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我喝的酒比你多,但是酒精中毒的機會也比你大,所以相比之下,你還是占大便宜……」
老化子逮著機會又在大肆吹噓起來啦。
「假如這口含光劍光彩流轉,那就取其含光,應該稱放光了,這劍名含屠龍,倒是跟今天要除掉火螭虬的事不謀而合,大概屠龍尊者在幾百年前就已經算定今天有這碼子事了。」
「這麼一口毫不起眼的爛劍,真能對付得了那頭火螭虬?我實在難以置信。」
「你懂個屁!休小看了這口寶劍,這可是采自東海寒泉泉眼中的寒鐵精英,加上特殊金屬原料所鑄成的,削金切玉自然不在話下,而它的寒精之氣,正好可以克制火螭虬,如果不是有此劍,可能還得大費手腳呢!」
「什麼?沒有這把劍還得廢了手腳?」
「廢你個頭!我是就要是沒這口寶劍,事情就難辦多了。」
「原來如此,害我嚇了一大跳,依你估計,我大概什麼時候洞去探險?好像蠻好玩的,我真迫不及待。」
「你懂個屁!這遠古異獸,恐怕誰也沒見過,關與它的習性,我不過從書上得窺一鱗半爪概略猜測而已,依一般情況判斷,巳午之交陽氣最旺,所以明天早上午時以前,正是屠龍的時刻。」
「真緊張,好刺激。」
「你懂個屁!這可是性命攸關的事情,別當兒戲。」
「有這麼嚴重?那你說,我還注意那些?」
「在殺那頭孽畜時,你必須製造一掌的機會,把握住一瞬間把它一擊斃命,千萬不可猶豫,使它有所內丹煉化的機會,否則就功虧一簣,其次是假如孽畜已經進入致命之局,你必須親刻割破它的喉管,就創口處吸食它的精血,不可有絲毫有猶豫……」
「好像西洋的神怪片嘛!」
「你懂個屁!你可知道它的精血有多大的好處嗎?它的精血不但具有大補之效,更有調和氣質的功能。」
「另外就是這個怪物,天生異秉,要使它受傷本來就不容易,而它受傷的部位,能很快的自動癒合,如果你使它受傷而又不能致命,它逃回洞底深處,那就永無機會了。」
「萬一真的如此,那我豈不是變成一個個性乖癖,不男不女,成為一個扭扭捏捏的怪物了?」
李天澤一面說還一面擠眉眼作女兒狀,看得老化子肉都麻了。
「嘔!太噁心了,嘔!我好像有喜啦!你別再搶鏡頭了,其實縱然此次屠龍行失敗,我也有萬全的準備,絕不會讓你去表演人妖秀,但是功法若要想大成,恐怕沒指望了。」
「其實老化子,你不必費什麼心,要是真的到那種地步,你就當我的經紀人,我們一起去做秀,保證這一生穿金戴玉,出門都是凱子拉狗或WC名車,說不定還可以上上電視光宗耀祖呢!」
「你懂個屁!人小鬼大,窮找我開心,不過,你說咱們真的可以上電視嗎?你瞧瞧我這個姿勢如何?開馬拉廢屎夠嗎?」
「你真想上電視嗎?我看下輩子吧,對了,如果我一舉殺了火螭虬,又效法吸血鬼喝了它的精血,下一步又該如何?是不是要把整隻吃下去?」
「臭小子,你懂個屁!一頭火螭虬重有三千斤以上,你要怎麼吃?而且他的肉老如樹皮,你吃得下?臭屁!」
「開開玩笑罷了,別當真嗎!」
「火螭虬這種怪物,精血卻很不多你在吸去他的精血後,立即動手沿著他腹下的白痕,由喉至腹,他的內丹必藏在心喉相交之處,取出內丹後,即以含光神劍切下一半立即服下,以玄冰真氣將之練化,要記住,千萬不可貪心多吃……」
「放心好啦!我會留下一半給你升旗……」
幾天之後,就在兩人準備進洞動手的時候,山的另一邊,迎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人群之中,幾個人好像在爭吵著什麼。
「你們是什麼意思?趕鴨子上架嗎?告訴你!我飛天蜈蚣駱馬可不是被嚇大的。」
一個書生笑嘻嘻的道:「你們也真是的,大家都是跋涉萬里為共同的目的而來,如今連寶屁兒都沒聞一個就想打起來,難道要打得斷手跛足的才去尋寶嗎?我百變書生文敬禮是不會幹的。」
笑面虎忙喝住了一個老者道:「兄弟抱歉,是兄弟這位下屬的不是,性子太急躁了些,兄弟代為賠罪,請三位寨主休怪。」
文敬禮笑笑道:「茅兄何必前倨後恭?文某兄弟處邊陲不拉屎的地方,關於此次奪寶之事,文某兄弟只要求膽汁數滴回寨救人而已,茅莊主又何吝於這點小惠?」
「文寨主誤會了,哈哈!真實這些寶物原本無主,誰能得到誰就是主,兄弟既為到手談何施捨?兄弟今天是邀請三位一同合作取寶,因為據大兄弟所知悉這山洞中怪獸力大無窮,而且谷中可能另有高人隱居,憑兄弟一莊之力,可能不行,所以……」
「所以你就趕鴨子上架?」「笑面虎」嘿嘿乾笑不已。
