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他到底想幹嘛

  楚非離說完,嘴角已經溢起一縷優雅的淡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流月聽到他這陣魅惑溫柔的聲音,頓時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楚非離到底怎麼了,一向不近女色,高貴淡漠的他,為何會用這種熾熱的眼神盯著她,而且說話還那麼的溫柔,低沉,沙啞,眼裡還有著不同的意味。

  她趕緊抱緊雙臂,渾身緊張得一陣戰慄,目光也閃爍不已。

  攸地,她冷冷的盯著楚非離,伸手握緊小布包里的一瓶一日腐骨散,朝楚非離激動的仰起小臉,一臉倔強的道:「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給你下毒,我流月說到做到!」

  就算是楚非離這種地位崇高、美得人神共憤的男人,想要她的人,也絕不可能。

  在沒得到她的心之前,她是不會把自己交給男人的。

  看到流月一本正經的模樣,楚非離眼裡閃過一絲玩味,繼續一步步的走向她,「敢毒害一國親王,你就不怕被抄家滅族?」

  況且,他楚非離這輩子還沒有如此主動的親近過一個女人,上次在琉璃園和那女子的事,是他身不由已,渾身迷離,如今他在清醒的狀態下,想要對流月做點什麼,她不是應該像別的女人一樣,感激涕零、十分激動麼?

  怎麼她是一副誓死就義的模樣,他又不是瘟神,有這麼害怕嗎?

  難道,這丫頭在對他欲擒故縱?

  流月這時又吞了吞口水,楚非離把她往雕花大床的方向逼,她只得往那床慢慢的退過去,她此時已經急得語無倫次,繼續警告楚非離,「我警告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過來,我就敢下毒。抄家滅族我也不怕。」

  楚非離邪邪的一笑,突然,他人已經一個箭步閃過去,速度快得令人稱奇。

  在閃過去之後,他已經快、准、穩的扣住了流月的雙手,將她往那榻上一扔。

  流月被扔得頭都暈了,她一個骨碌爬起來,雙目帶著熊熊的怒火,生氣的盯著楚非離,「楚非離,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要幹什麼,別和我賣關子,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你要是再過分,我可真的下毒了啊。」

  她看到男人那犀利得能將人心看穿的眼神,一張小臉唰地變得通紅,此時,楚非離正眯起鳳眸,雙眼深邃的盯著她,朝她邪冷的勾起了唇角,冷笑道:「你真要對本王下毒?」

  說完,他已經一把拽住她的雙手,強硬的禁錮住她的雙腳,他到要看看,現在她用什麼對他下毒。

  流月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這男人真是強硬霸道,現在她就是待宰的羔羊,連動都動不了,又如何對他下毒?

  她突然發現,對楚非離這種強勢高傲的男人不能強來,只得智取,得以柔克剛,否則只會將自己推入危險的境地。

  想到這裡,她突然換掉剛才的冷酷之色,朝身上的男人討好的一笑,「那個,殿下,我剛才是和你說著玩的,我怎麼會對你下毒,我是大夫,只會救人,絕不傷人。你能不能先放開我,你看,你把我的手握得好痛,都快斷了。」

  這男人力氣太大,的確快把她的手給握斷了,她的小臉都扭曲不已,蒼白一片。

  楚非離一聽,這才微微鬆了鬆手,看到流月態度放軟,他臉上的冷酷之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這時,流月揣摩了一下楚非離的心意,又道:「再說,你這樣,要是讓雪姬姑娘知道,她會傷心的。」

  楚非離只是把手放鬆了一些,並沒有放開她。

  一聽到雪姬二字,他的眸色攸地變得冰涼起來,眼裡晦暗不明,是一副高深莫測,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可是,他依然沒放手,只是冷冷的眯起了眼睛。

  流月見狀,心想,這傢伙真是強勢,而且軟硬不吃。

  他要是再不放手,她也會真的生氣。

  想到這裡,她突然冷冷的眯起眼睛,一臉無懼的看向楚非離,「璃王殿下,我勸你趕緊放開我,要是讓我心儀的男人知道,他會生氣的!」

  楚非離一聽,那烏黑的眸子頓時變得更加的深沉,攸地,他冷冷的盯著流月,沉聲質問:「心儀的男子?你心儀的男人,莫非是太子?你和他母后倒是走得挺近的。」

  想到上次在皇宮假山後面聽到的對話,她對她祖母說,她不喜歡璃王殿下。

  她對自己的親祖母說的話,還能有假?

  她不喜歡他,難不成還喜歡那個和她退婚的陰毒太子?

  他調查過她,發現她除了和楚輕塵走得近之外,和皇后一黨也走得很近。

  難不成真如母妃所說,她其實是皇后的人?

