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去就回,你們在這裡等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車停在奧科廣場對面馬路上,齊翌下車,頭也不回的鑽進廣場。
天氣陰沉沉的,看不到太陽,整個城市像是大號的蒸籠,車載空調的冷氣順著窗縫往外冒。
廣場上有三三兩兩的小販賣著水果、冰粉和涼麵等,一名男子正在一個滷菜攤前買涼麵,餘光不時瞥向老池他們的車。
齊翌去了十幾分鐘,雙手插著兜走過來,他與男子擦肩而過,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上去。
老池正打算給齊翌打電話:「怎麼去這麼久?」
「順便上了個廁所。」
「行吧,把車門關上,咱們走了。」
「先等等。」齊翌伸出手:「忽然有些不放心,東西給我下,我看一眼。」
老池沒反應過來:「什麼東西?」
「在楚殷辦公室里找到的東西。」
「哦哦哦!」老池立刻從口袋裡把那疊銅卡和筆記本都翻出來,交給齊翌。
坐後排的毛寧安有些懵,交給老池保管的證物,齊翌為什麼忽然又把東西要回去?
他隱隱感覺有些不太對勁。
正這時,齊翌嘴角緩緩揚起,說聲謝謝,忽然下車往遠處跑。
「臥槽!」老池又驚又怒,忙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跑下車,往齊翌遠去的方向追了幾步,可被耽誤了兩秒,齊翌早就躲進人群跑沒影了,只得站在原地咬牙切齒的罵娘。
毛寧安心裡也咯噔一聲,追到他身邊問:「怎麼回事?剛剛那個傢伙是冒牌貨?」
「肯定是!」老池用力揮著拳頭:「媽賣批!居然直接混到我們身邊來了,膽子真肥!別讓我逮到他,老子把他頭給錘掉!」
與此同時,滷菜攤攤前的男子臉色驟變,一手按著耳機,快速的壓低了聲音說道:「頭兒!頭兒!冒牌貨又出現了,他們假裝齊翌把騙走了密碼,現在怎麼辦?」
耳機里傳來暴怒的聲音:「艹!他們腦袋長肩膀上是用來保持平衡的嗎!這都能被騙,不用管他們了,去把東西搶回來!」
「明白。」
男子掛斷電話,一頭扎進奧科廣場。
此時,老池、毛寧安和他的小徒弟都下了車,現在廣場邊緣,看起來很不甘心。
毛寧安:「這傢伙居然真的跟小齊長得一模一樣,讓人防不勝防……以後和小齊接觸難道都要對口令嗎?」
對口令?好辦法,老池表示學到了。
「現在怎麼辦?」小徒弟很慌張:「被他騙走的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吧?」
「沒辦法,已經跑沒影了,奧科廣場太大,想找出他太難太難。」老池冷哼一聲:「報告王支隊吧,還好我拍了照。」
正說著,他們仨就見齊翌從遠處緩緩走過來,也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臉上身上全是汗,衣服都被打濕完了。
老池嘿一聲:「這孫子還敢回來!正好,看老子……」
「別著急!」毛寧安忙拉住他:「他可能是真的小齊,先問問看。」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勾住齊翌的脖子,拉著他往遠處走了幾步,咬牙切齒的問:「成了嗎?」 <div class="txtad"><script>loadAdv(10,0);</script>
「成了,我混在人群里,按著你教我的反跟蹤技巧兜了兩圈才回廁所,等呼吸平復了才出來,應該不會留下破綻。」
老池仍不太放心:「伙夫真的會上鉤?」
「會的,」齊翌說:「伙夫跟冒牌貨雖有短暫合作,但他能殺冒牌貨,就說明他們並不對路,就算他們私底下認識,這種事只會越描越黑,伙夫不會相信的。」
作戲要做全套,齊翌拍掉老池的手,走向毛寧安他們:「發生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奇奇怪怪的?」
「剛剛有個長得跟你很像的人把密碼騙走了,看起來很重要。」
毛寧安沒說話,他那個小徒弟在旁邊說道。
齊翌拍了拍徒弟的肩膀:「沒事,我們上車再說。」
直到回到車上,駛出奧科廣場,確定已經甩了跟蹤的人,老池再也按捺不住,笑得直拍大腿,毛寧安和小徒弟一臉懵逼。
十分鐘前,老池手機收到兩條齊翌的信息,才有後面這齣戲。
齊翌的想法很簡單,只能冒牌貨假扮他嗎?他就不能假扮冒牌貨?
……
娃娃加工廠宿舍樓。
齊翌推開某間宿舍的房門,發現王支隊早就在裡面等著了。
他關上門過來坐下,王支隊問:「什麼事神神秘秘的?」
齊翌把一直藏著的口袋筆記本和銅卡遞給王支隊:「這是我們在楚殷跑步機底下發現的東XZ我身上容易露出破綻。」 <div class="txtad"><script>loadAdv(10,0);</script>
王支隊反應極快,看到筆記本就大概猜到了真相:「所以毛寧安讓你們倆給演了?」
「我也不想的,但當時伙夫和冒牌貨的耳目大概率就隱藏在人群中,所以計劃越少人知道越好。」
王支隊接過東西,問:「你接下來有什麼計劃?」
「我不擅長密碼學,所以這東西還得找信得過的專家破譯信息。」齊翌說:「另外,最好是把照片列印下來,自己製作卡片破譯。
動作可以搞大點,但進展別太快,最好是放出消息,說原件上有非常關鍵的東西,光有照片無法破譯信息,給伙夫施加壓力,讓他徹底跟冒牌貨對上。」
「好。」
「另外,今晚我要和老池離開一趟,我想去查一下賈經緯是不是真的買了小鬼。」
聽他說的含糊其辭,王支隊就知道他絕對有事瞞著自己:「行,你有方向就好,這樁案子你自由行動,要去哪想待哪都不用匯報,我只有一個要求,儘早把案子破了。」
「明白。」
正打算離開,王支隊又喊住了他:「等等。」
「怎麼了?」
王支隊把東西放進自己的公文包里,又摸出幾張疊在一起的報告書遞給齊翌:「實驗室的檢測報告,石懷仁傳過來的,你看看。」
齊翌接過報告單,仔細翻看起來:「楚殷血檢結果一切正常,看來基本可以確定是自殺了……」
他覺得不太對勁,如果只是普通廠長倒也罷了,自殺合情合理,但隨著調查深入,他發現楚殷疑似與伙夫有關聯,暗地裡很可能搞著金身小鬼生意,他就總覺得這樁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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