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大家不能幫。✊😺 ➅❾𝕤Ĥ𝕌𝓍.𝒸๏ᗰ 🐨☺
先不說陣法能不能破,就說那五位傀儡,放出來了誰能對付?
誰又知道陣法破後,會不會有更多的傀儡出現?!
大家只是因為這個關卡才心平氣和的聚在一起商量怎麼通關,若是真到了生死關頭,誰管你?
死道友不死貧道啊!
「這可是五個乘鼎境初期的傀儡啊,我們誰也打不過它們,就算我們上去也是送死啊......」
望著錦袍男人,一名女子嘆息一聲。
「接下來的關卡怕是越來越難了......」另一人搖搖頭,自顧自道。
陣法之內。
錦袍男人躺在冰涼的地板上,渾身上下都痛,仿佛經歷了一場酷刑,全身上下每一根骨頭都在顫抖著。
他的意識已經模糊,只覺得天旋地轉,仿佛要死亡。
這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葉青兒!」
他低吼一聲,用盡最後的力氣掙扎著爬向陣法邊緣。
「葉青兒!葉青兒救我,我這都是替你受的,葉青兒你不能見死不救!」
他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吼出聲。
他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了一瞬間,隨即,統一朝某個地方看去。
原本站在眾人身前的黑袍人,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葉青兒呢?」有人疑惑出聲。
剛剛還看著的葉青兒,怎麼一眨眼,她就不見了?
眾人四處張望,但整個地下宮殿就那麼大,根本找不到半點人影。
錦袍男人心裡升起濃烈的恐懼。
葉青兒不會見勢不對跑了吧?
「葉青兒,你在哪兒?!」
他瘋狂的咆哮出聲,聲音在空蕩蕩的宮殿裡迴蕩,「你給我出來!」
無人答應。
宋辭早在他剛剛與傀儡的交戰中,就已經默默退至眾人身後,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一把撤下身上的黑袍與面具,外形也隨之而產生了改變,露出他本來的面貌。
他輕輕鬆了口氣。
「越往後,關卡肯定也越難,還好我逃得快,不然被那些人架上去闖關......」
他嘀咕一句,然後抬腳走了兩步,忽然感應到什麼猛地一回頭。
身後沒人,也沒有其他修士的氣息,他的眉頭皺了皺。
「直覺出錯了?」
他喃喃出聲,心中升起一絲奇怪的感覺。
方才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一直盯著他,但仔細一看,卻發現什麼都沒有。
這種感覺非常詭異。
他深吸一口氣,腳尖微動,身體如離弦之箭般射了出去,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密林中。
幽靜的密林,只有幾棵小樹隨風搖曳,偶爾傳來蟲鳴鳥叫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又仿佛只過了一瞬。
一道身影去而復返,再度出現時,卻站在半空中,凝重的目光一一掃視下方。
依舊沒有任何的異狀。
「可能真的是直覺錯了。」
宋辭收回目光。
這次,他真正的離開了這片密林。
……
唐詩坐在飛舟甲板上,眺望遠方。
從這裡看下去,整片整片的山川,如同一條長龍橫臥在海平線的另一端,連綿不絕的看不到盡頭。
金鱗獅不知從何處突然冒了出來,手中還拿著一隻酒壺,晃了晃。
「主人,喝酒嗎?」
唐詩看他一眼,拒絕了。
金鱗獅聞言,咧嘴嘿嘿一笑,獨自仰脖一飲而盡。
唐詩沒理會它,而是繼續眺望著遠方的山河。
忽然一聲鳥啼響起,緊跟著一抹七彩的巨型身影從天際掠過。
那是一隻七彩巨鸞,足有數十丈寬,展翅一揮之下,掀起狂風,帶著呼嘯聲掠過天地間。
「那是什麼妖獸?好美!」
飛舟上,不少人聽見此動靜忍不住驚嘆出聲。
這隻鸞鳥實在太漂亮了,一身的羽毛,像是用最珍貴的顏料澆築成的,流光溢彩,璀璨奪目。
它的背上站著一個穿著白衣的青年,容貌俊逸,眉宇間透出幾分邪氣,但更多的是溫柔恬淡,仿佛天地間所有的污濁都污染不了他。
「是七彩巨鸞,這種野獸速度極快,據說擁有上古鳳凰的血脈,一出生就是六階!」有人認出了此物的來歷,解釋著說道。
「嘶,這種珍惜妖獸只有中神洲才有,沒想到在這能看見,真是太稀罕了。」
有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忍不住讚嘆出聲。
在眾人驚艷於此獸來歷的時候,那隻七彩巨鸞又高仰起了腦袋,發出一聲高亢嘹亮的鳴叫。
那聲音似乎能刺破靈魂,引得許多人耳膜生疼。
不少人臉色蒼白,捂住耳朵,一臉驚慌。
金鱗獅則突然感受到一股來自血脈的壓制力,渾身止不住顫抖。
它低吼了一聲,想要反抗,卻又發現自己完全無法抵擋,身體下意識的本能讓他上半身匍匐在甲板上。
七彩巨鸞很快消失在眾人視線中。
金鱗獅也從那種威懾的壓力中恢復,一屁股癱坐在甲板上。
「這死鸞鳥......」
他咽了咽口水,「以後將它捉回來煲湯喝!」
唐詩側眸瞥了他一眼,勾唇笑笑。
……
-
前往北冥神洲的飛舟終於落地,可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金鱗獅就被唐詩拉著上了另一艘飛舟。
「需要這麼趕嗎?」金鱗獅疑惑問道。
唐詩點點頭,「中神洲的好東西那麼多,我們還在這些要資源沒資源,要靈藥沒靈藥的貧困地幹什麼?」
「......」
金鱗獅沉默了。
說得好像也挺有道理。
前往中神洲的飛舟還沒飛兩天呢,就突然在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怎麼了?」唐詩奇怪的問。
金鱗獅指了指不遠處,道:「有一個人攔路了。」
唐詩微微一怔,「攔路?」
她和金鱗獅順著金鱗獅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前方不知何時竟圍滿了人群,人群的對立面有一名男子執劍而立,他一襲白衣勝雪,清冷出塵,眉目如畫,氣質如仙。
他就那麼靜靜的站著,卻仿佛天地萬物都為之黯然失色。
「我要帶她走。」
就在唐詩猜測這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那名男子突然開口了,聲音清潤悅耳,語調卻充斥著不容違逆的強硬。
飛舟上的人八卦之心頓起,紛紛側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