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不知?這是誰都能想到的!

  噗!

  一縷鮮血,從口鼻中溢出。

  趙孟頫無比驚懼的向曹德看去。

  他沒想到,曹德會一刀砍中了自己。

  趙孟頫的內心,猛地一顫。

  怎會如此?

  趙孟頫心膽俱裂般。

  他看著流出鮮血的傷口。

  趙孟頫驚顫的道:「你,曹德,想幹什麼?」

  曹德沉聲道:「趙孟頫,既然那世子放了你,可是,你卻恩將仇報。」

  曹德聲如寒冰,冷漠而視。

  那趙孟頫不禁驚懼萬分,喝道:「你,你膽敢殺我?」

  呵呵!

  曹德抽刀,任憑趙孟頫倒了下去。

  「殺你,還是很容易的。」

  曹德冷漠,直接命人把這趙孟頫給埋了。

  他大步往府邸而去。

  府邸中,陸景軒輕抿口茶,在等著曹德到來。

  踏踏!

  腳步聲響,那曹德大步踏入大堂中。

  「卑職參見世子。」

  曹德恭敬的向陸景軒行了一禮。

  「事情都辦妥了?」

  陸景軒看向了曹德,目中閃過了一道異芒。

  「世子,都已經辦妥了。」

  曹德急忙答應一聲,看向了陸景軒。

  「好,務必不要露出一絲馬腳。」

  陸景軒目光灼灼的道。

  「是,世子。」

  曹德答應一聲,向陸景軒恭敬行禮。

  陸景軒便又囑咐了幾句。

  翌日,陸景軒往北境而去。

  而他也將青州之事,派人往京城而去。

  過了青州,便是冀州。

  冀州沃野千里,沿途平坦無比。

  不日,陸景軒抵達了冀州邊界,幽州之地。

  那幽州與并州的北疆,便是北境。

  而陸景軒抵達幽州之際。

  那御書房中,小皇帝也得到了飛馬傳書。

  那管事宦官,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

  「陛下,那定山王世子,派人送書信來了。」

  哦?

  小皇帝哦了一聲,便讓管事宦官把陸景軒的書信遞過來。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便把書信送了過去。

  那小皇帝將書信拆開,掃了一眼。

  頓時,他露出了一抹驚色。

  啪!

  小皇帝把書信拍在了桌子上。

  「這是誰?一直行刺陸景軒?」

  小皇帝低聲呢喃。

  一旁,管事宦官早已聽到了。

  他驚詫的問道:「陛下,那定山王世子,又是被誰行刺了嗎?」

  他露出了訝然的神色。

  小皇帝目光一沉,便道:「是的。」

  隨即,小皇帝又沉聲道:「這究竟是誰幹的?還把青州刺史袁尚任與趙孟頫殺了。」

  小皇帝頗有生氣的架勢。

  此言一出,那管事宦官,頓時懵了。

  啥?

  青州刺史袁尚任也死了?

  嘶!

  管事宦官,倒抽了一口冷氣。

  「陛下,這青州刺史袁尚任,便是左相的女婿。」

  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喊道。

  小皇帝輕哼,便道:「朕知道,還用你說?」

  小皇帝的目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不禁看向了管事宦官。

  管事宦官,臉色驟變,嚇了一跳。

  「哼,這伙兒黑衣人,究竟是誰?」

  小皇帝不禁拍桌子喝道。

  「給朕查,查個一清二楚。」

  小皇帝聲音冰冷,漸有寒意。

  管事宦官,急忙答應一聲。

  「奴婢領旨。」

  眼見管事宦官要走,小皇帝又把他叫住了。

  「給朕回來,不要將此事,告知左相。」

  管事宦官,神色一怔。

  「陛下,奴婢以為,這左相定然是知道了。」

  什麼?

  小皇帝神色微變,不禁冷哼。

  左相居然知道了?

  小皇帝放下了奏章,他想到了一事。

  「這樣,朕問你一句,你覺得這左相的嫌疑,大不大?」

  小皇帝忽然提到了左相。

  左相?

  管事宦官,低垂著頭,不敢吱聲。

  「陛下,奴婢不知。」

  「哼,你不知道?」

  小皇帝輕哼,更為生氣了。

  「這是誰都能想出來的。」

  頓了一頓,小皇帝又在心中呢喃。

  「莫不是這左相,派人行刺陸景軒?」

  「而後,便偷雞不成蝕把米?」

  小皇帝的內心,微微一顫。

  聽聞此言,那管事宦官,已是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去吧,把事情給朕搞清楚。」

  「喏!」

  管事宦官答應一聲,屁顛屁顛的便去了。

  小皇帝看向了遠處,陷入了沉思。

  而在左相陳道生的府邸。

  那左相已知被袁尚任被殺之事。

  啪!

  他將手中酒爵,拋擲在地。

  那左相忍不住怒喝道:「是誰殺了袁尚任?」

  他快氣炸了。

  這袁尚任,可是他的女婿。

  還有他的女兒,也被殺死了。

  饒是左相經歷過事情。

  若不然,非得吐血不可。

  左相氣呼呼的,滿臉冷意。

  他冷漠的掃視向了管家。以及那前來送信的親信。

  「到底怎麼回事?」

  左相怒視著親信,臉色陰沉。

  那親信急忙將事情,給左相說了一遍。

  而聽到了親信之言的左相,臉色驟變。

  「那陸景軒到了青州?」

  左相一怔,臉色驟變,滿是恨意。

  「莫不是這陸景軒,殺死了袁尚任?」

  他讓袁尚任為青州刺史,那也是頗有深意的。

  可他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一想到此,左相極為生氣。

  那親信一怔,便把事情給左相說了一遍。

  「是黑衣人?」

  左相明白了。

  袁尚任派黑衣人行刺陸景軒?

  不知怎麼,這黑衣人反倒把袁尚任給行刺了?

  嘶?

  左相倒抽冷氣,目中滿是寒意。

  「這定是陸景軒慫恿的。」

  左相快氣瘋了。

  陸景軒著實可恨,連他的愛女,也殺死了。

  可恨!

  左相拍案而起,滿臉冷意。

  那管家與親信,不由得後退了數步,震驚無比。

  左相面色陰沉,喝道:「那趙孟頫呢?」

  左相想到了趙孟頫。

  這傢伙,可是他派去相助袁尚任的。

  「左相,這趙孟頫,生死不知。」

  生死不知?

  左相陳道生,一臉驚色。

  怎會生死不知?

  他露出了一抹冷意,極為生氣。

  左相的目中,滿是殺意。

  他不禁怒道:「給我把證據找出來,我要殺掉陸景軒,殺掉陸景軒。」

  左相拍案而起,怒意洶湧。

  他恨不得立即將陸景軒千刀萬剮不可。

  這左相陳道生,滿臉恨意,極為生氣。

  「陸景軒,你的死期到了。」

  想到青州之地,那左相陳道生,又想到一事。

  「可知誰暫管青州?」

  「是那青州武將曹德。」

  「曹德?管家,你帶人前去青州,向那曹德問話。」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