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王皇后中劇毒

  她懷疑肯定是她搞得鬼,但沒有證據她一直沒有告訴她嫡姐。

  不過上次王皇后的宮膳宴上她親眼看過她會身手,這讓她眼眸一眯更加肯定是她所為,所以那時她就記恨她不已,又聽王皇后設置陷阱謀害,導致她中毒生死不明,她不知道有多開心。

  今日見她突然出現,還面色如此紅潤,精神煥發,她就暗叫不好,看來她不僅沒有死,人還在這段時間修養得挺好。如此可見,她不僅是大麻煩,還百毒不侵了。

  錦玉見王皇后氣得竟然忘了回她話,她眼眸一閃鄙夷,就朝著旁邊的李嬤嬤挑眉吩咐道:「怎麼,李嬤嬤是人老了嗎?本貴女都站半響了,你還死站在這一動不動,是不是該是時候給本貴女搭把椅子了?」李嬤嬤本來嚴板的臉卻是一僵,有些驚愕看著錦玉,卻不悅皺眉起來。

  都敏郡主嘴角淺笑提醒道:「李嬤嬤,她說得沒錯,您是該搭把椅子過來了。」

  李嬤嬤這才恭敬低頭回了「是」,就對旁邊的倆宮婢使了個眼色,那倆宮婢就向她恭敬點了下頭,就速度離開了小亭。

  想來是去拿椅子去了。

  王皇后不好說話及指責她沒她邀請,就沒規矩來了這後花園,本來這種事就隨性,沒什麼好說的,但如果人心胸狹窄不大方那就拿這事去發威了。

  當然像王皇后這種名聲已經爛了的人,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過她還不至於如此低級要去暴躁。

  索性別過臉色,冷漠無視她起來,她就看看她有沒有臉,沒她歡迎和允許她會不會繼續站在這,可結果讓她吐口老血是這女人居然臉皮如此的厚,還居然想要找個席位坐了下來,讓她蹙眉是:她這是要幹嘛?錦玉站半響那倆個宮婢也沒把那椅子拿過來,她就那麼站著,這讓在坐席位人覺得她這樣很是尷尬,但偏偏她沒有尷尬之意。

  旁邊的一個夫人見此,便起身把椅子讓給她道:「貴女若不嫌棄,就坐我的椅子吧!」

  然而那夫人剛剛熱心做出此舉,在坐席位上人的眼神都怪異向她射去。

  王皇后眼眸更是冷射她起來,她頓時如芒在背,有些額頭浸冷汗起來。

  她之前可是為了討好王皇后也是詆毀了這金牌貴女,這是她身不由己。

  本以為她會聽不到她對她的詆毀,但卻沒想到她突然來臨,她頓時有些懷疑她是否聽到了,懊悔之餘就是想著要彌補自己不是有心之過。

  所以讓出這椅子也是她深思熟慮做出的舉動,雖然她知道她會被王皇后記恨,可她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

  因為比起王皇后,她更是欣賞這金牌貴女起來。

  錦玉並沒有接受她好意,恰時那倆宮婢就把椅子搬了上來,正要放到右邊最後一個席位旁邊,錦玉淡淡口吻帶有威嚴命令道:「放這來。」

  那宮婢身形一滯,詢問目光看向王皇后,見王皇后壓根就不理她的眼色,只是神色不明的坐著,臉上一片冷情。

  那宮婢才把椅子搬到了貼王皇后席位的右側邊,另一個宮婢便趕緊放了茶杯,給她泡好了茶。

  嘶,在坐席位人只覺得這金牌貴女這突然來襲恐怕不善,居然坐席位都坐到了王皇后旁邊,絲毫沒有害怕。反而讓王皇后臉色有些難看起來。興許不僅王皇后有意識到,就連她們也嚴重感覺到,恐怕她今日會要做出什麼大動靜出來。

  不然她為何那麼張狂和肆無忌憚?

