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公主是完璧?

  不少百姓想要追隨衛淵,加入衛家軍。

  對此衛淵也是樂得同意,其實這也是他最初地目的之一。

  南旱北澇,唐城雖然沒有南方受災嚴重,但糧食也大大減產,可加上城外有匪患,搶錢搶糧,城內有貪官王厚,搜刮民脂民膏。

  也就導致唐城的普通百姓,雖不至於餓死,但也是勒緊褲腰帶度日,家裡孩子多的,根本就吃不飽。

  特別是家裡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正是飯量最大的時候。

  不少父母為了讓孩子吃上口飽飯,紛紛推舉自己兒子到衛淵這當兵。

  臨近夕陽西下,就有六百多人參軍。

  當然只要有人當兵,就會給家裡一斗米,二斤肉,二兩銀子的補貼。

  這可要比給其他門閥世家,給朝廷當兵的補貼多出好幾倍。

  沒有訓練過的新兵上戰場,基本就是送死。

  所以衛淵選擇老帶新的形式。

  這群新兵蛋子,混入老兵陣營,一對一指導拜師。

  打仗剿匪時他們靠後,多負責後勤工作。

  只有老兵同意他們出師,才可以正式上陣殺敵。

  徒弟立功,師父可以得到獎勵,如果徒弟第一次上戰場就死了,那麼老兵就會受到懲罰扣錢。

  其實這就是為什麼南梔對衛淵說,老兵是我送你的禮物。

  他們最大的作用之一便是,薪火相傳。

  當天,在慕橙的說情下,衛淵找到南梔。

  那名滿身是血的男人,洗漱完換了一套衣服,可以看出是一名二十多歲,相貌俊朗的青年。

  青年雙膝下跪:「揚州太守,陳淳樸之子,陳慶之。」

  「見過公主殿下!」

  「見過世子殿下!」

  南梔輕輕抬手:「不是皇宮之內,無須多禮,起來說吧。」

  陳慶之恭恭敬敬地站起身:「公主殿下,草民要告當朝左相之長子,花滿亭。」

  「半年前我父親在遂昌發現一處礦山,可年產五百石黃金。」

  「本想向陛下匯報,可州牧花滿亭,串通刺史盧達,設計污衊家父擁兵自重,被滿門抄斬。」

  「家父出事前特別交給我兩封信,一封是給他的至交好友,聚義莊熊闊海,另一封是花滿亭盧達的私採金礦的證據!」

  「只不過證據被我藏了起來,否則我和熊大俠也不會活到現在。」

  年產五百石!