「文三寨主何必說得這麼難聽?兄弟願坦誠相商,並不想陳兵相向,我們何不心平氣和的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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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莊主之見呢?」解能並不想翻臉。
「哈哈!解寨主是個明白人,依兄之意,我們雙方共同取寶,事後膽汁全部歸你,其它歸兄弟所有。」
「什麼?我們共同出力,我只分膽汁而已?」
「這是解寨指名要東西,兄弟願意割愛。」
「你……你欺人太甚!」
「解寨主,話不是這麼說,兄弟已顧全道義,才會分你一個膽囊,否則,你休想!」
「笑面虎」翻臉了。
解能大聲道:「人傳言臥虎山莊莊笑面虎笑裡藏刀奸詐陰險,解某人沒敢相信,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話不投機半句多,解某不想再說,明天各憑手段,就此告辭!」
「解寨主,你要走了嗎?嘿嘿!只要你能離開帳篷五步之外,老夫不但率眾相送,而且明天所得寶物全部相送!」
「駱某卻不信邪!」
駱馬怒氣衝天接道:「駱某不信這裡是銅牆鐵壁,非要闖一闖不可!」
說完就要走。
「駱當家的,如果你練有刀槍不入的金銅罩鐵布衫,老夫仍要勸你三思而後行,凡人的血肉之軀,是不可能通得過本庄二十具九孔連環黃蜂針的襲擊的。」
駱馬聞言,不由得把踏出的腳又縮了回來,回頭「笑面虎」怒聲道:「你……你竟安排了這種歹毒的陣仗?」
「笑面虎」皮笑肉不笑:「這也算不了,九孔連環黃蜂針發九枚,不用裝填可發九次,每支針筒九九八十一枚,二十具一千六百多枚,駱二當家的如果有把握,不如闖闖看。」
「不過老夫要警告你,黃蜂針全是由機簧發射,普通護體神功是擋不住的,而且支支淬毒見血封喉,駱二當家的瞧著辦吧!」
「你……你竟把臥虎山莊的主力全部調來?」
「不錯,所以說老夫是志在必得!」
「我說二哥,你就別逞匹夫之勇了。」
書生忙打圓場:「我們就再聽聽茅莊主的下文如何再說吧!」
「嘿嘿!文當家的才真是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夫並不想占你們的便宜,只要你們不妄動,話到是好說極了。」
「有屁你就快放!」
飛天蜈蚣仍然憤憤不平。
「駱二當家的何必出口傷人呢?君子絕交不出惡聲,何況還沒到翻臉的時候呢!」笑面虎陰笑著說。
「茅莊主解某兄弟造訪,想不到茅莊主以此等大禮接待,解某感到消受不起,茅莊主何不開門見山的說明意圖呢?」
「嘿嘿!解大當家的快人快語,老夫也不需隱瞞,老夫在太湖的臥虎山莊主規模也不算小,但老夫仍不能滿意,所以有心想起來號召綠林豪傑,共同成立綠林盟。」
「昔日的綠林盟,自從被報應一號打散後,如同一盤散沙般各自為政,所以老夫發下宏願要加以整合,老夫是水路的好漢,三位當家的是陸路豪傑,如果可以攜手合作,事情大有可為。」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歸順於你?」
「嘿嘿!說歸順多難聽,我們只是互相節制而已,你們可以節制我的意見,我們則節制你們的一切。」
「笑面虎」名不虛傳,明明是叫人歸順,偏又能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來。
連在帳外偷聽的老化子也不禁佩服起來。
老化子連避過幾個哨卡,神不知鬼不覺地侵入腹地,目的只是想他們下一步的行動而已。
這時,突覺得左側有異常聲息。
如果老化子這等身手,恐怕是無法發覺。
果然一條人影以極輕極快的身法從眼前一閃而過。
這明顯不是帳內那方的人,否則就不必鬼鬼崇崇的。
這又會是誰呢?老化子納悶不已。
老化子心中七上八下,帳中仍繼續談判下去。
「茅莊主這是在逼解等人訂成下盟了?」
「嘿嘿!解大當家的言重了,老夫只在讓三位知道本庄確有稱雄道霸的本錢,不是一隻紙老虎。」
「你……」
「解大當家的,你不必想動歪腦筋,老夫敢把你請來,就有做鱉的本事,勸你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花面豹子」確有擒賊擒王先制住\u0027笑面虎』的打算,聞言不禁猶豫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