  錦玉便沒有坐下那張椅子,而是眼眸不悅看著搬椅子的倆宮婢道:「身為皇后娘娘的宮裡的宮婢,如此怠慢賓客,做事如此不速度,真是在打皇后娘娘臉。識相跪下煽自己幾個耳光求皇后娘娘恕罪吧!」

  這……在坐眾人全部都低眸不敢多言起來。

  王皇后眉角隱隱一抽,卻是眼眸噴火看著錦玉,她的宮婢需要她來教訓?簡直狂得不像話,但奈何這女人說話模凌兩可,也只能忍住發怒的心裡,袖下手更是握緊起來。

  那倆宮婢身形一顫,她們是王皇后的人,自然心向著王皇后,自然想著要她尷尬久站半響,卻沒想到她居然那麼直接拿她們這作惡小心思計較,又見王皇后不管事,當下就趕緊跪下請罪,並且煽自己巴掌起來。

  錦玉這才悠然坐下,淡淡口吻提醒道:「煽重點,我們聽不到。」

  嘶,眾人只覺得這金牌貴女好狂,看來這金牌貴女要搞事,要撒野了。

  錦玉掂量著手裡的茶杯,眼眸低瞥著衣襟內的那隻蟲子,那眼神有詢問意味,似乎在問它:給我眼眸亮點,看看這桌上的食物可有沒有毒,這茶杯有沒有放毒。

  金蠶蠱突然從她衣襟把頭縮了進去,錦玉眉一皺,有些懷疑它莫不是怕死吧?

  只是都敏郡主見到錦玉這奇怪的低眸表情不由得好奇往她衣襟伸去,想要發現她有什麼秘密。

  錦玉頓覺到她看過來的眼眸,便趕緊端正了神色,卻是傲然看著都敏郡主起來。

  都敏郡主愕然發現這金牌貴女今日好像和以往不一樣,以往的她很虛偽,不會那麼輕易露出自己真實神色起來,但是今日的她沒有顧慮的就露出了自己身上的鋒芒和氣焰,這個女人,真是越看越沒內涵讓她不悅起來,不過她再不悅,也是鄙夷輕嗤,終歸不過是靠男人才活到今天,也就是有些狐媚妖術而已。

  後面那倆個宮婢「啪啪啪」著自己巴掌幾十下後,終於被王皇后聽得惱怒把她們吼下去了。然而古鳳眼就跟含針般射著錦玉。

  在坐席位人頓時噤若寒蟬。

  錦玉竟然沒心沒肺的吃著桌上茶糕點心起來,然而讓在坐席位人目瞪口呆是她吃東西的樣子絲毫不雅觀,甚至可以說很噁心。

  她左手一抓,右手一抓,沒有形象的放嘴裡,吃著發出難聽的聲音出來。

  很快桌上的點心都被她給禍害了,搞得桌上一片狼藉。

  在坐席位人都默默看著,她們知道這金牌貴女是故意做給王皇后看,如此沒有顧忌和隨意樣子,可不是想要把王皇后給氣死。

  果然王皇后看到她如此噁心吃相,整張臉都全部黑了。

  王皇后可是最討厭吃東西不秀氣優雅的人,在這方便她可是很講究嚴格要求,偏偏那金牌貴女就是要挑戰王皇后鳳威,惹她厭惡。

  御史夫人臉上鄙夷,譏笑問道:「貴女,只是半月不見,竟然比以往更是真實可愛起來,怕是去的是鄉野農莊處修身養性的吧?」

  錦玉拿出手帕,粗魯一擦,就直接往御史夫人身一扔。

  在坐眾人頓時眼眸齊齊順著那手帕被這金牌貴女扔到御史夫人身上,卻見御史夫人被她這無禮之舉給氣得當下就質問道:「怎麼,貴女如此沒有教養,是不是覺得自己背後有人撐腰,所以才不把人放眼裡?」

  錦玉卻是坐在椅子悠然看著御史夫氣紅的臉,得意道:「沒錯,確實被人給寵壞了。」

  眾人不由得擦把汗,那恐怕也是被攝政王給寵壞了。

  御史夫人更是眼眸一縮,一副見鬼的看著她,壓根沒想到她短短半月不見就如此狂起來,便趕緊對王皇后彈劾於她道:「皇后娘娘,這金牌貴女如此目中無人,修養內涵盡失,不配再戴這貴女頭銜,還請皇后娘娘定奪。」