  衛淵不由一陣心驚,五百石,也就是大概三十噸左右,按照大魏一斤十六兩計算,差不多百萬兩左右。

  這數量好像與王厚地下室的金錠對上了……

  「不會這麼巧,我把花家一年偷採礦的黃金截走了吧?」

  衛淵心裡暗道一聲,如果這些黃金真是花家的,那自己可就真就捅了馬蜂窩。

  花卿檜乃花家現任家主,朝堂之上位居人臣的左丞相。

  膝下四子四女。

  四子是亭台樓閣,長子花滿亭是揚州州牧,三子花滿樓是衛淵的頂頭上司,六扇門總指揮使。

  四子花滿閣乃邊關上將軍,也就是他被刺衛淵父親衛英雄,踩著衛淵父兄屍體上位的。

  女兒更了不得,兩個是雙胞胎,全部進宮做了貴妃,還是南昭帝最寵愛的大小香妃。

  另外兩女分別嫁給了汪守鶴與榮國公家的二爺。

  花家開枝散葉,子孫多有出息,身兼要職,可以說他是五姓七望族之首也可以了。

  但有一點,這與陳慶之所說時間上有出路。

  如果沒有意外,花家和陳淳樸應該是分贓不均,絕非陳慶之所謂的拒絕……

  但父親都是兒子心中的英雄,看陳慶之這模樣,估計還真以為是他爹是正直之人,不願與花家同流合污才被滅口。

  當然,人既然已經死了,點破也沒必要。

  另一邊的南梔拍案而起大怒,寫信一封,當著陳慶之的面,安排人加急寄給南昭。

  陳慶之跪在地上,向南梔磕頭感謝。

  熊闊海也是連連對南梔抱拳拱手,感嘆南梔巾幗不讓鬚眉,有正義之心。

  隨著幾人走後,只剩下了南梔,雪兒與衛淵三人。

  「不問問我剛剛信中寫了什麼?」

  「你想撒謊我也看不出來,所以你想說就說,不想說我問了也沒用……」

  「雪兒,你去門口把守,不能讓任何人偷聽。」

  雪兒出門後,南梔小聲道:「父皇不敢動花家,否則大魏就亂了。」

  「這我知道。」

  「同樣私自開採金礦,那是父皇的最大的忌諱之一,他也不能容忍,就算拿出證據,花家不承認也沒用。」

  「哪怕父皇派人到江南調查,以花家的能力,也能用暗殺,買通,交換利益……」

  「所以我信中讓父皇給了你新的任命,巡察御史,可調動任何城池的兵馬指揮權。」

  衛淵眼睛瞪得老大:「狗皇帝……呸,皇帝老兒……呸,陛下能答應嗎?」

  南梔先瞪了衛淵一眼,隨後自信的一笑,這一笑風華絕代,剎那芳華,差點把衛淵看痴了。

  「父皇會答應的,因為我在信中說,花家有謀反嫌疑,而且是我們兩人一起才有資格調動兵馬。」

  「當然徹底把花家得罪死死的事,還要交給你來做,父皇會在中間和稀泥,敢嗎?」

  「一百萬兩黃金,我就已經把花家得罪死了……」

  當然衛淵這話是不會說的,裝作猶豫地道:「得罪就得罪吧,我答應!」

  「多謝了!」

  衛淵拱手說完,下意識抽動鼻子,緊接著狐疑地看向南梔。

  「一年前那件事,真的是你嗎?」

  「為啥你身上有處子幽香……」

  南梔知道他說的是在未央宮,酒後失德,給公主下藥的那件事……

  南梔臉一紅:「本宮有些乏累,所以你滾吧,馬上立刻滾!」

  衛淵被趕走後,南梔對進門雪兒道:「你聞聞我身上有什麼味道?」

  雪兒湊近仔細嗅了嗅:「香噴噴的,就像身處百花之中一樣。」

  「這衛淵是狗鼻子嗎?竟能嗅出本宮還是完壁之軀。」

  雪兒臉一紅:「他…他發現了當初的事?」

  「應該沒有發現,但明天開始我所有衣服都要噴百花露,防著衛淵的狗鼻子!」

  另一邊,隨著衛淵走出房間,燦燦地撓了撓頭,這技能不會出錯,是不是雛,提鼻子一聞就知道,所以他可以肯定南梔還是完璧。

  「是我太短,所以導致膜還在?」

  衛淵用手伸進褲子:「不短啊,那日也可以肯定,絕對發生了什麼,為啥呢?」

  就在衛淵疑惑時,冷秋霜小跑過來。

  「衛淵哥哥,剛聽說熊闊海也要留下,隨大部隊同行?」

  「初入大宗師境界的高手,留下也是一大戰力。」

  冷秋霜為難道:「我還是勸你把他趕走,此人正直且偏激,江湖上不管是誰,只要受了委屈,他都會幫著出頭。」

  「而且他還喜歡交朋友,只要是綠林之人,囊中羞澀,他都會接濟。」

  「否則他一個堂堂山河四省總瓢把子,最後落得一個分文沒有,被手下篡位趕走當遊俠的下場……」

  衛淵擺手:「其實,這樣的人才是最好用的。」

  「嗯?」

  衛淵笑著反問道:「我殺人放火是正義嗎?」

  「肯定不是。」

  「那如果我殺的是,侵犯大魏的匈奴呢?」

  冷秋霜毫不猶豫地道:「是!」

  「那如果我是匈奴的世子,殺的是大魏士兵呢?」

  冷秋霜猶豫片刻:「那…那應該算正義吧,畢竟立場不同。」

  「沒錯就是立場不同,這世上很多事就和正義不沾邊,不過是立場的問題罷了,哪怕是貪官的子女,也會找到理由,在心裡說服自己的父母是正義的。」

  「就像我爺爺,被大魏正邪兩道都奉為英雄,可在周邊小國卻是惡魔。」

  「所以,只要讓熊闊海崇拜我,讓他站在我的立場,那麼我所做之事,一切都是正義!」

  「最重要的是,熊闊海這些年樂善好施積攢下多人脈,會給我帶來很大的幫助。」

  「得他一人,可抵十萬師!」

  說到這,衛淵摟住冷秋霜那,沒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身。

  「今晚本世子讓你得到,十億師如何?」

  「別鬧……」

  冷秋霜剛想掙扎,早就對她身體敏感部位了如指掌的衛淵,在其耳後吹了一口氣,她整個人都軟了下來,癱入衛淵懷中。

  一個公主抱,將冷秋霜抱回自己下榻的房間……

  恩重嬌多情易傷,漏更長,解鴛鴦。

  朱唇未動,先覺口脂香。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