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雲道長立刻低聲道:「大師,外面正上演生死大戰呢,先別開門,這兒還有這麼多的年輕人呢,影響不好。」
海量大師一聽,覺得有理,便小聲道:「喂,你們幾個都別過來,我和菊雲道長去看看外面的動靜。」
說完,他便輕輕拉開了通向內室的房門。
一瞬間,一幅令人驚心動魄的畫面便映入了他的眼中。
屋內一個年輕女子,還有一個老頭一動不動。
從老頭滿身的臭汗和一臉的疲憊之色可以看出,他已經很累了。
海量大師一眼認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先前他們在洞中遇見的那對,幽會的年輕女子翠翠。
就這樣又過了有半盞茶的工夫。
女子轉頭喘著氣道:「太.太守大人,你你知道你剛才那招叫叫什麼嗎?」
原來,女子身後的人正是本城的太守刁德一。
見太守沒有說話,女子微微搖了搖頭。
年輕女子噘起小嘴道:「大人,我這麼累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些好處?」
刁太守一聽,立刻哈哈笑道:「言之有理言之有理,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年輕女子道:「那麼這次呢?怎麼補償我?」
刁太守伸手輕輕擰了一下女子的臉蛋,笑道:「小美人,放心,本太守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待會兒我會送你一件非常、非常漂亮的禮物,你一定會喜歡的。」
年輕女子高興地道:「真的呀?那太好了。」
刁太守看了看窗外道:「哎呀,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年輕女子立刻撒嬌道:「不嘛,大人,這麼快就要走?再陪陪我嘛。」
刁太守道:「我也想再歇歇,再多陪你一會兒呀,可是我老婆今晚要從京城丞相老爹那兒回來,我我得早些回去了。」
年輕女子把小嘴一撅道:「沒想到你這麼個堂堂的洛陽太守,居然還會是個氣管炎呢!你如此懼內,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刁太守吸了口氣道:「你知道什麼呀?我的小美人,我那肥蠢的老婆的爹,是當今皇上身邊的丞相,我這太守的烏紗帽就是靠她爹的後門才戴上的。如果得罪了她,那後果可不堪設想了,哎呀!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真的要走了
說完,老傢伙翻身爬了起來,四下里找衣服。
這時,躲在茅房門後的海量大師轉過了身,關上門。
「鬼鬼祟祟」立刻道:大師,你看見外面什麼啦?這麼出神?這么半天才轉過身來。」
海量大師漲紅著臉道:「沒沒什麼,沒什麼,沒你們什麼事。」
這時,他突然看見「傻狗」在不停地沖他遞眼澀。
他非常納悶,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傻狗」,沒明白「傻狗」的意思。
「傻狗」還在不住地沖他擠著眼睛,而後又朝東方婉兒看了看。
海量大師轉頭望了望東方婉兒,又看了看「傻狗」,還是不明白。
最後,他終於急了,小聲道:「喂,傻狗你你沖我擠鼻子弄眼睛的幹什麼呀?有話你就說,有屁你就放嘛!」
「傻狗」無奈,傻呼呼地道:「大大師,你你的身上,怎麼像像搭了一個帳蓬似的?」
海量大師不解地道:「我的身上?搭帳蓬?」
他一邊嘀咕,一邊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身子。
頓時,他臉「刷」地一下紅了,比之前還紅了十倍。
原來,他的大腿處好像被什麼東西給頂了起了,凸出一個大包包,真像是搭了個帳蓬一樣。
海量大師這回才明白「傻狗」,為什麼會沖他擠眼睛了。
整個茅房中,除了東方婉兒羞得背過了臉去之外,其他的人都都捂嘴笑了起來。
菊雲道長自然也不例外。
海量大師趕忙把腿一夾,半蹲下身道「笑笑什麼?我懷裡藏著的一把牛角小刀可能滑下去了,所以」
說完,他沖菊雲道長道:「喂,老道,你不也是」
他的話只說了一半,便就咽了回去。
