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自己的死黨,不會那麼容易。🎉ൠ ❻➈sH𝕦𝐗.ᑕᵒ𝓂 🐤👤
在自己沒有準備好之前,顧清雅也不會魯莽。
「嬸嬸,那兒有點遠了,管理也不方便。你幫我再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人家有良田願意賣,如果有就是貴個二兩銀子也無所謂。」
陳家婆媳幾人見顧清雅真的把銀子交給了族長媳婦,頓時知道要銀子是真無望了,於是悄悄的瞪了顧清雅一眼,朝香芹露出了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臉走了。
香芹又與顧清雅拉了幾句,然後看了她一眼深深的嘆息說:「你這嬤嬤與姆娘們,也不知道臉皮二字怎麼寫!」
聞言顧清雅故意一臉嚴肅的說:「嬸子,這個恐怕她們真不知道,因為她們大字不識一個!」
「哈哈哈…這丫頭,你是想把嬸子笑死呢!行,我不與你說了,回家與你叔說,讓他幫你打聽去。」
顧清雅立即響快的說:「嬸子,你與叔說不必多要,有兩三畝就行了。」
「好類,你就放心我記下了。」
陳石全知道嬤嬤帶一幫人來要妹妹的聘禮,氣憤得要去找族長。
顧清雅攔住他:「哥哥,你有必要與無關的人生氣麼?她來要我就給?行了,今天她們沒討到便宜,你別生氣了,今天晚上四嬸說讓我們去她家吃晚飯。🐠😳 🐸🐨」
去村里總不可能顧牛車,要是走過去好好的人也得走一刻多鐘。
看看自己妹妹的腿,陳石全擔心的問:「妹妹,你的腳真的沒事了?」
顧清雅把腿抖了抖,又在地上跳了一下:「哥哥,你看是不是沒事了?」
陳石全真想不到,別人蛇咬了沒得十天半個月腿連地都不能沾,可自己妹妹被蛇咬了,這才幾天?她就能上下亂跳了?
妹妹有如此高的醫術,陳石全為她暗暗高興,既然妹妹的腿沒了問題,於是他趕緊去忙活了。
白絮與藍瞳送回來的獵物她都淹起來了,陳王氏送小草來時讓他們三人晚上回去吃飯,把幾樣試驗品弄好後,顧清雅拿著一隻野兔子去了村里。
一大一小走在路上,不少在田頭田尾收雜糧的村人看到了她們。
「玲兒,這是去哪呢?你的腿就好了?」
看是族裡的一位大娘,顧清雅朝她甜甜的一笑:「大嬤嬤在挖紅薯啊?今年的收成好不好?」
大娘樂呵呵的說:「也就這樣,好在這紅薯耐干,否則今年那回乾旱哪裡還能豐收啊,你家的租子可收回來了?」
租子是指小黃氏留給他們兄妹的地租,前兩天租地的黃家用牛車把租子送來了。
「收了呢,都已經進倉了。」
大娘笑咪咪的說:「收了好收了就好,分家時沒分到幾斤糧食,這下就不會餓肚子了。」
想起這大娘家的情況,顧清雅特意提起:「大嬤嬤今年水稻收成還好吧?今年的穀子價格比往年高,應該手頭盈餘些了,年就應該要好過些。」
這大娘姓余,三十歲左右失夫。
當時她三個兒子最大的不過十一歲,公婆哥嫂又不是善茬,如今快三十年過去了日子也沒好起來。
提起家中日子,大娘心下感嘆:「還能有什麼好過不好過?反正就這樣過了,家中就那幾畝地,十餘張嘴要吃,哪裡還能賣糧?大娘可沒玲兒能幹,你正興伯都快四十了,連個媳婦也沒說上。」
正興正是大娘的長子,四十歲的漢子長得倒是牛高馬大,性子楞性就算了,而且相貌還奇醜。
這大娘家日子過得差,兒子長得又不好,所以二兒子、三兒子都成了親,就這老大娶不到媳婦。
說起這陳正興老光棍,顧清雅的腦子裡立即浮現出陳許氏那嬌小的個子:不知道自己三嬸知道我為她找了頭蠻牛開墾她那塊鹽鹼地,解她一時之癢,她會不會感激自己?
這野獸配小白兔的畫面,顧清雅覺得自己的腦洞還真不錯,同時決定:她一定要觀摩一下那戰況能慘烈到何種程度!
告別了大娘,顧清雅帶著小草一路上繼續往村里走。
「哎喲,這不是姐姐嘛?今天這麼高興,可是你家二楞子給你送好吃的來了?」
看著一身桃紅小衣的陳珠兒,臉上蕩漾著一臉譏諷,顧清雅眼皮一抬:「再高興也沒有你這麼好高興了,你可是不久就要雙喜臨門了!恭喜啊!果然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個個都是賤貨!」
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陳珠兒心底一虛,臉上就怒了起來:「陳菊玲,我好歹也稱你一聲姐姐,我娘再怎麼著也你的繼母,有你這麼沒教養的人麼?竟然如此埋汰長輩,我要去族長那裡告你!」
顧清雅撇了她一眼:「去吧,並且問問族長,未婚懷孕是得趕出家族,還是沉塘更好。」
這一下陳珠兒心裡不是虛而是害怕了,不過她從來不是個嘴軟的人:「陳菊玲,你敢血口噴人?就算我不是你的親妹妹,你也不能如此污賴我!我的名聲不好了,難道你的名聲就會好?」
「名聲?你確定你還要名聲?」顧清雅雙眼一挑:「莫不是你忘記了,我是誰帶大的?你是不是還是處子,我要連這點都看不出來,我就學了這麼多年醫!要不,我們找個鎮上最有名的郎中看看?」
陳珠兒這一下連腿都軟了,正不知道要如何回應,卻見陳朱氏從自己後園回來了。
「娘,有沒有挖芋艿?」
陳朱氏看著站得筆挺的繼女:「珠兒,你與她在說什麼?」
陳珠氏一陣心虛:「沒說什麼。」
陳朱氏自是不信,只是這在門外,什麼事也不能多說。
等陳朱氏母女一進院子,顧清雅也走了。
只是沒人知道,就在陳家大院的院子根下,陳菊香張著大嘴合不上來…
「娘,娘。」
陳黃氏正在剝苞穀粒,見女兒跑去偷懶了,一臉的不高興:「不是說去上個茅廁麼?你這是去拉屎而不是去生子?」
農村里罵孩子也罵習慣了,平常當長輩的一開口就是「死丫頭」、「半死鬼」什麼的罵,所以陳黃氏這麼粗魯的話,陳菊香當作沒聽到。
見嬤嬤不在,陳菊香走近陳黃氏:「娘,你知道我剛才聽到什麼好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