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縷鮮血,從口鼻中溢出。
趙孟頫無比驚懼的向曹德看去。
他沒想到,曹德會一刀砍中了自己。
趙孟頫的內心,猛地一顫。
怎會如此?
趙孟頫心膽俱裂般。
他看著流出鮮血的傷口。
趙孟頫驚顫的道:「你,曹德,想幹什麼?」
曹德沉聲道:「趙孟頫,既然那世子放了你,可是,你卻恩將仇報。」
曹德聲如寒冰,冷漠而視。
那趙孟頫不禁驚懼萬分,喝道:「你,你膽敢殺我?」
呵呵!
曹德抽刀,任憑趙孟頫倒了下去。
「殺你,還是很容易的。」
曹德冷漠,直接命人把這趙孟頫給埋了。
他大步往府邸而去。
府邸中,陸景軒輕抿口茶,在等著曹德到來。
踏踏!
腳步聲響,那曹德大步踏入大堂中。
「卑職參見世子。」
曹德恭敬的向陸景軒行了一禮。
「事情都辦妥了?」
陸景軒看向了曹德,目中閃過了一道異芒。
「世子,都已經辦妥了。」
曹德急忙答應一聲,看向了陸景軒。
「好,務必不要露出一絲馬腳。」
陸景軒目光灼灼的道。
「是,世子。」
曹德答應一聲,向陸景軒恭敬行禮。
陸景軒便又囑咐了幾句。
翌日,陸景軒往北境而去。
而他也將青州之事,派人往京城而去。
過了青州,便是冀州。
冀州沃野千里,沿途平坦無比。
不日,陸景軒抵達了冀州邊界,幽州之地。
那幽州與并州的北疆,便是北境。
而陸景軒抵達幽州之際。
那御書房中,小皇帝也得到了飛馬傳書。
那管事宦官,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陛下,那定山王世子,派人送書信來了。」
哦?
小皇帝哦了一聲,便讓管事宦官把陸景軒的書信遞過來。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便把書信送了過去。
那小皇帝將書信拆開,掃了一眼。
頓時,他露出了一抹驚色。
啪!
小皇帝把書信拍在了桌子上。
「這是誰?一直行刺陸景軒?」
小皇帝低聲呢喃。
一旁,管事宦官早已聽到了。
他驚詫的問道:「陛下,那定山王世子,又是被誰行刺了嗎?」
他露出了訝然的神色。
小皇帝目光一沉,便道:「是的。」
隨即,小皇帝又沉聲道:「這究竟是誰幹的?還把青州刺史袁尚任與趙孟頫殺了。」
小皇帝頗有生氣的架勢。
此言一出,那管事宦官,頓時懵了。
啥?
青州刺史袁尚任也死了?
嘶!
管事宦官,倒抽了一口冷氣。
「陛下,這青州刺史袁尚任,便是左相的女婿。」
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喊道。
小皇帝輕哼,便道:「朕知道,還用你說?」
小皇帝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看向了管事宦官。
管事宦官,臉色驟變,嚇了一跳。
「哼,這伙兒黑衣人,究竟是誰?」
小皇帝不禁拍桌子喝道。
「給朕查,查個一清二楚。」
小皇帝聲音冰冷,漸有寒意。
管事宦官,急忙答應一聲。
「奴婢領旨。」
眼見管事宦官要走,小皇帝又把他叫住了。
「給朕回來,不要將此事,告知左相。」
管事宦官,神色一怔。
「陛下,奴婢以為,這左相定然是知道了。」
什麼?
小皇帝神色微變,不禁冷哼。
左相居然知道了?
小皇帝放下了奏章,他想到了一事。
「這樣,朕問你一句,你覺得這左相的嫌疑,大不大?」
小皇帝忽然提到了左相。
左相?
管事宦官,低垂著頭,不敢吱聲。
「陛下,奴婢不知。」
「哼,你不知道?」
小皇帝輕哼,更為生氣了。
「這是誰都能想出來的。」
頓了一頓,小皇帝又在心中呢喃。
「莫不是這左相,派人行刺陸景軒?」
「而後,便偷雞不成蝕把米?」
小皇帝的內心,微微一顫。
聽聞此言,那管事宦官,已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去吧,把事情給朕搞清楚。」
「喏!」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屁顛屁顛的便去了。
小皇帝看向了遠處,陷入了沉思。
而在左相陳道生的府邸。
那左相已知被袁尚任被殺之事。
啪!
他將手中酒爵,拋擲在地。
那左相忍不住怒喝道:「是誰殺了袁尚任?」
他快氣炸了。
這袁尚任,可是他的女婿。
還有他的女兒,也被殺死了。
饒是左相經歷過事情。
若不然,非得吐血不可。
左相氣呼呼的,滿臉冷意。
他冷漠的掃視向了管家。以及那前來送信的親信。
「到底怎麼回事?」
左相怒視著親信,臉色陰沉。
那親信急忙將事情,給左相說了一遍。
而聽到了親信之言的左相,臉色驟變。
「那陸景軒到了青州?」
左相一怔,臉色驟變,滿是恨意。
「莫不是這陸景軒,殺死了袁尚任?」
他讓袁尚任為青州刺史,那也是頗有深意的。
可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此,左相極為生氣。
那親信一怔,便把事情給左相說了一遍。
「是黑衣人?」
左相明白了。
袁尚任派黑衣人行刺陸景軒?
不知怎麼,這黑衣人反倒把袁尚任給行刺了?
嘶?
左相倒抽冷氣,目中滿是寒意。
「這定是陸景軒慫恿的。」
左相快氣瘋了。
陸景軒著實可恨,連他的愛女,也殺死了。
可恨!
左相拍案而起,滿臉冷意。
那管家與親信,不由得後退了數步,震驚無比。
左相面色陰沉,喝道:「那趙孟頫呢?」
左相想到了趙孟頫。
這傢伙,可是他派去相助袁尚任的。
「左相,這趙孟頫,生死不知。」
生死不知?
左相陳道生,一臉驚色。
怎會生死不知?
他露出了一抹冷意,極為生氣。
左相的目中,滿是殺意。
他不禁怒道:「給我把證據找出來,我要殺掉陸景軒,殺掉陸景軒。」
左相拍案而起,怒意洶湧。
他恨不得立即將陸景軒千刀萬剮不可。
這左相陳道生,滿臉恨意,極為生氣。
「陸景軒,你的死期到了。」
想到青州之地,那左相陳道生,又想到一事。
「可知誰暫管青州?」
「是那青州武將曹德。」
「曹德?管家,你帶人前去青州,向那曹德問話。」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