  不過王皇后突然沒多大反感厭惡她這樣粗魯行為起來。

  她發現如果她沒有教養內涵之事傳來出去,她這金牌貴女名聲恐怕會比她還爛。

  錦玉明艷一笑道:「自然不是。」

  然後一臉歉意看著御史夫人道:「抱歉,御史夫人,剛剛本貴女有些小孩子氣了點,你年齡大本貴女那麼多,應該不會計較吧?」

  御史夫人是真被她氣得不行,她怕什麼,這女人不過是鎮國公府一個庶女,雖然有金牌貴女頭銜,可一直不被她們承認。

  就算得攝政王喜愛,攝政王也不能為了她,把所有人得罪了,她就不信了,她們非要看她臉色。

  錦玉卻是笑里有毒道:「比起御史夫人之前在皇后娘娘前對錦玉的美言,錦玉實在是太驕傲了,所以才得意忘形了。這都是御史夫人和在坐的娘娘、夫人、閨秀對本貴女太過寵愛,導致本貴女有些真實隨意起來,不然怎麼對得起諸位口中的邪女呢?」

  御史夫人頓時被她說得無言起來,卻突然她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異樣,猛然一起身,只見在坐席位眾人都一臉懵逼看著她,接著讓在坐席位人傻了是她居然沒有形象的往自己身上亂抓起來。

  王皇后眼眸一縮,瞪眉嚴聲問道:「怎麼回事?」

  她邊抓邊痛苦急說道:「皇后娘娘,妾身突然全身好癢,妾身快受不了了。」

  接著讓在坐席位不知是笑是哭是那御史夫人居然邊抓邊離席位,然後竟然要脫起自己衣服起來。

  讓眾人驚駭是她的手和脖子很是可怖,已經被她抓傷,而手上脖子更是紅紅點點像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東西。

  王皇后頓時看不下去了,趕緊向李嬤嬤吩咐要她把御史夫人請回她留宿的宮院讓太醫給她診治下。

  李嬤嬤當下了恭敬回應了王皇后,便叫人把御史夫人拖離開了後花園。

  這時都敏郡主突然起身,她走到錦繡旁邊的椅子邊上,用手帕從地上撿起當時錦玉擦完嘴扔向御史夫人身上那手帕檢查查看,還甚至聞了聞。

  似乎在懷疑御史夫人突然全身癢,恐怕和這手帕有關係。

  眾人見到都敏郡主這古怪撿手帕舉動,不由得想到如果是手帕有問題,那麼當時這手帕是金牌貴女扔到御史夫人身上,也就是說可能是金牌貴女在作惡,眾人不由得把眼眸懷疑看向錦玉。

  錦玉譏笑的看著都敏郡主去檢查那手帕,讓她奸笑是恐怕她在這手帕上找不到任何的痕跡。因為她確實借用這手帕把那御史夫人給整了,但是她在手帕上塗抹的不是癢粉,而是她帶的那隻金蠶蠱。

  金蠶蠱藏在手帕里,然後被錦玉扔到了御史夫人身上,御史夫人當時很嫌棄把手帕一扔,在那時間金蠶蠱就神不知鬼不覺鑽到了御史夫人的衣裙內。

  接著金蠶蠱就捉弄御史夫人起來,它嘴裡有毒,但是它可以控制毒素,控制毒素髮揮在什麼程度。

  簡單的搔癢毒素對錦玉來說那是太便宜了那御史夫人,其實此毒和別的毒不同,它是永遠治不好,也就說御史夫人今後都會被這種癢毒給痛苦控制見不得了人了,身體皮膚也將會慢慢腐爛,有夠她受得了。

  錦玉冷笑問道:「怎麼,都敏郡主懷疑我在那手帕上做了什麼手腳嗎?」

  都敏郡主查看了那手帕後,發現上面並沒有任何異樣,頓時迷惑看向錦玉。她很想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麼手腳才讓御史夫人中招,形象盡毀。

  眼眸複雜看著錦玉回到:「沒有。」就把那手帕一扔,便坐向了自己席位。

  錦繡眼眸一深,卻是低眸微閃起來,似乎在思索什麼事。

  王皇后心裡有些不安起來,今日她本來是把這些女人叫在一起能借用她皇后光環,讓她們能取悅於她,結果,這個女人莫名突然出現完全破壞了她的心情。

  她知道她來者不善,她想要報復她,她也不怕,可是她壓根就沒有做好準備迎接。

  這很猝不及防,而且看她樣子是有準備而來,作惡手段壓根就找不出痕跡,這樣下去,明顯吃虧會是她,當下她就把眼眸看向都敏郡主,似乎在告訴她:情況不妙,她要散席。可是都敏郡主現在心裡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她是用什麼東西導致御史夫人中招的。

