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左相陳道生,便將陸景軒在青州府的所作所為,說了一遍。
滿朝文武,都被驚呆了。
這陸景軒,又被行刺了?
此次,陸景軒並未受傷。
反倒是那青州刺史袁尚任一家妻兒老小,無一生還?
滿朝文武,無不驚懼。
誰不知道,這青州刺史袁尚任,乃是左相的女婿。
可是,誰又敢在左相面前撒野?
諸多大臣,無不向小皇帝看去。
小皇帝微微一笑,凝視眾臣。
「左相,朕昨晚才得知消息,你今天早朝便來告知朕,你可真是不簡單。」
小皇帝皮笑肉不笑的道。
左相聞言,臉色微變。
他知道陛下這是生氣了。
而他也頓覺自己太魯莽了。
但他眼珠子一轉,已是有了想法。
「陛下,這是臣派去保護愛女的一位護衛,因事外出,回來便遇到了此事。」
「他快馬加鞭的跑了回來,將此事告知給了老臣,還請陛下,為老臣做主。」
左相恭敬行禮道。
小皇帝輕哼,便道:「是嗎?」
左相輕嘆,便道:「陛下,臣句句屬實。」
諸多大臣,也走了過來。
「陛下,臣等以為,左相定是心急如焚,故而向陛下說起此事。」
「懇求陛下,好好調查,那袁尚任為一方封疆大吏,居然慘死,這誰受得了。」
「陛下,那陸景軒剛到青州,袁尚任一家,便盡皆死去,懇求陛下,調查清楚。」
「陛下,臣附議。」
諸多大臣,無不向小皇帝恭敬行禮。
小皇帝面色一寒,不禁沉聲道:「哼,那陸景軒不過是路過青州而已。」
「他還遇到了行刺,爾等便以為,這袁尚任一家被殺,與陸景軒有關?」
小皇帝聲音漸冷。
諸多大臣,無不行禮。
「陛下,臣以為,定是陸景軒在青州,與袁尚任發生了一些衝突,故而……」
他欲言又止,不禁向小皇帝看去。
小皇帝冷哼,便沉聲道:「衝突?據朕所知,陸景軒便在青州城外,安營紮寨,可誰知,袁尚任將他請到了青州城。」
小皇帝之言,令得這諸多大臣,無不相視一眼。
左相陳道生,大步而出,道:「陛下,我那愛婿,一向勤勤懇懇,為陛下鎮守青州。」
「可是,不知為何,他卻被賊子所害,懇求陛下,查明真相,為臣做主。」
小皇帝聞言,不禁沉聲道:「朕已經派人前去了,你放心,朕會為你們查明真相的。」
「謝陛下。」
左相陳道生又想到了一事。
「陛下,臣聽聞,那趙孟頫不知所蹤,莫非,也是被害了不成?」
左相忽然提到了趙孟頫。
滿朝文武,盡皆疑惑了。
難不成,便是這趙孟頫所為?
滿朝文武,無不驚懼。
那小皇帝不禁冷哼道:「朕已經派人前去調查此事了!」
頓了一頓,小皇帝又道:「今日早朝,爾等還有事否?」
小皇帝輕哼,滿是冷意。
滿朝文武,盡皆相視一眼,便道:「臣等無事。」
「好,那爾等便退下吧。」
滿朝文武,盡皆離開了。
小皇帝看向了他們的背影,若有所思。
而在左相府邸,那諸多大臣,盡皆過來了。
「左相,這不用問了,必然是陸景軒所為。」
一名大臣,氣鼓鼓的喝道。
左相陳道生,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又有大臣,聲音冷若寒冰。
「哼,這陸景軒真是可恨,他居然做出如此之事,可惡至極。」
又有大臣,極為生氣的喝道。
左相輕抿口茶,目中滿是冷意。
他不禁沉聲道:「這陸景軒,為何殺我愛婿,殺我愛女?」
左相臉色陰沉,他已是想不通了。
這陸景軒為何如此狠毒?
「左相,到底是不是陸景軒,還是個未知。」
一名大臣,想到一事,急忙說道。
「哼,難道不是陸景軒?」
一名大臣,聲音冰冷,頗有寒意。
之前發聲的大臣,不禁哼道:「你有證據嗎?」
大臣一怔,便冷哼道:「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為何說是陸景軒?」
此時,大臣明顯感受到了什麼。
他的內心,頗為震驚。
這大臣不禁哼道:「哼,左相,把他叉出去,他這是在亂我等之心。」
左相陳道生,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你說不是陸景軒?」
他的聲音,寒意森森。
那左相的話語,令得大臣急忙道:「左相,卑職以為,或許真不是陸景軒。」
「哼,不是陸景軒,那又是誰?你這是在亂我軍心。」
那左相的目中,滿是寒意。
啪!
他拍案而起,不禁冷喝道:「還不給我滾出去?」
大臣臉色驚懼,極為不安。
他只好離開了。
左相朝著諸多大臣看去,不禁哼道:「爾等有何良策?」
他堅信定是那陸景軒所為。
便是他害了自己的愛女與愛婿。
啪!
左相將茶碗拋擲在地,滿臉冷意。
諸多大臣,相互對視。
「左相,吾等以為,當先把證據找出來。」
「有了證據,便可定罪陸景軒。」
「袁尚任被殺,那趙孟頫或許便是事情的關鍵,所以,卑職以為,當先把這趙孟頫找出來就好。」
「左相,吾等正有此意,那陸景軒既然做出了這種事情,那世間絕不可能有不透風的牆,懇請左相,調查清楚。」
諸多大臣,一致認為,讓左相調查清楚。
左相目中,滿是冷意。
他沉聲道:「好,好,吾定要調查清楚,將他們一網打盡。」
左相站起身來,沉聲道:「好了,爾等都退下吧。」
「是,左相。」
這些大臣,齊齊行了一禮。
當即,這些大臣,便一起離開了。
左相看向了他們的背影,目中閃過了無比恨意。
踏踏!
腳步聲響,一名中年人跑了過來。
「父親,妹妹她……」
他也聽說了一些事情,急忙來問父親。
這是左相的大兒子,那陳楚聖的父親。
聽聞此言,左相不禁嘆了口氣。
「你的妹妹與妹夫,已經遭遇不測了。」
他嘆惋道:「但老夫絕不會讓他得逞得。」
左相不禁寒聲道。
「父親,到底是誰?害了妹妹?孩兒願去拿下此人。」
「父親,難道,便是那定山王世子。」
陸景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