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伸手在蘇沫兒眼睛前晃了晃,無語的道:「你怎麼這麼花痴,他有什麼好看的,別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其實,他這裡有問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流月指了指自己的頭,朝蘇沫兒邪邪的一笑。
蘇沫兒一點也不贊同流月的話,她努力的搖著頭,「我才不信他這裡有問題,你就信口胡謅吧,小心被他聽到,割了你的舌頭。對了,他叫你去璃王府幹嘛?」
見蘇沫兒一臉好奇,還用一種看破不說破的眼神盯著自己,流月趕緊解釋:「我可和他沒半點關係,說不定他是叫我去給他調養身體的,畢竟他的毒才解,還需要喝藥調養。」
「說不定他看上了你呢。」蘇沫兒嘿嘿一笑,一臉調戲的摸了把流月的臉。
流月不由得重重的扶額:「你想多了,他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他。我先走了,後會有期。」
再說,人家雪姬姑娘在這裡呢。
說完,流月看向玉清,叮囑道:「玉清,你先自己回家,等我回來。」
說完,她這才跳上了楚非離的馬車。
一上車,她就看到除了那一襲華貴的楚非離之外,雪姬也坐在馬車裡面,正一臉嬌羞的低著頭,面上是一副羞澀青純的樣子,真是粉面含妝,我見猶憐。
不過,這馬車裡坐著一個渾身裹著冰的男人,又並排坐著兩個女人,這氣氛有些不對勁。
雪姬在看到流月的時候,朝她禮貌的笑了笑,算是打招呼,流月也朝她客氣一笑,心想雪姬這麼溫柔,皮膚又這麼雪白,這樣的美人兒,她還真是自愧不如。
對面的楚非離始終冷冷的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由於他長得太美,氣質又十分矜貴,那微微斂目的樣子,直惹得人臉紅心跳,不敢直視他。
很快,馬車便在璃王府門口停了下來,楚非離冷冷的先下車,流月和雪姬趕緊跟上。
一走進王府,早已收到消息的紫雲姑姑趕緊趕了過來,在細細的打量了一眼雪姬之後,她朝楚非離恭敬的道:「殿下,請問要把雪姬姑娘安置在何處?」
楚非離冷冷的看了雪姬一眼,沉聲道:「梨園。」
梨園?
紫雲姑姑不動聲色的斂了斂眉,不是說殿下很心儀這雪姬麼,還花重金把她買回來。
哪怕不讓她做璃王妃,至少也是個側妃的位置,怎麼殿下居然把她安置在那冷清偏僻的梨園?
梨園離神霄玉府可是很遠,幾乎在王府最西邊的角落裡,那裡十分冷清寂寥,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她一向弄不懂殿下的意圖,也不敢問,只好細細的點了點頭,「是,奴婢知道。」
雪姬自然不知道梨園在哪,她只知道這個名字很美,想必是個種滿梨樹,很清淨的地方。
她有些怯弱的看向楚非離,朝他輕輕的走了過去,拂身行禮道:「殿下,謝謝你拍了小女,小女無以為報,以後一定會好好服侍你。請問殿下,現在需要小女的服侍嗎?」
「不用。」楚非離冷冷出聲,突然看了紫雲姑姑一眼。
紫雲姑姑會意,趕緊對雪姬道:「雪姬姑娘,你初來乍到,先去熟悉熟悉你的院子,再休息一下,等你休息好之後,再來伺侯殿下也無妨。」
雪姬聽罷,雖然是一臉的不情願,不過還是和紫雲姑姑走了。
她疑惑的掃了眼楚非離那高大挺拔的背影,他既然花重金拍下她,為何不讓她伺侯他?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估計早就迫不及待的把她抱回房中,撲上她了。
這個璃王殿下,可真是奇怪。
紫雲姑姑和雪姬走掉之後,整個神霄玉府就只剩流月和楚非離兩人。
沒有其他人存在,流月瞬間感覺整個寢殿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四周的氣壓很低,十分壓抑,讓她覺得有些窒息,感覺呼吸有些不暢。
這時,楚非離已經側過身來,一雙美眸冷冷的看向流月,並朝流月慵懶的招了招手,「還不快過來?」
流月一臉不解的看向楚非離,這傢伙要幹什麼?
