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整個京城幾乎所有門閥世家的人,都被抽了嘴巴!」
世子廂房,衛淵躺在床上,享受著幾女按摩投餵的服務,聽著張龍趙虎匯報,不由感嘆,梁紅嬋一點沒變,是真的狠……
「這些門閥世家什麼反應?」
「沒反應……」
衛淵笑著點頭:「這就是人性,都欠錢當老賴,那我就不算老賴。都丟人了,那我也就不算丟人……最重要的是,真得罪不起。」
「這就是擁兵自重的放肆,真好,我承認自己羨慕了……」
王玄策敲門,衛公離開了,剿滅玄天道一事交給了我與霍破俘處理。
衛伯約趕回邊關,因為有天狼大軍襲擊。
在徹底入冬前,他們會被黑死病糾纏得苦不堪言,哪有功夫對我們進行奇襲。
「往年秋收之後的時間,他們都會大舉進攻。」
「今年人死多了,糧食也就勉強夠了,而且海東青還從歐羅巴帶回了馬鈴薯,這玩意長得快參量高,有它在餓不死人,所以根本就不存在敵襲。」
「那你的意思啊……」
「老登學壞了,肯定是他自編自導的一齣戲,掛念池魚你倆孩子,而且留在這有黃命在身,高海公天天催著覆滅玄天道,老頭子煩不勝煩,所以乾脆演了一場戲跑路了!」
「最重要的是,他著急去看看新拿到的封地……老登,一把年紀就像小娃娃得到新玩具一樣,著急去擺弄……」
王玄策尷尬地道:「世子,其實衛公不像你想的那樣……」
霍破虜連連點頭:「是啊,舅舅招呼都不打,肯定是前方戰事緊急!」
「他不是讓你們你們倆,在剿滅玄天道的事上全權聽我指揮?」
「是…是……」
「那不就得了,現在最像滅玄天道的人,甚至都不是南昭帝,而是高海公,所以沒必要犧牲太多衛家軍,讓他老高家打頭陣損兵折將去吧。」
王玄策尷尬地道:「這…這樣好嗎,畢竟可是有聖旨的。」
「有聖旨咋了,本世子現在全身骨斷筋折,肯定是要以我康復為主,他高海公因為當初騙了我銀子,加上在高家我保他老娘和嫡長子一次,所以他見我就理虧,所有談判主動權都在我手裡!」
「而且地脂靈膏什麼時候找到,我說的算,找到以後丟不丟失也是我說了算,匿名敲詐銀子,不管是高家還是南昭帝肯定都會給……」
王玄策與霍破虜對視一眼,自家世子是真他娘的損啊,出手必布局,布局必損人利己……
「行了行了,熄燈睡覺吧,我現在病號,今晚陪寢……陪護之人就小醫仙吧。」
幾女紛紛點頭,畢竟小醫仙醫術高超,她留下是最好的選擇。
當然衛淵選擇小醫仙也是有原因的,這妮子主打一個聽話,單純,好糊弄,而且自己的話從來不拒絕,不像另外幾個妮子,每次自己想要玩點小花樣,都臉紅嬌羞地拒絕……
眾人走後,衛淵示意小醫仙做到自己床邊,長嘆一聲。
「有些話人多我沒法說,這次大傷之後,我長久不能動彈,哪怕好了之後,我會留下很嚴重的後遺症!」
小醫仙滿臉焦急地關心道:「什麼後遺症?世兄你別嚇唬我。」
「當然也不是不可彌補,我因為功法原因,體內炁狂暴,所以必須得安撫這爆照的炁……你懂吧。」
小醫仙連忙道:「怎麼安撫?」
「還記得……美人魚的故事嗎……」
小醫仙輕咬下唇:「世…世兄,這樣不好吧。」
「既然勉強那就算了,讓就讓傷好了之後,變得尿頻尿急尿不淨,尿疼尿血尿等待吧,沒關係,大不了我哭一會,哭幾個月就好了!」
小醫仙表情堅決:「不,我不會讓世兄有後遺症的,世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還是我家小醫仙聽話,這樣,為兄教你療傷五式,今天先學兩式,分別是,倒立金蓮,開門見山!」
次日,敲門聲響起,喜順端著一盆溫水走進來。
「世子,沐浴更衣了……誒呦,世子今天的起色很好啊。」
說完,又看了一眼小醫仙:「慕橙小姐的嘴好像腫了,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東西過敏了?上次西瓜霜就很不錯,我口腔潰瘍抹一點就好了……」
小醫仙臉紅的低下頭,雙眼看不到腳尖,快步逃一般的離開。
「世子,慕橙小姐怎麼了?」
「過敏了……不用管它,快點為我沐浴更衣,等下送財老梆菜到訪。」
喜順把臉盆放在床邊,開始替衛淵擦手擦臉,漱口穿衣服。
全程喜順鄙視:「我都很輕了,骨骼錯位也不是我的錯,你為啥罵我,夫人們給你沐浴更衣的時候比我下手狠多了,你也沒罵他們。」
「你要是娘們我就不罵你,或者你學汪滕剜個坑出來也行!」
「那世子還是罵吧……」
就在衛淵躺在宋清照腿上,享受幾女伺候吃早茶的時候,喜順快步跑進來。
「世子,送財老梆菜……呸,右相高海公攜嫡長子宗人府丞高雙權來了。」
「讓他們父子進來吧。」
很快高家父子拎著各種奇珍靈藥,帶著十幾位美女走進來。
「衛兄弟身體可好,我們父子特別靜心挑選十位美女來服侍……」
