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衛淵宛如晴天霹靂,還記得前兩天冷秋霜說的話。
池魚思淵!
女人的第六感,特別是漂亮女人的第六感准得嚇人!
難道那兩小王八犢子……那兩個可可愛愛的孩子,一看就是娘美爹帥的孩子,是自己的種?
澹臺子池,澹臺子魚滿臉震驚的看著衛淵,緊接著連忙用小手拉著澹臺仙兒的裙角。
「娘親,真的要動手嗎?可不可以不要?」
「娘親……」
澹臺仙兒等人二人一眼,對玄火真人道:「師兄,你要殺衛淵?」
「沒錯,就是他!」
「他爺爺衛伯約手握三十萬大軍,殺了他恐怕會對我們不利……」
玄火真人擺擺手:「師妹,你有所不知,這衛淵並非表面上的紈絝,而是能文能武的一條隱龍,今日不除,他日必成我心腹大患!」
「況且衛伯約忠心於大魏,我們玄火道早晚會和他對上,不死不休!」
「師兄,為什麼非要推翻大魏?為什麼非要讓天下戰亂,生靈塗炭?」
「師妹,五年前你回宗門後,說的全部話加一起,也沒有今天多,你這是怎麼了?」
「我…我不想讓他殺他!」
玄火真人看向子池和子魚:「衛淵的生死在你們手上,你們說不殺就放了他一條狗命,如果你們說殺,事成之後給你們買糖葫蘆和糖人吃!」
「不,不可以殺他!」
「我知道了,原來他就是孩子的父親!」
玄火真人苦笑一聲,猛地抬起頭,雙目滿是殺機地瞪著衛淵。
「今日誰不死你都得死!」
玄火真人飛身一掌朝向衛淵擊去。
「住手!」
澹臺仙兒飛身而上,擋在衛淵身前,雙手成掌,與玄火真人打在一起。
轟~
飛沙走石,澹臺仙兒口吐鮮血後退幾步。
玄火真人站在原地不動,渾身道袍無風自鼓:「為了這個野男人向我動手?仙兒你個殘花敗柳的蕩婦,蕩婦!」
最後兩個字玄火真人更是聲嘶力竭地大吼出來。
「你們從小長大,師父早已將你許配給我,為什麼只出去一趟,不足三月,回來一切就都變了,為什麼!」
五年的擠壓,玄火真人徹底暴走。
「衛淵,我要你命!」
汪守鶴眨了眨眼睛:「五年前?懷孕?難道是那件事?」
汪守鶴第一時間退後,與澹臺子池和子澹臺子魚保護距離。」
「舅舅,不要殺爹爹!」
澹臺子池和澹臺子魚飛身上前,但卻被玄火真人一掌打飛。
「兩個野種,給老子滾!」
噗~
噗~
澹臺子池和澹臺子魚兄妹倆,吐著鮮血倒飛出去。
「仙兒,五年中我對他們兩野種視如己出,甚至不介意你這殘花敗柳之軀,可你為什麼不答應我嫁給我!」
「我之前認為你是被外面的野男人下了藥,被逼無奈才做錯了事。」
「今日,我才知道,你他媽還想著他!」
「二十年,我們青梅竹馬二十年,竟比不上你和他認識三個月!」
玄火真人一指澹臺仙兒:「我已位列八大高手之一,我玄天道教徒過百萬,我哪點不如他這紈絝?你說啊!」
為兒女治傷的澹臺仙兒抬起頭,看著玄火真人,動了動唇,還是沒有說出口。
「仙兒,殺了他,只要你殺了他,我保證既往不咎,殺了衛淵!」
澹臺仙兒微微搖頭:「放了他,今後我就是你的道侶。」
「啊!」
玄火真人仿佛走火入魔般,仰天長嘯:「衛淵,衛淵,我要讓你形神俱滅!」
汪守鶴搓著手,一副看戲的模樣,小聲笑道:「四處風流的下場,活他媽該!」
玄火真人瘋了一樣沖向衛淵,後者之上騎在馬上,面無表情淡淡的道。
「你殺不了我的!」
就在玄火真人手掌臨近衛淵時,身後袁老忽然出現,同樣揮掌迎了上去。
玄火真人倒飛數米,袁老站在原地不動。
「如果是你師父火雲道祖,老夫還懼他三分,但你這小輩……油渣發白,差了火候,還得練!」
「軒轅武聖!」
玄火真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袁老:「你是武聖軒轅!」
「你…你……不可能啊,你已經二十多年沒有在江湖出現過了,你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老朽命賤,但卻壽如龜鱉,讓你們這些小輩失望了!」
撲通~
汪守鶴震驚地從馬上摔下來:「這怎麼可能,武聖軒轅當年是被衛伯約打敗,他們應該是死敵啊!」
「軒轅前輩,他是衛淵!」
袁老點點頭:「老夫知道!」
「他是衛伯約之孫!」
「老夫也知道!」
汪守鶴氣得直跺腳:「你知道個屁啊,你知道還幫他?」
「這是老夫私事,與你有何關係?」
「老年痴呆,你絕對他媽老年痴呆了!」
玄火真人睚眥欲裂:「誰阻攔我殺衛淵,我就殺誰!」
「巧了,誰殺衛淵老夫就阻攔誰!」
袁老雙手成掌,畫出個太極圖:「來吧,讓老夫看看你這晚輩後生的先天烈火掌,修煉到何等地步!」
汪守鶴指著那群玄天道教徒:「殺,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去殺了衛淵!」
「不許去!」
澹臺仙兒站起來對教徒厲聲道。
「是去,還是不去啊?」
教徒們尷尬站在原地,左右為難……
衛淵騎在馬上,高聲道;「玄火真人,你知道為什麼仙兒愛我不愛你嗎?」
「就因為你的掌控欲太強,我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本世子處處讓著她,花叢中她撲到本世子懷中,說她師兄根本配不上她,不如帥,還小心眼,沒情商……」
噗~
打鬥中的玄火真人吐出一口鮮血,差點走火入魔,連忙緊閉聽覺,生怕衛淵這損逼,再出污言穢語讓他分神。
澹臺仙兒對衛淵怒目:「衛淵,我什麼時候和你在一起過?什麼時候撲到你的懷裡過?」
衛淵搓手搓腳地走過來:「你敢說那時候你沒喜歡過我?」
澹臺仙兒轉過身:「從來沒有!」
「池魚何意?難道不是思淵?」
「什麼池魚,我…我不知道!」
衛淵伸手入懷,取出小瓷瓶倒出兩顆藥香四溢的藥丸,送進澹臺子池和澹臺子魚的口中。
「醫聖慕千秋做的療傷神藥,一粒萬金難求,你們快吃。」
「謝謝爹…衛叔叔。」
「天下哪有爹爹不疼孩子的,回去爹爹給你們買糖吃。」
「真的嗎?可娘親說糖吃多了不好。」
「沒事,吃壞了身體爹爹治,爹醫術好,放心大膽地吃,爹爹的教育方法,主打一個寵溺!」
「爹爹最好了!」
澹臺子池和澹臺子魚一左一右抱住衛淵。
衛淵看向澹臺仙兒:「血濃於水,我以第一眼就看他們兩個孩子可可愛愛,絕對是娘美爹帥,果然……」
澹臺仙兒氣得嬌軀顫抖:「子池!子魚!你們什麼時候見的衛淵?還有你們怎麼知道他是你父親?」
「對不起娘親,我們……偷看了你的日記,還有裡面夾的爹爹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