她這才發現,她時刻似乎正站在楚非離的寢殿中,在楚非離的正前方,就是他睡覺的床,那床鑲金縷玉,以沉香木為柱,上面掛著爍金般的灰色絲絨床簾,中間以珠玉為簾,風起綃動,將那珠玉吹得簌簌作響,吹起一室的旖旎。
流月頓時咽了咽口水,覺得她一個女子家,呆在楚非離睡覺的寢殿似乎不太好。
想到這裡,她對楚非離道:「殿下,你要有事,要不,我們到外面去談?」
流月說完,一個轉身,正欲往外面跑。
人還沒跑兩步,嬌小的身子已經被一雙大手有力的攬到了臂彎當中。
緊急著,楚非離的手已經將她一帶,順勢將她帶到了懷裡,美玉般的眼睛在她臉上掃了幾下,沉沉的道:「你要去哪裡?」
這聲音低沉又暗啞,像大提琴一般醇厚,聽得流月一顆心驀地提了起來,她再抬眸朝楚非離看過去,發現他雙眼熾熱,唇色殷紅,正滿眼深邃的盯著她,那樣子高貴得有如王者,俊逸非凡,看得流月臉紅心跳。
此時,兩人挨得太近,流月一張小臉陀紅成了一個小西瓜,看著面前魅惑至極的男人,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殿下找我來,到底要幹什麼?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她可不想和他單獨呆在一起,這樣她很不適應。
他這樣抱著她,似乎不太合適?
這要是讓雪姬看到,會不會多想。
這個奇怪又可惡的男人,明明和她沒關係,居然這樣抱緊她,難道他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沒事,本王就不能找你了?」楚非離居高臨下的看著流月,身上溢起一陣好聞的芳草清香,他的眼神熾烈而灼熱,喉嚨微微蠕動了兩下,心裡也划過一縷電流。
流月此刻只覺得寢殿裡的氣氛好壓抑,好低沉。
她不停的在咽口水,她趕緊掙了一下,希望能從他懷中掙脫出去。
可惜,一切都是那麼的徒勞無功。
感覺到流月想掙脫,楚非離只覺得喉嚨發緊,眼裡的熾熱越來越烈,一顆心也懸了起來。
攸地,他冷聲警告流月,「別亂動,否則本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流月一聽,那顆鮮紅的心更是差點跳出喉嚨,她低著頭,不敢抬頭與楚非離對視,因為他的眼神又冷傲又熾烈,那矜美的華麗感,讓她不敢直視,生怕被他的雙眼給攝了魂魄。
真是個妖孽。
長得那麼帥,就不要隨便對人放電好不好。
只是,他這麼抱著她,雖然很舒服,但她隱隱感覺不爽。
這男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胸膛也有夠結實,身材更是完美得無可挑剔,他身上有那種魏晉時期美男名士般的風流,人也美得燦若桃花,只可惜一想到他花了十萬重金拍下雪姬,還把她帶回王府,流月就忍不住冷下臉來。
「殿下,你既然叫我來王府,想必是有要事相商,有什麼事麻煩你快說,別抱我那麼緊。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可是還未出閣的女兒家,麻煩你為我的名譽想想。」流月說完,眉眼冷冷的沉了下來,眼裡是不羈和狂傲的冷色。
楚非離聽了流月的話,嘴角冷冷的扯了扯,攸地,他一把放開她,鳳目邪冷的眯起,「你想多了。本王叫你來,是想暫時壓制住你體內的化屍毒,不讓它那麼快毒發而已。」
流月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壓制化屍毒就壓制,為什麼抱她那麼緊?
不過,她現在不想追究這個問題,她偏頭看向楚非離,冷冷的道:「那殿下可知道如何壓制,該不會就這樣,就壓制住了吧?」
流月眉眼諷刺的挑起,冷冷的輕哼了一聲。
這個傢伙看著一本正經的,其實是只狐狸,她可得注意防著他。
流月一看向楚非離,就發現楚非離正冷冷的盯著她。
這一瞬間,兩人互相對視著,眼裡仿佛蘊含著濃濃的火花,一時間,火光爆裂,火花飛濺,就連空氣中,都有一股火花爆炸開來的響聲。
楚非離冷冷的看了流月一眼,突然指向那張華麗的雕花大床,眉眼低沉:「你去上面坐好。」
流月一聽,頓時訝異的瞪大眼睛,像看惡魔似的看向楚非離,趕緊往後面退了幾步,「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我去上面坐,椅子上不可以嗎?」
「椅子上太硬,本王不想坐,而且也不方便。」楚非離冷冷挑眉,嘴角勾起一絲興味。
流月不由得咂舌,楚非離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想占她便宜?
「你到底要幹什麼,什麼叫不方便?而且,你也會去上面?為什麼?」流月氣惱的看向楚非離,她真的搞不清楚,這男人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楚非離雖然權傾天下,長得也很帥,還很有錢,但是不代表她對他有意思,他今天的表現好怪異,不知道到底想做什麼。
楚非離看著流月緊張得瞠目結舌的樣子,突然玩心大起,邪佞的勾了勾唇角,尊貴霸氣的身子一步步的走向流月,「你和本王單獨在一起,你說能做什麼?當然是做本王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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