  他冷冷的盯著懷中的女人,發現他似乎一點也不了解她。

  流月看到楚非離眼裡騰升起的盛怒,卻毫不畏懼,並倨傲的冷冷盯著他,揚起下巴道:「璃王殿下,你貌似沒有資格管我的事,我心儀誰與你有何關係?麻煩你趕緊放了我!」

  「本王若是不放呢!」楚非離的聲音陡地變冷,他沉聲說完,左手禁錮住流月的雙手,右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眼裡溢起一股殺意。

  他眼神雖然很憤怒,但是心裡也知道,她說得對,他不是她的誰,她心儀誰與他何干?

  為何他一聽到她說這話,就莫名的想生氣。

  她喜歡誰,嫁給誰都不關他的事,他心煩意亂的幹什麼?

  這種感覺真是莫名其妙,他討厭這種他控制不了的感覺。

  流月被楚非離捏住下巴,她下巴處頓時傳來一陣鑽心的疼,可她越疼,越是倔強的瞪大眼睛,冷冷的和楚非離對視著。

  這個男人也太霸道了,她不過就給他解過毒而已,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他居然管得那麼寬,連她喜歡誰都不准。

  這時,楚非離已經冷冷的盯著她,沉聲道:「以後不准在本王面前提別的男人,尤其是你心儀的男人。」

  流月冷冷的睨視向他,眼裡是一片倔強:「殿下真是好霸道,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得未免也太寬了,憑什麼?」

  楚非離邪冷的勾起嘴角,烏金般的鳳目里閃過一絲璀璨奪目的冷芒,「就憑……你是本王的大夫。」

  說完之後,他唇角輕輕扯了扯,似乎連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太扯淡。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控制她,他討厭這種掌控不了的感覺。

  流月真是欲哭無淚,這事上竟有這麼霸道狂妄的男人,他居然想管一個大夫的閒事。

  他這管得也太寬了,連自己的大夫喜歡誰都不准?

  頓時,她很同情紫雲姑姑和方姑姑她們,該不會府上的姑姑都沒有成親,都是因為楚非離管得寬,不讓她們提自己的大夫吧?

  好吧,流月才思考完,便覺得是她想多了,因為她親眼看到紫雲姑姑和她的丈夫在王府後院秀恩愛,她的丈夫是王府里的一位大管家,姓劉,是專門給楚非離管鋪子或收租的。

  這麼一想,楚非離也沒那麼霸道呀,為何唯獨對她這麼霸道。

  想到這裡,她心中頓時溢起一股無名的邪火,真是的,她為了這傢伙中了化屍丹不說,人還被他控制住了,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突然生氣的瞪大眼睛,冷冷咬了咬牙,把頭一歪,沉聲道:「好,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都由你,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就當為革命捨身就義作貢獻,來吧!」

  然後,流月閉上眼睛,仰過臉,臉上露出一副捨身就義的表情來。

  看到她這副樣子,只聽「噗嗤」的一聲,楚非離已經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

  這笑聲可真好聽,像銀鈴般悅耳,又像天籟之音,聽得流月一臉奇怪的張開眼睛。

  此時,楚非離已經放開手,整個人坐到了床沿邊,目光如三月的櫻花般看向流月,那眸子一瞬不瞬的,身子一動不動,看得流月一臉的疑惑。

  這傢伙不是要占她她便宜麼?怎麼突然停下了?

  而且,她剛才沒聽錯吧,這個萬年冰冷的傢伙,居然笑了,而且笑得那麼好聽,簡直是魅惑人心。

  此時,她微微眯起眼睛,從下到上打量了楚非離一眼,發現楚非離也正不動聲色的看著她,眼裡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她趕緊斂下眉,只看到他那逶迤拖地的華麗衣角。

  被楚非離這麼一瞬不瞬的盯著,流月是一臉的疑惑,她只好抿了抿唇,挑著亮晶晶的眉眼問他,「殿下,你這麼盯著我幹什麼?」

  被流月這麼一問,楚非離立即收回了目光,臉上瞬間就浮起之前的冷傲之色,他迅速恢復了作為上位者的王者之氣,一本正經的道:「你剛才的樣子,挺像一個不懼生死的巾幗英雄,只可惜,你臉上的妝花了。」

  看起來有些奇怪。

  她畫的那是什麼妝?那眉毛又粗又黑的,為了扮男人,需要把自己的臉化得這麼怪異麼。

  流月一聽,趕緊從小布包里摸出一柄小銅鏡,她往臉上一照,頓時狠狠的閉上眼睛,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沒臉見人了。

  剛才因為掙扎,她臉上的妝全花了,她特意畫的兩條有些粗的劍眉,此時已經變成了兩條蚯蚓,而且那眉毛沾得臉上到處都是,她趕緊拿帕子往臉上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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