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麻了,豬隊友實錘了!

  傍晚,定山王府。

  陸景軒回來之後,巡城營的人,也跑了過來。

  「世子,那荀臻從何夔府邸離開了。」

  「他回到了自己府中,閉門不出。」

  巡城營並未進去,便把看到的告知陸景軒。

  陸景軒頷首一笑。

  「好,繼續探。」

  「喏!」

  巡城營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

  不一會兒,沈約也過來了。

  還有左思慕,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小猴子,事情怎麼樣了?」

  大堂,陸景軒輕抿口茶,便問左思慕。

  左思慕便把在煙雨樓的事情,告知給了陸景軒。

  「我花了一點錢,便把那荀臻的話頭給勾了出來。」

  「後來,這傢伙說去岳丈府邸,我本想揍他一頓,但想到陸兄之言,便放過他了。」

  左思慕大口喝茶,不禁問道:「陸兄,你意下如何?」

  他抬頭看向了陸景軒。

  陸景軒一笑,便道:「那荀臻回府邸去了,今晚,定有變故。」

  定有變故?

  左思慕與沈約相視一眼,滿臉疑惑。

  沈約不禁問道:「世子,您以為這荀臻會逃走?」

  他很快想到這此事,便低聲問道。

  左思慕也訝然了。

  「陸兄,若是他想逃離,我該早些將他拿下的。」

  陸景軒抬手一笑道:「不急,不急,我自有安排。」

  沈約深吸了一口氣,便道:「我聽世子的。」

  陸景軒凝視遠處,沉聲一笑。

  兵部換人了,這禮部也該換人了。

  陸景軒便又輕抿口茶。

  而在禮部尚書府邸。

  荀公達坐著轎子,回到了府邸。

  他頓覺心神不寧,似是有什麼心事一般。

  荀公達看到荀臻坐在院子裡,便哼道:「你怎麼回來了!」

  他知道荀臻花天酒地,便一陣生氣。

  荀臻見到父親,頓時驚喜。

  但隨即便神色黯然下來。

  「父親,孩兒有事要說。」

  荀公達見他的樣子,心中莫名一慌。

  難不成,這小兔崽子闖禍了?

  荀公達冷哼,便道:「跟我過來吧。」

  說著,便踏入書房。

  荀臻見狀,急忙跟了上去。

  書房中,荀臻將事情說了一遍。

  一聽這話,荀公達滿臉怒容,快氣炸了。

  啪!

  他一巴掌便抽在了荀臻臉上。

  「小兔崽子,你闖下了彌天大禍。」

  荀公達怒視荀臻。

  這兔崽子居然派人行刺沈約去了?

  他冷目而視,寒聲問道:「是誰讓你乾的?」

  那荀臻搖頭道:「父親,是孩兒自作主張。」

  「也就是說,你那岳丈何夔不知?」

  「孩兒才告訴他,他讓孩兒來找父親。」

  啪!

  荀公達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他衝著荀臻怒道:「我把你這小兔崽子廢了。」

  荀臻臉色驟變,慌忙跪地。

  「父親,救救孩兒,救救孩兒。」

  荀臻痛苦的道。

  「救你?怎麼救你!」

  荀公達怒目而視。

  「父親,那沈約等人不知是孩兒乾的。」

  「不知?你是不知巡城營的手段!」

  荀公達臉色蒼白,極為生氣。

  他深知,此事不能耽擱。

  荀公達瞪他一眼,喝道:「你給我好好在府邸反省,老夫去去就來。」

  「孩兒絕不挪動半步。」

  荀臻哪裡敢動?

  荀公達便坐著轎子,來左相府邸了。

  管家急忙跑到了大堂。

  「老爺,禮部尚書荀公達到了。」

  誰?

  左相陳道生神色一怔,便道:「快把他請進來。」

  管家答應一聲,快步而去了。

  很快,荀公達便來見左相了。

  「荀公達參見左相。」

  左相陳道生,見荀公達還帶了一些禮品。

  他頓知荀公達定是有事相求。

  當即,便笑問道:「有何事嗎?」

  荀公達將禮品放下,輕嘆一聲。

  「左相,您知道沈約被行刺嗎?」

  誰?

  「沈約被行刺了?」

  左相神色一怔,露出一抹驚色。

  他頓覺壞事了。

  「是何夔讓你過來求情的?」

  左相冷哼,極為生氣。

  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許行刺沈約,可就是有人不聽。

  左相面色冷然,怒視荀公達。

  荀公達猶豫片刻,便搖了搖頭。

  左相一怔,朝他看去,問道:「不是何夔?」

  「左相,那派去行刺沈約的,便是犬子荀臻。」

  荀臻?

  左相神色一愣,人都麻了。

  「你那犬子不是何夔的女婿嗎?」

  左相真想給他一巴掌。

  「那還不是何夔,又會是誰?」

  左相臉色難看,頗有冷意。

  荀公達猶豫片刻,便道:「左相,這並非是何夔之意,而是犬子他……」

  左相陳道生,頓時明白了。

  「荀臻自作主張?」

  荀公達點頭,不言語了。

  左相陳道生冷哼,都特麼是豬隊友啊。

  沒一個給他干實事的。

  他頗有怨念,不禁怒道:「既然行刺沈約,他為何不把事情,告知陛下?」

  左相疑惑的問道。

  「左相,卑職不知,但沈約並不知是犬子所為,連巡城營也不知。」

  左相臉色驟變,恨意綿綿。

  「你的意思是說,連巡城營也給驚動了?」

  左相人都傻了。

  真是該死啊。

  巡城營也參與了?

  「左相,巡城營李毅過來了,但是,犬子派去的黑衣人,他們都逃走了,並未被巡城營抓住。」

  左相凝視荀公達,不禁哼道:「那些黑衣人呢?」

  「左相,那些黑衣人,也盡皆逃走了。」

  啪!

  左相怒目而視,嚇得荀公達神色不安。

  「還請左相,為犬子指條活路。」

  左相敲著桌子,不禁哼道:「原本此事,應該是巡城營與沈約,將此事告知陛下,可是,他們並未提起,看來,這二人,正在醞釀一個大陰謀。」

  大陰謀?

  荀公達臉色驚懼。

  他急忙向左相顫聲問道:「左相,他們是不是已經知道犬子了?」

  左相陳道生,沉吟道:「公達,你也不用擔心。」

  「去府邸中,找個跟荀臻身材差不多的,將他殺了,易容成荀臻的樣子,埋在潁川。」

  「便說荀臻死了,而讓荀臻跟著,一起回潁川。」

  「潁川乃你們的地盤,到了潁川,讓他收斂些,也算避避風頭。」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

  荀公達頓覺眼前一亮。

  他不禁豎起了大拇指,道:「多謝左相,我知道了。」

  左相抬手,便道:「行了,你回去安排吧。」

  「謝左相。」

  荀公達答應一聲,滿心歡喜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