沒等高雙權話落,便看到衛淵身旁斥候他吃早點的冷秋霜幾女,對帶進來的十幾位美女擺擺手。
「你們去衛府門口等候吧。」
父子倆對視一眼,均是無奈的搖搖頭。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自己帶來的佳麗都是精挑細選,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可和這幾女相比,拿不出手,真的拿不出手……
怪不得都說,大魏第一紈絝,文物全廢,沒優點,但唯一審美好……
衛淵滿臉鄙夷:「高世叔,上次用黛玉,黛珊騙了我七千多萬兩銀子,這次還想故技重施?」
「這怎麼能呢,我們父子是來看望賢侄的。」
「那禮物放下,你們離開吧,不送。」
「別啊,還是有點小事的,昨日邊關大急,衛公連夜返回北冥,所以這剿滅玄天道重任,就交給了王玄策與霍破虜,他們說全都要聽少帥的。」
衛淵無奈地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咋剿啊,而且油田交接後,你高家把採油工人都帶走了,就剩下一群啥都不會的衛家軍,找到地脂靈膏猴年馬月。」
「賢侄放下,高叔叔我回去就安排那批工人回去繼續採油!」
「這可感情好,但據說這批採油工人三年不用給餉銀對吧?」
高雙權擺手道:「哪有這種事,都是一個月一發……」
高海公攔下自己兒子,對衛淵笑道:「沒錯,三年不用給,因為我已經提前預付了三年餉銀。」
「父親,咱們什麼時候預付的餉銀?」
「馬上預付!」
「高叔叔果然豪爽啊!」
衛淵滿意地笑道:「隨即腦袋躺在宋清照腿上:「抱歉,受傷以後身體不能動了,而且經常嗜睡,又困了……」
說完,衛淵便發出陣陣鼾聲。
高海公無奈搖頭,拱拱手:「那既然如此,我們父子就先告退了。」
除了衛府,高雙權道:「父親,人哪有這麼快就睡著的,明明他就是裝睡……」
「裝也得挺著,畢竟我高家騙他銀子在先,而後他又以德報怨救了你和我娘,我高家在他面前不占理,加上這狗東西不要臉,估計指望衛家出兵剿滅玄天道,我高家得大放血了。」
另一邊,衛淵舒舒服服地躺在宋清照腿上:「咱們小刀薄薄片,慢慢拉扯,反正想報仇的是高家,想要我衛家剿滅玄天道可以,但他高海公必須大出血!」
當天夜裡,衛淵又留下了小醫仙,這次教她療傷五式中的第三式與第四式。
走馬觀花,蠍鉗流溪。
第二天高海公再次來看望衛淵:「衛賢侄,我答應你的事已經辦到了,昨晚那批採油工業已經回歸崗位,並且已經支付了他們三年餉銀!」
「這才幾毛錢,比起祖墳冒青煙,你坑了我七千五百萬了銀子,這些不過就是個零頭。」
「賢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高家出兵,我衛家輔助。」
「我高家兵馬一多半,都被派去原汪家封地,畢竟改換門庭,很多東西需要鎮壓,當然我高家可以出兵,只不過是輔而不是主。」
衛淵無奈地道:「那就得拿銀子彌補!」
「你也知道,我高家被滅滿門,並且還被抄了家,沒銀子了。」
「那簡單啊,你高家的鐵礦,以及唐城包括唐城周邊幾個城池的封地,我都挺想要的。」
高海公滿臉怒意:「賢侄你這可是獅子大開口啊,鐵礦不能給你,封地我最多可以把唐城給你,其他的城池你就不要想了。」
「誒呀,又嗜睡了……」
衛淵倒在小醫仙腿上發出鼾聲。
高海公無奈地搖頭,轉身離開。
當天又兩個消息傳回京城,其一,地脂靈膏從油田玩出來了,是一種外表呈黑青色,氣息芬芳清涼,手感又滑又彈,有點類似太歲的東西……
第二個消息,地脂靈膏挖出來以後,被一名女性,白髮,神秘高手劫走。
高海公連夜到訪,找到衛淵:「賢侄,你有點過分了吧,十萬名的採油工人三年餉錢我給了,唐城也答應給你了,可你竟然還求梁紅嬋出手!」
「什麼梁紅嬋,劫靈藥的是白髮魔女,本世子不認識他,當然她傳了口信,鐵礦外加唐城周邊三個城池,你要是把他給我,她就把靈藥交出來。」
高海公氣的緊咬銀牙:「那我要是不交呢?」
「那就拖著唄,反正我這有吃有喝有美女,陛下把任務交給衛家,我衛家也沒說不去剿邪教,所以也不能改換其他勢力對吧。」
呼~
高海公深吸一口氣,強忍住揍死衛淵的衝動。
「鐵礦不能給,兩個城池,你答應就答應,不答應那就拖著吧。」
「鐵礦不要,三個城池!」
「我…我……」
高海公咬牙切齒地點點頭:「好,我答應!」
「簽訂契約吧!」
高海公走後,衛淵打發走幾女,留下小醫仙:「明早估計我得上早朝,所以今晚就教你最後一式,背山接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