道:「你真的讓我很不開心。」
:「知道為什麼嗎?」
黑衣人一邊向他走去,一邊艱難搖頭。
這種詭異場面,看得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遠處,小聖境黑衣人心頭狂跳。
他作為小聖,該有的眼力勁還是有的。
哪怕不知這位青年具體境界,但也能從其神鬼莫測手段中,判斷出,對方絕對是位超級強者。
自己與這青年的差距,就宛若天塹
小聖境黑衣人真的難受想哭。
遇到安酒酒這種深藏不露的女人就罷了。
飛舟上,怎還有這麼一位強大存在。
:「這尼瑪,哪裡是來截殺啊,分明是來送菜的」
念及於此。
他沒有任何猶豫,轉身就要逃。
然而,才剛轉身。
他就驚悚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清朗的聲音幽幽傳來,「本座話都還沒說完,你跑什麼?」
:「這麼不給面子,我可是會生氣的。」
黑衣小聖滿頭大汗,顫抖著聲音道:「前輩,晚輩知錯,還請前輩饒我一命。」
楚休卻不理他,而是看向,朝自己走來的黑衣人,嘴角翹起,「你一個神通境小反派,學人家魂殿長老桀桀幹嘛哎喲!」
:「記住,下輩子沒實力前,就別桀桀了,真的死得快。」
:「還有,我沒桀桀的時候,你們不許桀桀,可懂?」
語畢,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之下。
站在楚休不遠處的黑衣人,身軀化為砂礫,逐漸飄散
:「不不不————」
黑衣人抬起沙化的右手,驚聲驚叫:「不,我不想死啊,前輩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桀桀了」
:「求求您饒——」
一陣風吹來,他話還沒說完,便徹底消失了。
飛舟上一片寂靜。
吳管事等人,齊齊看向側躺在地板上的青年,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又震驚又驚悚。
這位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啊。
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特別是吳管事,他心中無比後怕。
要知道,白天,他可是提議,要將這位爺趕下飛舟——
也不知,這位爺有沒有聽到。
萬一,他因此不開心了,自己會不會,也跟這黑衣人一樣,直接消失?
小聖黑衣人最為驚悚。
聖王,這位強者,絕對是聖王存在
只有聖王強者,才有如此神異的手段。
安酒酒深吸一口氣。
心中自語,楚公子果然不簡單。
這種實力,真不知,誰人能傷他如此。
就在她念頭急轉之際。
楚休的聲音再次響起,「安小姐,可需要我幫忙?」
「想必,你也想搜魂,弄清楚誰想殺你吧?」
安酒酒回過神,對楚休拱手行禮,「那便麻煩楚公子了。」
:「呵呵,小事而已,不礙事。」
楚休笑容柔和,如三月春風,令人舒暢。
然而,他越是這樣,越是讓在場的人不寒而慄。
一個談笑間殺人的存在,又怎麼可能溫和?只有腦袋裡進了屎的人,才會這樣認為!
:『前輩,饒命啊!』
當事人瑟瑟發抖,連忙求饒。
然而楚休只是動了動手指。
黑衣小聖眉心便咔嚓一聲裂開,神台外露,泛出綠光。
此時,眾人才發現,他不僅身體被禁錮,就連神台中的神魂,都被一條條法則鎖鏈禁錮住。
難怪他無法移動。
徐客卿心下瞭然,同時對楚休的敬畏,又提升了一大截。
只是動動手指,便輕易禁錮小聖境這位前輩該恐怖到何等程度。
要知道,對方現在明顯還是受傷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