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攸走後,姬寒眼神閃爍不定,對辰君笑道:「賢婿啊,看來之前是誤會了,既然你和小女兩情相悅,不如一起回去,我好為你們舉辦婚禮。😲♖ ➅❾ˢ𝕙Ǘ𝐗.cό爪 🎁🔥」
這無恥的人,之前喊打喊殺,揚聲要為兒子報仇,為雍王效命,現在卻輕描淡寫的將事情便成了棒打鴛鴦的戲碼。
辰君搖頭道:「玉海縣狼虎之穴,我是不會再回去的了。」
姬寒也不強求,和煦笑道:「賢婿定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既然你現在不肯回去,等你想通時我姬府一定會好好招待你的。」
辰君問道:「姬治現在如何?」
「那小子不聽話,我教訓了他一下,明日就放了,也沒什麼大不了。」
辰君點點頭,放下心:「既然如此,後會無期。」
姬寒看了眼姬嵐,笑道:「女兒啊,還是你眼光好。既然你實在喜歡這人,就跟他過日子吧,什麼時候想結婚了回來我給你們辦理就是。」
姬嵐冷漠點頭,半點波動也沒。
姬寒交代完,帶領一眾人回去了。這一夜的風波,就這麼過去了。
李子爵和陸子爵聯袂道辰君面前,笑道:「賢侄啊,時間不早了,不如去我們府上休息一晚,剩下的以後再做打算把。」
辰君聽到賢侄這個熟悉的稱呼,心頭一跳,連忙拒絕道:「不用了,我還是找一家客棧好了。」
李子爵拉長了臉,「我們救了你,你卻如此拒絕我們好意,莫非賢侄看不起我們兩個老骨頭。」
陸子爵也道:「就是,你仗著自己是宗師的弟子就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真是寒了我們的心。」
辰君抹了抹汗,「絕無此意,若是兩位子爵大人不嫌棄,就依你們吧。」
李子爵兩人轉怒為喜,笑道:「這才像樣嘛!」
分別之際,辰君又對嬴河州說道:「對了嬴兄,這次還沒好好感謝你,你家在哪裡,明天我去拜訪你。」
嬴河州嚇了一跳,連連擺手,又在紙上寫道:「我們是至交好友,不用謝。」
辰君死裡逃生,正高興呢,他攬住嬴河州的肩膀,大笑道:「沒錯,以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還答應過帶你去京城紫禁之巔過中秋節呢。」
嬴河州神色無比扭捏,看了眼李子爵和陸子爵,面色瞬間通紅,紅的如同火燒。
李子爵和陸子爵對視一眼,神色無比怪異起來,各自看出對方眼中的笑意。
嬴河州實在受不了兩位伯父的古怪目光,實在覺得羞憤,便跺跺腳甩開辰君的手跑了,快的如同兔子一般,令辰君摸不著頭腦。
等船到了玉林縣,嬴河州不知去向,李子爵告訴他嬴河州回去了。辰君問嬴河州家在哪裡時,那兩人便支支吾吾,說日後帶他去看。辰君更疑惑了,覺得玉林縣這些人都好怪。
陸子爵領辰君在陸府住下,辰君和姬嵐分房而睡。
辰君躺下後便有一個影子進了房間,辰君心下一驚,「莫非有賊?」
辰君等賊近了,一把將賊扣住,按手處一陣舒爽,他眼睛一亮,轉過賊人的身子,見到一張宜嗔宜喜的美麗臉龐,這人不是姬嵐又是誰。
辰君抱住玉人,笑道:「你怎麼來了?」
「有些睡不著。」
辰君摸著玉人的秀髮,親吻姬嵐的臉龐,「我們已經沒事了。」
姬嵐和辰君吻了很久,忽然問道:「楚郎,你會娶我的對嗎?」
辰君點頭,堅定道:「一定會。」
姬嵐凝視辰君的眼珠子,認真道:「楚郎,要是有人阻攔我們,怎麼辦?」
「誰敢阻攔殺了誰。」辰君殺氣騰騰。
「那要是有一個比姬嵐還漂亮的女孩子阻止你呢?如果那個女子會讓你怦然心動呢?」