  王皇后見都敏郡主不同意。她頓時心裡有些煩躁起來,她知道都敏郡主的心思,她這人特別好奇,她想她應該在好奇那女人突然來這想要做什麼,她是用什麼東西沒有痕跡把御史夫人給整了。

  心下惱怒她真是在作死,她難道不知道,現在情況對她們不利嗎?不管那女人想要做什麼,用什麼東西整了御史夫人,反正她都是有準備而來。

  可是源於她這外甥女還在她心裡有些份量和用處,也不好硬是拂她意起來。

  但她的臉色卻是顯得凝重起來。

  錦玉喝茶的期間可是沒有錯過都敏郡主和王皇后的眼神交涉。

  心裡卻是冷哼,知道怕了?想要離開,那就沒那麼簡單了。她今日來就是要搞點情況,才能對得起她當日在椒房殿宮殿受得傷害。

  金蠶蠱把御史夫人整慘完,就悄悄又鑽進了錦玉的衣袖,躲在錦玉的衣襟口,睜著一雙黑亮眼眸左轉右轉的看著在坐席位人哪個對錦玉有不好聽的話和不善眼眸。

  突然它眼眸一定滯,看著對面的都敏郡主,發現她那眼眸總是看著美人姐姐,雖然目光沒有特別不善顯露,但它就是看著不爽。

  當下就要想從錦玉衣袖下飛出去,從桌席下去攻擊都敏郡主。

  錦玉好像發現了它異動,突然按住衣襟,似乎把它身子給抓住了。

  她這奇怪舉動頓時惹得都敏郡主又是好奇懷疑起來。

  錦玉卻是把另一隻手撐著下巴,眨著眼眸,嘴角挽起抹笑,一副悠然看著都敏郡主。

  她這副看似簡單無害樣子,在都敏郡主眼裡看得卻是有揶揄和姦笑意味,但總覺得她在遮掩什麼。

  然而錦玉衣襟的金蠶蠱就不那麼舒服了,當下就在錦玉的握緊衣襟的手裡掙紮起來。

  只是她很精明,如果金蠶蠱去捉弄她,那會是什麼情況?

  錦玉其實很想知道,只是她該提醒金蠶蠱注意點,這都敏郡主可是神經很敏感的,不要沒有碰觸她身,就被她發現或抓住了。

  不過,金蠶蠱特機靈,而且速度很快,如果讓它去攻擊都敏郡主恐怕會有些精彩呢!

  錦玉慢慢鬆開手,金蠶蠱就脫離開了錦玉的手,然後飛到她手袖,還在錦玉手腕蹦蹦跳跳了幾下作了提醒。

  錦玉故意做了個彎手動作,將手袖對著自己。看著手袖露出的那顆黑亮眼眸。

  錦玉低眸給了它個眼色,告訴它對面那女子不好對付,你小心點。

  金蠶蠱對錦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就頭一縮,錦玉悄悄把那隻手放到了桌下。

  金蠶蠱就順利的從她衣袖口飛出來,然後去直接襲擊對面的都敏郡主。

  然而還沒等它碰觸到都敏郡主腿上。

  突然桌下面一陣風襲來,金蠶蠱猝不及防被那風颳到了王皇后下身的裙上。

  王皇后突然神色一僵,她好像感覺她的下體裙上有什麼異物,而且腳下感覺有些涼,好像起了小風,這她就納悶了。

  上面沒有風,桌下何來的風?

  她不由得低頭往身下看去。

  但感覺到這衣身有異樣,趕緊速度一溜,鑽進了王皇后衣裙內。

  王皇后低下頭去打量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頓時有些迷惑不解,難道她剛剛感覺錯了?

