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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長今也奇怪。Google搜索
明明出府前她還氣勢洶洶,怎麼一看到陸驚野,她就說不了話了。
陸驚野給她下蠱了吧?
難道是在南疆時,跟那個南宮枳蘿學的?
「長今,我們之間有大把的東西可以聊呢……」陸驚野看著她,指尖緩緩地叩擊在桌案上,一聲一聲,聲聲入耳。
「比如,你覺得台下這位說書先生講的如何?」
話題突然就轉到了宋竹身上,蘇長今還沒反應過來,視線已經隨著陸驚野的話看向台下那個唾沫橫飛,眉飛色舞,手舞足蹈,滿嘴胡話……的宋竹身上。
許是講到了高興處,他一腳踩上了桌案,一根竹笛拿在手中胡亂比劃,剛才心思全然在陸驚野身上,蘇長今這才凝神聽他講了些什麼。
「……話說攝政王墜湖之後,陸王爺絲毫未曾猶豫,縱身一躍跳去了湖中……話說高潮不就不來了嘛,二人在湖中以吻渡氣,抵死纏綿……」
??!
那是陸驚野約她游湖發生的事,那時候宋竹應該還並未來此,還能親眼見了?
這玩意兒怎麼猜的這麼准。
仿佛是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正在一樓大講特講的某人,忽然就抬起了腦袋,向著她拋開了媚眼兒……
「嘩——!」
一聲響動,將蘇長今的思緒拉了回來,一紙扇面也將她與宋竹的視線隔開。
向一旁看去,原是陸驚野偷了她的摺扇,隔絕了宋竹拋開的媚眼兒後,正拿在手上玩兒的不亦樂乎。
「自然是英俊非凡,風度翩翩,眸若星河,燦若雲霞。」她側首看著陸驚野,勾唇一笑充滿了挑釁之意。
一字一頓之時,手指已經觸上了她的玄骨扇,正準備從他手裡拔出來。
陸驚野順勢鬆開了摺扇,卻驀然將握上了蘇長今未曾收回去的手腕,未等蘇長今拒絕,他借力一拉,將人送到了眼前。
「……我問他講的如何,沒讓你看他長的如何。」
「蘇長今,你慣會惹人生氣。」
蘇長今被拉的半個身子都伏在了桌案上,兩人如今相對而視,鼻尖之間的距離不過寸許。
「講得什麼東西,你心裡沒數嗎?」蘇長今暗暗發力,卻依舊掙脫不開,陸驚野也是發了狠,下定了心思不鬆手。
「嗯,有數。」他緩緩發笑,看著蘇長今的臉逐漸爬上了緋紅之色,「以吻渡氣,抵死纏綿……基本與事實相符。」
「陸驚野!你……」
「我怎的了?」
陸驚野如今倒像個流氓一般,拖住蘇長今不放,卻是藉此,認真袒露出自己的心事。
「蘇長今,我對你的信任從一而終,玉令在我族中從不外傳,向來只能交付親近之人,我為何將其託付給你,你當真不懂?」
他的情意,從不掩飾。
「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收不回自己的手腕,蘇長今索性也不再掙扎,「我應該懂什麼……」
「情意。」
不躲不閃,事情總要有清楚的時候,這次再她再也不打算放她逃離。
他要問清楚,也讓蘇長今看清楚自己的心。
如此直截了當,蘇長今倒是一驚,被握住的手腕微微顫抖,「可我對你並無情意。」
她回答地乾脆,陸驚野反倒笑了。
「你怎知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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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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