「這是什麼問題?」辰君微微愕然,斷然回答道:「就算有這樣的女子,也休想阻止我們。」
辰君想了想,回憶著帝國長公主將天下男人迷得團團轉的事情,古怪道:「你說的該不會是你師父帝國長公主吧。」
傳聞中,所有見過帝國長公主的人都會對她念念不忘,稱讚她是天下第一美人,痛恨自己娶妻太早了。那些沒娶妻的也紛紛不娶了,直到拖到30歲後心如死灰為止。
姬嵐噗嗤一笑,「不是的啦,是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誰?」
「嬴河州。」
「嬴河州?」辰君臉色更加怪異,「他,他可是我朋友啊,是個男的,雖然他有點像女孩子。」
姬嵐笑道:「楚郎這麼聰明,怎麼就猜不到人家是女孩子呢?否則,世間哪有這麼俊秀美麗的男人哦。」
辰君會議著過往,皺眉道:「可嬴兄有喉結。」
「那只不過是一個假的而已,貼上去的呢。」
「貼上去的。」辰君這麼一想,覺得非常有可能。
姬嵐道:「我以前有一個至交閨密,和我幾乎無話不談,我們兩人都是世間一等一的相貌,一等一的才情,我們互相欣賞,心心相惜,幾乎形影不離,可惜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便疏遠了,再不往來。」
姬嵐對辰君眨眨眼,「莫非那贏河州沒跟楚郎說過嗎?」
辰君點頭,「嬴兄的確說過他有一個至交好友,後來疏遠了。」辰君帶著震驚,道:「莫非嬴河州就是你那個至交閨密?」
姬嵐點頭。
辰君心裡有些亂,又有些怪異的喜悅。他總感覺他和嬴河州只見有些奇怪的感情,原來這竟然是男女之間奇妙的曖昧。
姬嵐看到辰君的神色,佯怒道:「好哇,你果然對那個狐狸精動心了,男人果然沒一個不好色的。」
辰君臉色微囧,「沒有的事情。」
姬嵐扭住辰君的耳朵,嗔道:「我不管,就算她要阻攔我們結婚你也不許聽她的。就算她比我先認識你也不行。」
辰君點頭,「當然,你才是我女朋友。」
姬嵐依舊不放心,又道:「你發誓。」
「好,我發誓。」辰君舉起手發了誓。
姬嵐這才滿意,嬌笑一聲,在辰君臉上胡亂親,「獎勵你的。」
這時,屋頂突然哐當一生,只見樓頂的瓦片紛紛掉落,露出一個大洞,隨之,一瘦一胖兩個中年人也灰頭土臉的掉了下來。
辰君驚了一驚,看過去,發現這兩人竟是李子爵和陸子爵,他張大嘴巴,「兩位子爵大人這是.有偷聽牆角的癖好?」
李子爵拍了拍身上的灰,尷尬笑道:「我們打醬油路過,你們繼續。」
陸子爵也笑道:「繼續繼續。」
說著就往外走。
「站住。」
辰君放開姬嵐,問道:「不知兩位子爵大人夜來所謂何事。」
李子爵站住後,笑道:「辰君賢侄,我們怕你被蚊子咬,所以帶來了花露水。」
說著還真的拿出了花露水。
辰君哭笑不得,道:「子爵大人真是客氣了,辰君愧」
辰君說到這裡,忽然捂住嘴巴,臉色有些發白,完蛋了。
果然,兩位子爵大人狐狸似的笑了起來,「辰君賢侄,你這是打算瞞我們到何時啊。」
「這個,這個嘛.」辰君一臉無奈,解開了面具,「兩位伯父,小侄也不想啊,可是現在我毀了容,無顏見你們啊。」
李子爵兩人見了辰君臉上橫七豎八的疤痕,驚詫萬分,恍然道:「原來還有這一茬原因,不過賢婿你多心了,我們兩家有的是上好的藥物,足夠治療這疤痕了。」
陸子爵也道:「等我們取了藥給你,包你一個月好起來。」
辰君拱手謝道:「多些兩位伯父了。」
得到證實,李子爵兩人便告辭,「明日便給你送來。」
辰君說道:「這位伯父,這件事情千萬別告訴秦縣令。」
李子爵連連點頭,「曉得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