  然而錦玉卻是臉色不好了起來,她剛剛感覺到有人驅使了一股腳風,那腳風恐怕是內力武術之人做的。

  那腳風把金蠶蠱刮到了王皇后身上,那人早就發現了她身上有金蠶蠱,恐怕她也知道她利用金蠶蠱把御史夫人整了,然後她還知道金蠶蠱要去襲擊都敏郡主。

  恰在那時,她阻止了金蠶蠱去襲擊都敏郡主,卻把它刮向了王皇后身上。

  錦玉頓時疑惑起來,那人到底是誰?她這明顯是要針對王皇后然後救都敏郡主。

  錦玉眼眸不由得去打量在坐席位的人,發現都敏郡主好像也發現了些什麼,眼眸卻在錦玉和王皇后身上打量來去。

  而錦繡,錦玉發現錦繡是席位里最平靜的那個。

  她眼眸從來不多看身邊人一眼,特別高冷。

  錦玉移過打量錦繡的眼眸,就看向其她人,發現她們神色都很正常,沒有任何特別。

  錦玉也就把眼眸再看向錦繡。

  整個席位里就她會武術,錦玉疑:難道是她?如果真是她,那麼錦玉就心裡震驚了。

  錦繡最近總是一副對什麼也不感興趣樣子,但是什麼宴會都有她。

  她高冷的拒絕周邊事,顯得很特別。如果是她,她看似漠不關心,但知道那麼多事。而且她為什麼要救都敏郡主,去讓金蠶蠱襲擊王皇后?不知道為什麼,錦玉覺得王皇后其實一點也不可怕。

  只是錦玉現在只關心的是那金蠶蠱鑽進了王皇后衣裙內,錦玉知道金蠶蠱特別聰明,她剛開始前就對它說提醒過這王皇后可是害過她,要它今日可別放過她。

  所以錦玉想金蠶蠱應該會對王皇后下毒,但是王皇后半響沒有動靜,這讓錦玉很是奇怪,金蠶蠱在王皇后衣裙內做什麼?

  就在錦玉心被掉著時,突然王皇后臉色一僵,眼眸一縮,頓時露出痛苦表情。然後痛苦呻吟了聲,就從椅子上一倒。

  恰時嚇到了旁邊的李嬤嬤,李嬤嬤眼疾手快一扶,忙問道:「娘娘你怎麼呢?」

  只見王皇后臉色異常的黑,可見是中了奇毒,當下李嬤嬤就對旁邊宮婢吩咐道:「趕緊叫御醫。」說罷,就讓人把王皇后趕緊扶離開了後花園。

  李嬤嬤卻是叫了一群侍衛把錦玉和在坐席位人給圍了起來。

  陰沉板著臉色揚聲道:「現在任何人都不許離開席位。皇后娘娘突然中奇毒,恐怕有人暗中下黑手。現在必須要搜身,再等慎刑司的人查證嫌疑,找出背後那圖謀不軌人,你們才能離開。」

  在坐人因為王皇后突然中毒之事頓時很是驚慌,卻見李嬤嬤把她們扣了下來留在這後花園她們更是惶惶不安同時,卻有人把眼眸懷疑看向錦玉。

  如果說王皇后中毒,那嫌疑作惡人就是這金牌貴女無疑。

  只是讓她們疑惑是她是怎麼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下毒害到王皇后的,要知道她的椅子雖然貼著王皇后,可是離王皇后身還有些距離,再說王皇后在這期間壓根就沒喝一杯水和茶,她是下得何毒,才如此得逞?

  都敏郡主眼眸一直沒有離開過錦玉,她看過這女人在王皇后沒有中毒前的動作,雖然她表現的很自然,但是她總覺得怪怪的,可她並不知她是怎麼給她那皇姨母下的毒,但是如果慎刑司的人來查,她想應該會查出些什麼。

  錦玉現在最關心是金蠶蠱,那金蠶蠱把王皇后咬傷下毒後至今沒出現,它不出現也許是好事,至少可以避過慎刑司的查證,錦玉揣測也許它躲在了某個地方。

  很快慎刑司的高侍郎穿著一身官服,八字鬍,剛硬正方臉,眉間環繞著股正氣。

  看上去是個好官,他領著背後的侍衛上來後,就對都敏郡主和錦玉和在場妃子行了禮,就向李嬤嬤問清狀況。

  現在那下毒之人還在小亭里,就在裡面站著,你可要為皇后娘娘好好找出她作案痕跡,把那惡毒黑心之人找出來,讓她交出解藥同時,還得為咱娘娘出口惡氣,也還要還這皇宮一個乾淨才行。」

