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上官煜的報復

  威紀司內

  一名暗衛單膝跪在地上,臉上帶著不知名的符文,右半邊被一塊銀色面具戴在臉上,看不出表情。

  上官煜微微靠在躺椅上,臉色看不出喜怒,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搭在椅把手上。

  「查出來是誰做的嗎。」上官煜此盯著跪在地上的暗衛,眼神古井無波,但是身後的流雲與流珠知道,有人動了雲小姐,王爺此刻一定非常生氣,兩人不由的屏住呼吸,降低存在感。

  「回王爺,事發前日,手下的人曾看到丞相府的管家請假去了一趟郊外,子時才歸不知有沒有關聯。」暗衛首領夜靈道。

  「有沒有關聯把人請來喝喝茶,不就知道了,我只要答案!」上官煜的眼神看向遠方,眼神冰冷,若真是張鴻笑乾的,本王就會讓他知道死亡距離他到底有多近!

  「另外,派去保護雲小姐的暗衛匯報,雲小姐會武功,輕功還不低,出事那日,事發突然,夜一本想出手解決那兩名黑衣人,但云小姐的警戒心太高了,險些被發現,屬下知曉王爺不想雲小姐知道王爺在暗中保護她,怕她多想,故而,當時見雲小姐自己能夠自己解決,也就沒有現身。」夜靈道。

  「她的安全為第一位,再有此事,不必留手,殺了就殺了,誰有意見,那就一起殺了。」夜景道是。

  「張鴻笑那個老匹夫的兒子還活著嗎?」攝政王摸了摸已經變冷的茶水,流雲趕忙下去換了一杯。

  「還剩一口氣,一直用百年人參吊著,若在找不到解藥,怕是撐不到下個月了。」流珠道。

  「既然這麼辛苦的活著,不如死了,早死早投胎,不好嗎?」攝政王對著空氣低低地說道,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但是從小跟在攝政王身邊的他知道,王爺動了殺意:「屬下知道,屬下馬上去辦。」

  不管刺殺是誰做的,都要有人來承擔上官煜的怒火,有些氣悶在心裡太久可是會傷身的。

  「不用,讓暗二去做。」攝政王說著走出了房間,轉頭去了內獄,隨後內獄傳來了悽厲的聲音。

  流珠站在內獄門口,眼睛目不斜視,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進入眼中。

  過了兩刻鐘,上官煜從內獄出來,細看下,衣擺處沾滿了鮮血,被黑色籠罩,流珠遞上帕子,上官煜淨過手,隨手扔了。

  雲府門口。

  周氏與雲楚霖站在門口,好像在等什麼。

  雲清楹騎著馬快馬加鞭回到雲府,胯下被馬鞍摩擦的近乎出血,手上纏著的繃帶,早已換了顏色。

  雲清楹剛到雲府,就看到了雲楚霖與周氏,周氏再也忍不住了,上下打量著雲清楹,將人迎進府,雲楚霖看到雲清楹手上的繃帶,趕快叫大夫,剛到梅苑,秋水與夏青等著門口,一看到雲清楹回來了,雙雙跪倒在地,雙目通紅。

  「小姐你要是再不回來,秋水就要去找你了,不管你在哪,秋水就算死也在找到你,小姐太好了,你沒事,老天保佑!」秋水睜著早已哭成核桃眼睛眼淚不停的掉。

  夏青來到雲清楹身邊把人扶著坐下,:「傷的嚴重嗎?」雲清楹搖搖頭。

  大夫剛從雲清屏的院中過來,跑的滿頭大汗,上前行了禮,把醫藥箱放在桌子上,輕輕解開纏著不知什麼顏色的繃帶,有些已經連在肉上,每揭一小塊,就會把繃帶帶肉一起撕下來,雲清楹不免倒吸一口氣。

  太久不騎馬了,買的這匹馬又是一匹烈馬,馴服了好久馬才乖乖聽話,馬一路上跑的很快,手緊緊的抓住韁繩,都陷進去了。

  過了好大一會,才全部把紗布全部撕開,露出裡面深可見骨的傷口,秋水趕忙把眼淚擦了,去準備熱水。

  大夫看了看傷口程度,說傷口撕開太寬,需要縫合,可是自己的醫術不過關,還沒有做過縫合手術,平時治個發燒咳嗽還行,一時不敢下手,怕技術不好,縫完傷口留疤,要找宮裡御醫才行。

  雲楚霖從懷裡拿出一塊令牌交給管家,去,進宮,找御醫,雲楚霖是正三品的官職,是擁有隨時進宮的權利的。

  李大夫只能先止血,開了幾副止疼藥,秋水拿著去開藥,又親手抓藥,親手煮藥,在親手端過來,中間沒讓任何人碰。

  雲清楹疼的光潔的腦門上全是汗,怕大家擔心,又強忍住儘量不發出聲音。

  雲清楹喝過藥後,身體緊繃的一根弦蹦斷了,躺下就睡著了,雲楚霖帶著眾人出了院子,只留下李大夫在隔壁以防萬一,秋水與夏青一直守著雲清楹。

  喝完藥,雲清楹有點發熱,夏青就不時的給雲清楹的頭上換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