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的掙扎,卻被他壓得更緊。記住本站域名
僅用一隻手,白翊便死死將她兩隻細腕鉗制住,按壓在她頭頂的位置上,熾熱的身軀緊貼著她嬌小的身子。
只不過對雲芷而言,她是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反而是徹骨的冰冷。
他的唇覆了過來。
雲芷猛然轉頭,別開臉去,甚至不願多看他一眼。
「呵!」他眸底掀過一抹陰厲的冷笑,狠狠捏著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轉頭看著自己。
「是本王對你不好麼?為什麼寧願跟他走,也不想留在本王的身邊?嗯?」怒意在他胸腔翻湧,他卻強壓著不發作。
雲芷一臉冷淡,抿唇不語。
跟眼前這個男人,她早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這段時間來,她所有的順從,都是為了能夠順利的逃走!
如今既然計劃落了空,她更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他神色有些不耐煩:「你是不是愛上了他?」
她仍舊沒說一個字。
「好!很好!」白翊怒極反笑,大手一揚,將她的衣衫撕開。
她眼神抗拒,用力動著手腕,妄圖掙脫他的束縛,卻如同孤蟻妄圖撼動大樹般痴心妄想。
「芷兒還想反抗什麼?是不是忘了,他的命,現在掌握在你的手裡!」
「你只會拿這個來威脅我嗎?!」她終於說話了,語氣和杏眸中充斥著的,是無盡的冰涼與恨意。
「因為你在乎他,本王才能威脅到你,不是麼?」他笑得有些自嘲,大手摸上她柔軟的纖腰,低聲呢喃:「最後一件,是你自己來,還是本王幫你脫?」
「……」
他俯下身子,銳利的牙齒在她耳垂狠狠的咬了一口,留下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
隨後才滿臉戲謔的說道:「芷兒若是喜歡裝啞巴的話,本王不如讓周亦變成啞巴給你看看?讓本王想想,是毒啞他好,還是拔了他的舌頭好!」
「我自己來!」
白翊鬆開鉗制她的大手。
隨後雲芷便伸出纖細的手指,將最後一層裡衣慢慢褪下,心如死灰般閉上眼睛。
見她如此,白翊愈加惱怒,緊扣她的十指,狠狠吻住她的唇。
雲芷僵硬的如同一塊木頭,他不甘,狠狠咬住她的唇,一邊吻一邊咬。
「唔。」唇間的痛感讓她一聲悶哼,腥甜的血在兩人唇間蔓延,這才讓他有一絲滿足。
他緊壓著雲芷的身子,借著唇齒間的空隙,嘶啞著聲音道:「你的一切,僅獨屬於本王!」
院門外狂風呼嘯,雪越下越大,房內卻是一片旖旎,摻雜著淡淡的血腥。
直至夜幕降臨,白翊才起身著衣,瞥了眼床榻上不知何時已經昏睡過去的雲芷,冷眸眯起,大步踏出房門去。
但就在邁出房門的瞬間,他腦海內又再次浮現不久前雲芷與周亦那恍若有情人生死離別般的戲碼,按捺在心底的暴怒仿佛在這一瞬間按捺不住了,長腿邁出,一腳踹翻了身側的八仙桌。
「哐當!」一整套雕花瓷器從桌上摔了下來,瞬間粉身碎骨。
「嘩啦啦!」緊接著是一陣陣東西被打翻打破的聲音。
原本昏睡中的雲芷,很快被這些嘈雜的聲音所驚醒。
睜開眼的第一感覺,是渾身的酸軟無力。
她雙手支撐著床榻,剛勉強坐起身來。
門外傳來白翊急促而去的腳步聲,她剛想找衣服趁這個機會逃出去,便聽到那男人冷漠的聲音:「來人!盯緊蘭庭苑,沒有本王的允許,王妃不得踏出房門半步!」
她有些浮腫的紅唇一陣輕顫,雙拳緊緊握著。
不行,她要想辦法逃出去!
不能坐以待斃!
迅速將衣服穿好,她快速來的窗前,準備將窗戶給打開。
剛伸手,便看到窗外閃過一道黑影,緊接著窗台外便傳來一陣「砰砰砰」的低響。
她用力的拉窗戶,卻毫無反應,並且外邊的光線越來越弱。
後退兩步,這才看清楚,窗戶已經從外邊被木板釘死了。
她迅速轉到另外一個窗口,同樣被釘死。
又步步趔趄的走至門前,使勁晃著門。
「嘩啦啦。」門外傳來鐵鏈碰撞的聲音,如今她完全被鎖死在這個冷清的院子內。
「放我出去!」
門外很快傳來暗衛無奈的聲音:「王爺有令,您不得離開房門半步,王妃,為了您自己,也為了那位周堂主,還是莫要鬧騰了吧?」
「……」
是她連累了周亦。
如今他人在天牢內,也不知會面臨著什麼。
……
天牢。
「殿下!」獄卒瞧著白翊來了,一個個都諂媚的行禮。
獄長大概是知道他的來意,急忙上前來引路:「殿下,您這邊請!」
白翊冷應了聲,渾身透著一股陰冷。
不多時,便被獄長帶到了一間牢房外。
「殿下來了,還不趕快跪拜行禮?」獄長沖坐在牢房角落中那道消瘦的身影冷喝道。
聞言,穿著一身單薄刑衣的周亦緩緩轉過身來,神色寡淡的從白翊身上掠過,一陣沉默後,才道:「她如何了?」
白翊眯起眼眸,隨即薄唇勾起鋒利的弧度,嘲弄的看著周亦:「與其擔心她,還不如擔心你自己。」
「我只想知道她現在如何!」周亦站起身來,走向白翊,眼神中透著一股殺機。
如果他能再強一些,是不是就能保護阿芷了?
「真想知道?」
「想!」周亦緊抓著牢房的圍欄,死死地盯著他:「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芷兒與本王歡愉了許久,如今在府內睡得正沉。」
「絕不可能!你騙我!」幾乎每一個字,周亦都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握著牢房圍欄的手也在不斷收緊。
粗糙的木屑狠狠的扎入他的手掌中,刺痛陣陣,他卻渾然不覺。
心中除了對白翊的恨外,更多的卻是自責。
都怪他!如果不是因為他的話,阿芷就不會被威脅。
「騙你?」白翊鳳眸眯起,「一個階下囚,有什麼值得本王騙的?」
「白翊,你最好記住我當初說的話!終有一日,你會十倍百倍的嘗受她所受過的委屈和折磨!」
聽到這話,白翊不惱不怒,他不發脾氣,才是對周亦最大的折磨。
隨後漫不經心的朝著身後招了招手。
很快獄長便滿臉賠笑的走了過來:「殿下,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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