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答應你

  這會兒他也不好再說穿,否則吳月芝就會無所適從了,只好點頭答應:「姐,我答應你。」

  「根子,你真好。」

  吳月芝臉上漾開了笑,她吻一下李福根:「根子,姐信你,由著你親,好不好。」

  這下李福根開心了,抱著吳月芝,兩個在床上滾來滾去,給他親著,吳月芝細細的呻吟,如泣如訴,好聽極了。

  兩個親熱一會兒,說一會兒話,又親熱一會兒,一直到下半夜,吳月芝怕小小醒來哭,這才回自己房裡去。

  雖然並沒有真箇得到吳月芝的身子,但跟吳月芝在一張床上滾了半夜,李福根已覺得非常滿足了,閉上眼晴,一會兒就睡了過去,居然夢都沒做一個。

  第二天,送了小小到幼兒園,又到人民醫院跑了一趟,段老太到說李福根不必來,賺錢要緊,李福根就先回來了,吳月芝到下午才回來,小小必須她去接才行的。

  到了晚間,兩人都有些期待,才八點多鐘,就早早的哄著小小睡了,李福根就在外屋等著,吳月芝出來,李福根一下就抱住了,吳月芝臉紅紅的,帶著喘息,道:「別把小小吵醒來。」

  李福根嘴裡噴著熱氣,道:「不會。」

  突然生出個主意:「姐,我背你上去好不好?」

  吳月芝又羞又笑:「豬八戒背媳婦嗎?」

  「是。」李福根笑:「我是最有福氣的豬八戒。」

  吳月芝便吃吃笑,果然就爬到他背上,李福根背著她,雙手摟著她腿,道:「姐,你身子真軟。」

  吳月芝又羞又喜,道:「真的嗎?你喜不喜歡。」

  「喜歡。」李福根點頭:「我喜歡得心都要炸開了。」

  「傻話。」吳月芝羞嗔一聲,話音里卻透著開心。

  到樓上,李福根關上門,抱著吳月芝,道:「姐,把衣服脫了吧。」

  吳月芝害羞不肯,但李福根真箇去脫,她也並不抗拒,只看著李福根道:「根子,你要答應姐,不要碰我,求你了。」

  李福根跪在床上,舉手立誓:「姐,我答應你,保證不碰你,否則就讓我雷打死,車撞死,火燒死,刀----。」

  「不要你發這麼重的誓。」吳月芝翻身一下爬起來,捂著他的臉,好看的滿月臉這時一片煞白,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誰要你發這麼重的誓的,誰要你發這麼重的誓的。」

  看她真急了,李福根忙道:「姐,你放心,我答應過你的,就一定會做到,所以再重的誓,我也不怕。」

  「那你以後也不許發這麼重的誓。」

  「好。」李福根點頭。

  「根子,好人,姐愛你,愛死你了。」吳月芝撲到他懷裡,抱著他親,兩個人緊緊的摟在一起,雖然沒有真箇銷魂,卻是抵死纏綿,四手八腳,就象搓草繩一樣,牢牢的搓在了一起。

  一直到下半夜,吳月芝才回房裡去,身子卻有些發軟,李福根就又背她下去,一直送到房裡,抱到床上,吳月芝都給嚇著了,生怕小小醒來,還好小小睡得沉,李福根還頑皮,還壓著吳月芝又親了一個,吳月芝一聲兒也不敢出,到他鬆開,便一臉羞嗔的捶他。

  李福根嘿嘿笑,笑得無聲,把吳月芝也逗笑了,悄聲道:「跟只黃鼠狼似的。」

  李福根笑,也悄聲道:「黃鼠狼偷到了雞,開心呢。」

  吳月芝便笑得身子發顫。

  接下來幾天,都是這樣,李福根不跑市里了,白天零散接點兒生意,下午吳月芝回來,把小小接回來,然後早早的吃了晚飯,早早的把小小哄睡下,然後兩個上樓,死死的纏在一起,只恨不得彼此融化了,變成一個人才好。

  段老太沒在家,不給李福根臉色看,而這幾天,蔣青青也沒再找李福根,李福根都快把她給忘了,每天眼一閉就能睡著,睜開眼晴,就覺得滿世界都是陽光,開心極了。

  不過這麼快樂的日子不長,大約過了七八天的樣子,這天下午,李福根突然接到蔣青青電話,讓他晚上九點准,在文水大橋下面等。

  吳水生住院的事,讓李福根更進一步見識到了蔣青青的能量,現在的他,對蔣青青又惱又怕,卻實在是不敢拒絕。

  再一個,吳水生的事上,蔣青青幫了忙,他又覺得欠了個人情,也不好意思拒絕蔣青青。

  恰好這天吳月芝來了月經,她是個傳統型的女子,怕這個髒了李福根的身子,給他帶來霉運,就不讓李福根碰她,晚間也早早的睡下,不跟李福根上樓,李福根到是有機會偷偷的溜出去。

