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雲芷在翊王府的門外下了馬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宮裡的消息還沒傳過來,所以翊王府的侍衛看到她出現,都很是震驚。
如今的王妃,與半年前相比,似乎大有不同,穿著一身奇特的衣服不說,就連頭髮都短了不少,頭上還沒有任何髮飾。
看起來竟不感覺奇怪,反而很乾淨流暢。
就在侍衛打量著她的時候,雲芷開了口:「我要見你們翊王爺,勞煩通報一聲。」
「王妃回府,哪裡用得著通報?王爺見了您絕對很開心,您直接裡邊請!」侍衛沒有通報的意思,直接將雲芷往裡迎接。
白翊見了她開心?
嗤,她見了白翊可未必會開心。
那個男人的臉,如果可以,她一眼都不想多看。
冷淡的應了聲,雲芷這才跨進翊王府的大門。
隨後那侍衛便滿臉殷切的說著:「屬下還要值夜,如今王爺應該還在書房處理要務,您直接去便可!」
「知道了。」應了聲,她抬步走進了大門。
半年沒有踏入翊王府的大門,她對這裡的感覺熟悉又陌生。
但心裡沒有半分觸景生懷,也沒有絲毫的留戀,這對她而言,曾經是一個巨大的繭
沒人比她自己清楚現在的決心。
輕車熟路的來到書房不遠處,還沒靠近過去,她就隱約間聽到書房內傳來玉霜兒哽咽的哭聲:「翊哥哥,霜兒求你了,霜兒不要這樣!」
她紅唇挑起一抹譏笑,哭的這麼大聲?
看來白翊玩的挺開啊!
玉霜兒說的那些話,加上哭聲,很難不讓她做出一些奇怪的聯想。
隨即,雲芷又眯著眼走近了一些。
夜梟正滿臉凝重的守在書房門外,看到她忽然出現,形同見了鬼,臉色驟然一變,大腦瞬間空白,說話的語氣都結巴了起來:「王……王妃?你是來見王爺的嗎?」
隨後,他不敢確信的揉了揉眼睛。
再看去!人正在朝他走近。
根本不是幻覺!
是真的!!
他不由得到吸了口涼氣:「真的是……不,雲小姐,您找王爺有事嗎?」
雲芷抿唇,杏眸在書房的門前略過,「你家王爺如今玩的這麼開?」
「啊?」夜梟有心不明所以,「什麼玩得開?」
半年沒說過話,這位過去的王妃所言,他都有些聽不懂了。
「沒什麼,我就不打擾你家王爺和玉姑娘的雅興了,等他們完事再說。」
「啊!這這這……」夜梟似乎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什麼,趕緊解釋:「雲小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話音剛落,玉霜兒哭泣聲再次傳來:「翊哥哥分明要了我的身子,怎可轉頭就不認了?難道說那些還能是假的嗎?」
夜梟:「……」
這話,他解釋不清。
但是,今日下午玉姑娘的邀約王爺又沒去,一直在書房內處理事務。
這位玉姑娘是不是太喜歡王爺,喜歡到魔怔了?
「本王說了,下午並未去霜院!」書房內傳來白翊暗含嗔怒的聲音。
玉霜兒進來書房後,他已經解釋了不下十次。
就算一開始有些許耐心,如今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翊哥哥,王妃姐姐如今都不打算再回翊王府了,你即便給我一個側妃的名分又能如何?但是……你怎麼能翻臉不認!」
白翊鳳眸間含著一絲戾氣。
讓他認?認什麼?他沒碰過玉霜兒分毫!
也曾與她明說過,想回到翊王府可以,但不能覬覦府內女主人之位。
聽著書房內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辯,雲芷都有些睏倦了,打了個哈欠後說道:「算了,我還是改日再來找你家王爺吧,瞧著今夜這事短時間內,是結束不了的。」
「雲小姐稍等,我去通報王爺吧!」夜梟有些急了眼。
王爺若是知道雲小姐來了又走了,而他又沒通報,指不定會惱怒成什麼樣子。
想完便轉身要去敲書房的門。
可就在轉身的剎那,書房的門,卻怦然開啟。
一道月牙白的身影從書房裡走了出來。
月色之下,他與雲芷視線對視上。
從她的眸底看到的仍舊是一潭冰冷的死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雲芷看他的眼神,就成了如今這般。
「翊王爺處理好家事了?」雲芷紅唇間的弧度未減,笑的豁達。
在她看來,自己不過是一個局外的旁觀者罷了。
「你,聽到了多少?」白翊的神色忽然變得緊張,他害怕……害怕雲芷會誤會。
「該聽到的,不該聽到的,應該都聽到了吧!看不出來啊,翊王爺你……」她語氣調侃。
從她臉上看不出絲毫的在乎,白翊神色更亂,啞然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翊哥哥。」書房內哭到無力的玉霜兒聽到雲芷的聲音,心裡侵襲而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隨後便擦著眼角步步趔趄的走了出來。
雲芷看戲不嫌熱鬧:「翊王爺還是先處理好自己的家事吧,可別辜負了美人。」
「霜兒,你先回去休息吧。」他態度冷淡下來,「明日本月會徹查此事。」
「翊……」玉霜兒還想開口說什麼。
夜梟卻很識趣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絲毫不給她再說什麼的機會:「玉姑娘,天色不早了,讓屬下送你回去休息吧,請!」
她瞪了眼雲芷,氣得發抖,隨後邁著趔趄的蓮步離去。
如果不是雲芷這個賤人忽然出現壞了她的好事,她本來可以成功的。
如今,她也只能這麼想……
他鳳眸小心翼翼的注視著面前的女子,聲音柔軟暗沉:「你主動來找本王,所為何事?」
「聖上下旨將翊王妃這個身份再次扣回我的身上,這其中是否有翊王爺的功勞呢?」
「你以為,本王還會像當年一樣逼迫你嗎?」
錯誤的事情,對他而言,做一次便足夠了。
「為什麼不會?這不是你們皇家人慣用的手段嗎?如今聖上以我姑姑作為要挾!逼我繼續當這個翊王妃!」
他胸腔微沉,呼吸變的粗重,「那你想如何?本王都應你。」
「你真的什麼都答應麼?那我要你親手寫和離書,送到聖上面前,你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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