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天上的月已漸殘。
江寒看著身下的秦大小姐,認真耕耘。
秦大小姐道:「跟我說說夷國之行的所有過程。」
江寒道:「好。」
他當即一五一十的講述這次夷國之行的經歷,秦大小姐知道他的身份,用不著瞞她。
這些經歷講的極為詳細,只省略了一些不重要的事。
但秦大小姐還是敏銳地聽出不對勁。
「你和許雲愁有什麼。」
「還有那個萬寧公主是怎麼一回事?」
江寒一愣,他講述許雲愁時分明一筆帶過,怎麼秦大小姐偏偏察覺到了。
秦大小姐雖說不懂詩詞歌賦,可也不是蠢貨,她聽江寒講述的每件事都無比清楚,只有到許雲愁和萬寧公主時,江寒都是含糊其辭。
秦穆清這麼敏銳嗎……江寒道:「也沒什麼……」
忽然,秦大小姐盯著他道:「說!」
那眸子射出來的光好冷!
江寒咽了口口水,道:「我……到驛館後,夷國禮曹安排房間……不得已的情況下,我與許雲愁住在同一間屋子,不過我們規規矩矩,並未有什麼逾越之舉,剛才怕你多心,才沒說。」
「至於萬寧公主,她屋裡點著迷香,我險些著道,關鍵時候咬破舌尖,清醒了幾分,便跑了出來。」
秦穆清沉吟著,道:「不對!」
「什麼不對?」
秦穆清道:「你和許雲愁還有事!」
她不關心萬寧,卻關心許雲愁。
似乎覺得許雲愁更加危險。
江寒感覺自己仿佛在面對一個女柯南,汗流浹背了。
「不說以後別上我的床。」秦穆清盯著他道。
江寒道:「那個……那是在中秋文會之前……我……」
他結結巴巴的還是將看見許雲愁身子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後,秦穆清冷笑道:「你倒是夠風流的,連人家的身子也看了!難怪人家對你有意思,願意跟你睡一間房。」
江寒道:「許雲愁恨不得砍了我,哪有什麼意思。」
秦穆清心裡冷笑一聲,道:「還有沒有看了別人的身子?」
江寒目光撇向一邊:「沒有了。」
「還有?是誰!」秦穆清可聰明著呢,你說沒有,怎麼不敢看我眼睛?
江寒真的汗流浹背了,她怎麼什麼都知道?
「沒,真的沒有。」江寒道。
秦穆清道:「讓我猜猜……鍾離大儒的女弟子,你的師姐司劍?還是雲夢府里賈知府的那個女兒,賈悅?還是,我妹妹晴煙?」
江寒嚇了一跳,忙道:「我跟二小姐什麼都沒有,秦穆清你別亂說!」
秦穆清道:「那就是司劍了,她教你劍法,難免要肌膚相觸,有時碰到摸到也不是不可能,是不是啊?」
江寒忙道:「沒有,不是她。」
秦穆清冷笑道:「不是她?那就是真還有一個了,賈悅對不對?」
江寒:「……」
這秦大小姐柯南附體了吧!
秦穆清冷笑道:「這小妮子對你垂涎三尺,你是不是和她做過什麼?」
「沒有,事情是這樣的。」江寒只好將當初逃亡中被賈悅所救的事情說出來。
秦穆清聽完沉吟許久,道:「這些事,你用不著瞞我,在你眼裡,我就是善妒之人嗎?」
「是……不是!」
秦穆清哼哼道:「我若是善妒,早在你跟晴煙出去玩時,就將你剪了!」
江寒冷汗涔涔。
「繼續吧。」秦穆清道。
江寒低頭看著,道:「讓你嚇著了。」
秦穆清柔聲道:「好相公,別怕,穆清怎麼會害你?疼相公還來不及呢!」
江寒:「……」
嘶!
不得不說,這個模樣的秦穆清,實在讓人激動,欲罷不能。
這就是反差嗎?
江寒身上的血都沸騰起來了。
但很快,秦穆清反客為主,占據了上風。
………………
中秋文會的那首詞終於在京都傳了開來,一時間,無數佳人才子吟誦,一些青樓之地,更是為這首詞編了曲。
這首詞實在太好太好,再加上中秋文會的加成,一經傳開,就一發不可收拾。
在這首詞傳遍京都的時候,也有一些話本悄悄流行起來。
這些話本一出現,就有許多讀書人爭先購買,還出現了許多說書人在酒樓說書。
「卻說那江韓入贅國公府後,便對小姨子起了賊心,那小姨子,長得真叫一個天生麗質,貌若天仙……江韓時時記掛,終於在這一天夜晚,摸進了小姨子的屋裡……」
「江韓那物,便是一根搗衣杖,長三尺三分,重七兩八錢……那小姨子哪能招架得住?江韓那搗衣杖用力一搗,便痛得死去活來……」
「在得了一雙姐妹花後,這江韓卻不知足,卻覬覦上了自己的丈母娘……原來那丈母娘,雖已生過兩個孩子,卻依舊貌美驚人,腰細腚翹,那一雙嬌兔碩大驚人。」
「那江韓便尋了個機會,趁著國公醉酒的時候,竟來到丈母娘的房間,言道:岳母大人,你也不想你的女兒被我欺負吧?」
「丈母娘為了女兒,只能忍受江韓之辱,躬身彎腰,相迎江寒,兩人在國公睡覺的隔間,便胡天胡地了起來……」
「……江韓自得了母女三人,便越發想著大被同眠之事,終於尋得一個絕佳機會,將寧大小姐,寧二小姐,寧夫人叫到一起,言道:大小姐,你也不想看你妹妹受傷吧?
二小姐,為了你姐姐,還是從了我吧。
寧夫人,你也不想寧老爺知道這件事吧?滿足小婿的愛好,小婿絕對守口如瓶……
那狗賊終於遂了願望,與母女三人,胡天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