  李福根到文水大橋下面,沒多久,一輛下車就開了下來,到李福根面前停住,車窗搖下一半,果然是蔣青青,戴著一副墨鏡,對李福根道:「上車。」

  李福根上車,還是上的前后座,蔣青青咯的一聲笑,李福根臉一紅,不過他是真怕了蔣青青,真不敢坐車前座去。

  到大壩上,蔣青青把座位放下來,這一回,李福根到是知道自己抬起腳了。

  蔣青青取下墨鏡,要笑不笑的看著他:「這會兒乖多了。」

  她穿的一套淡青色的套裝,容顏如畫,身姿如柳,李福根即便對她懷著複雜的觀感,可也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漂亮。

  但她也真的很變態。

  她直接就開始脫衣服,還命令李福根:「自己把衣服脫了。」

  李福根猶豫了一下,看著蔣青青脫了外衣,他臉有些發紅,見蔣青青瞪著他,他遲遲疑疑的伸手去解扣子,卻還是把心中的一個疑惑問了出來:「蔣市長,你為什麼---那麼多人,你為什麼挑我這個小農民。」

  蔣青青咯一下笑了起來,伸手托著李福根的下巴,她這個動作,李福根在電影裡見過,不過一般都是男人去托女人的下巴,女人反托男人,她是第一個。

  「因為金毛害怕你。」

  「什麼?」李福根一下沒聽明白。

  蔣青青哼了一聲:「金毛從不喜歡任何人,也從不怕任何人,可它卻怕了你,後來又對你搖尾巴,明顯喜歡你,這讓我覺得非常奇怪,所以,征服你,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她說著,把李福根的脖子勾過去,吻住了他的唇。

  而李福根卻徹底暈菜了。

  蔣青青,這個變態的美女市長,強暴他,竟是因為一條狗,這到哪裡說理去?

  一如前兩次,蔣青青在李福根身上瘋狂的折騰,不過李福根漸漸的,也有些亨受了。

  回程,到文水大橋下面,蔣青青放李福根下來,又給他一個牛皮紙信封,李福根不接,道:「我叔叔住院的事,還沒謝謝你呢。」

  蔣青青到是笑了:「看不出來,你還知道感恩嘛,不過你只是我的玩具,玩具不必對主人感恩。」

  說著,把牛皮紙信封扔在他懷裡,車子一溜煙開走了。

  她這話,李福根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剌耳的,蔣青青肯定是拿他當玩具啊,未必還拿他當情人,他可是給她強暴的,他盼望的是,她早點玩厭了他才好。

  蔣青青極美,也極瘋,可是,跟她做,李福根卻覺得極不自在,甚至說極為害怕,蔣青青如果不來找他,他真的要燒高香的。

  看了一下信封,厚厚的一疊票子,數了一下,又是五千塊,出手還真是大方啊,不過想想也不稀奇,三交市雖然只是個縣級市,但市長,永遠都是高檔的存在。

  李福根回來,先把錢收起來,第二天撒謊說治了一條貴婦狗,錢是狗主人給的,吳月芝一點也沒懷疑,喜滋滋的收了起來。

  第二天蔣青青沒有再打李福根的電話,李福根吁了口氣,他總結出個規律,蔣青青這個瘋症,打一針,能管個三五天的樣子,這就好,天天來,真受不了。

  第三天,吳月芝去醫院了,李福根出診回來,經過鎮上的時候,遠遠的看到了林子貴,他後來給林子貴他媽去看過兩次,然後收了十塊錢,林子貴跟他媽都很感激的,李福根本想上前打聲招呼,可看林子貴皺著眉頭,好象心事滿滿的樣子,就沒上前。

  黑豹跟著他的,還有大官人,大官人現在正式呆在吳月芝家裡了,吳月芝也同意,回到家,李福根順口問了一句:「林所長家裡好象也有狗吧,他怎麼了,他家的狗知不知道。」

  黑豹立刻自告奮勇去問,大官人也跟了去。

  李福根本來並不是有心探詢別人的私事,只是隨口問一下,看到黑豹兩個跑出去,他愣了一下,心下低叫:「啊呀,以後可不要這麼問了。」

  黑豹兩個沒多會就回來了,告訴李福根,這段時間林子貴確實比較煩悶,因為老所長要退休了,準備提一級調到市里去,林子貴這個副所長也當了四年多了,卻沒希望提正,估計上面局裡會給派個所長下來。

  「林所長家麻尾說,林所長是個好人,孝子呢,三十多了,他媽說打就打,他還不敢躲,所以,如果大王幫得上忙的話,還請幫他個忙,這次要是沒當上所長,下次就很難找到機會了。」

  麻尾是林子貴家裡的狗的稱號,黑豹說著,也一臉巴巴的看著李福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