原來,菊雲道長的道袍太寬太大,什麼異處也沒有。
只有海量大師身上的某個部位與眾有些不同。
眾人雖然是小聲笑,海量大師也是小聲說話,但畢竟還是發出了聲響。
這時,刁德一刁太守驚疑道:「這是什麼聲音?」
年輕女子道:「哪兒有什麼聲音啊?我可沒聽見。」
刁太守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了笑聲。」
年輕女子咯咯一笑道:「太守啊,你一定是玩累了,或許想到你老婆就快回來,所以有些神經過敏了。」
刁德一刁太守又側耳聽了聽,歪頭想了想道:「恐怕是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道:「不管剛才有沒有聲音,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去洗手間,撒泡尿再說。」
說完,他光爬下了床,直朝洗手間(李天澤等人所待的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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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澤等人一聽刁太守要來撒尿,頓時全都慌了。
東方婉兒急道:「這可怎麼辦呀?」
「傻狗」道:「不如我們再鑽回洞裡去。」
李天澤道:「你真傻呀,這會兒鑽回地洞還來得及嗎?」
海量大師一擺手道:「你們不用著急,不就是個老澀鬼嗎,又不是幽九陰他們,怕什麼?一切由我頂著。」
這邊說著,那邊走著,刁德一老傢伙已經到了茅房門口。
伸手一推洗手間的門,口中便道:「咦?他媽的這門怎麼推不開呀?」
「不會吧,你來之前我還才上過呢。」年輕女子道。
茅房中頂著的海量大師與菊雲道長,特別是菊雲道長心中暗道:「媽媽的,難怪我剛從洞裡探出頭時,就聞到那麼一股子臭味呢,原來是這娘們剛剛方便過啊。」
說話間,年輕女子披了件薄紗,也走了過來。
她伸手一推,確實也沒推開。
年輕女子喃喃道:「奇怪了,難道這門壞了。
太守,你等等,我去門口叫兩個把門的進來,幫著把門推開。
這麼一句話出口,刁太守和茅房內的海量大師與菊雲道長几乎是同聲道:「不用了!」
海量大師閃出茅房,彎下腰,右手朝前一划,做了個「請」的動作道:「大人,夫人想用廁所是不是?裡面請。」
可能平時僕人們都是這樣服待老澀鬼的,老澀鬼也習慣地道了聲:「謝謝。」
但年輕女子的頭腦卻非常清楚,見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這個光頭和尚,頓時便驚叫了起來。
她這一叫,老澀鬼也反應了過來,忙大聲驚叫起來。
沒等他兩人叫多長時間,兩個人的嘴便被海量大師與菊雲道長給捂上了,隨後被拽進了茅房。
東方婉兒一見「酒壺」亂晃的老澀鬼,羞得立刻捂住臉,轉過身去。
海量大師伸腿一掃,茅房的門又重新關上。
這時,屋外有人問道:「大人,房裡出了什麼事?」
菊雲道長將手中的長劍,朝老澀鬼的脖子上一架,然後鬆開了捂住他嘴的手。
老澀鬼望著眼前明晃晃的寶劍,立刻識相地大聲道:「沒沒事,老子在在作唉,沒你們什麼事?都都給我滾滾回去!」
「是,是,恕屬下打擾!」外面的聲音小心翼翼地道。
接著,門口便響起了離去的腳步聲。
這時,刁太守轉過臉顫聲道:「几几位好好漢爺,你你們是什麼人,想想幹什麼?」
一手摟著女子的腰,一手捂著她嘴的海量大師道:「老傢伙,你看不出來嗎?瞧我們這身打扮,瞧我們身上帶的傢伙,就連傻子也能看出我們是什麼人啊。難道你就沒看出來,真是澀迷心竅!」
老澀鬼一聽,忙道:「原來,都是些綠林好漢、各位大爺啊,失敬,失敬!」
他這邊說著,那邊趕緊用手捂住又道:「好漢爺們,有有什麼事都好商量,能不能讓老朽先先將褲穿上?」
海量大師一笑道:「你這老傢伙可真刁,上茅房也不穿褲,你當你最大呀?」
「不敢,不敢!」老澀鬼忙謙虛道。
菊雲道長轉頭道:「李天澤,去外面拿條褲子來。」
李天澤這時笑得前抑後合,聽菊雲道長說話,立刻道:「好好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