  這李嬤嬤話里的意思無不是說錦玉就是下毒之人,然而錦玉卻是面無表情任她無憑無據去說。

  那高侍郎抓住重點問道:「不知那所謂不請自來的那位是誰?」

  李嬤嬤眼眸一眯,眸里閃爍著寒光,指著錦玉道:「就是這金牌貴女。」

  高侍郎順著李嬤嬤手看向錦玉,見錦玉一副淡定從容,絲毫沒有任何的心虛和作惡嫌疑人該有的慌張,反而嘴挽起了抹譏笑,仿佛覺得這李嬤嬤簡直可笑。

  這時那常婕妤因李嬤嬤這大膽一指錦玉,就更是沒腦子也指著錦玉道:「沒錯,就是她。恐怕皇后娘娘中毒和她脫不了關係。」

  嘶,眾人不禁佩服這常婕妤起來,恐怕唯有她才會那麼沒顧慮的說出自己揣測,畢竟沒有證據,你如此就那麼指著別人,怎麼也不太合適。

  然而錦玉的臉色異常冷起來,眉皺不悅的瞪著這常婕妤,又一個作死的錦樂,讓她疑惑是這麼沒有腦子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在這後宮活到現在的。

  那常婕妤被錦玉寒眸冷瞪,頓時身形一抖,竟然害怕起來,頓覺自己又太衝動,竟不再敢張嘴說話起來,只是眼眸依然懷疑的看著錦玉。

  高侍郎很是聰明,很快就了解了情況,疑眉問道:「也就是目前只是揣測在坐席位人有作案嫌疑,但是你們根本就沒有看見她下毒是吧?」

  李嬤嬤眼眸憤怒的瞪著錦玉說道:「沒錯,所以侍郎大人,還請你幫忙找出那個暗手下毒之人。」

  高侍郎犀利眼眸打量了下在場人的神色,發現她們有些迷惑和緊張。

  有得卻是神色淡漠,一副置身事外的高冷。而有得卻在和旁邊的人竊竊私語,仿佛在揣測是誰下的暗手。

  高侍郎再叫人檢查王皇后桌上的茶杯食物,再疑眉問道:「皇后娘娘可有在沒中毒了前喝完桌上的茶水激吃過茶糕?」

  李嬤嬤知道這高侍郎意思,搖頭道:「沒有。」

  高侍郎再追問道:「可有找御醫查過皇后娘娘中何毒?」

  李嬤嬤嚴肅臉認真說道:「皇后娘娘已經被扶回椒房殿了,現在這時候恐怕請了御醫診脈。不過,侍郎大人還請別急,老身已經叫人看著椒房殿那裡,只要御醫查出皇后娘娘中何毒,她就會馬上跑來告訴老身。」

  恰時,一個有些喘不過氣的宮婢跑來向李嬤嬤稟報導:「回李嬤嬤,皇后娘娘那有消息了。御醫說皇后娘娘中的是奇毒,而且……是無解藥可救那種。」

  轟,李嬤嬤和在場人聽後當場就石化,而錦玉嘴角漾抹得意笑。

  她這得意的笑可沒錯過都敏郡主的眼眸。

  當時她記得她皇姨母可是莫名往桌下打量了下,而她的眼眸一直盯著皇姨母,也就是說那時桌下肯定發生了什麼事。

  她神色一怔,似乎好像想到什麼,她記得當時那桌下面好像颳起了小風,她的腿那時有過一瞬間涼。

  如果桌上面沒風,桌下就有風,說明有人在桌下面使用了內力驅使不自然風。

  那風的方向是往右邊刮去的,所以那風颳到了她皇姨母身上,所以她皇姨母是那時被人暗下毒的。

  這也就說明此人有內功,又能神不知鬼不覺,不用進入食道去暗害下毒,可見此人真的是很高深厲害,而那人莫過於就是那女人。

  如此看來這事根本就沒什麼好追究的,她果然成功把當日她皇姨母對她的傷害全給狠狠報復過來了,難怪她今日過來是那麼的囂張。

  她一直很好奇她能有多厲害,現在看來她的確有些本事。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不好感覺,她覺得像她那麼聰明應該也會有想到關於那陷阱謀害主意是她出的吧?

  如果她知道她想她肯定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她現在已經成為了她心裡忌憚的危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