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家之犬四個大字,極大的刺痛了顧滿京的心。Google搜索
顧滿京咬牙,「我答應你。」
轉頭就走。
柳斬白看著顧滿京離開的背影,冷嗤一聲,「等你沒用了,我一樣會把你送回顧澤深手裡交換利益。」
在年節之前的祭典來臨,蘇九九忙得腳不沾地,時常半夜回家。
回到大國師府,鴨子湯的香味從院子裡飄出。
夜已經很深,容桑一襲黑袍坐在石桌前,小爐子上的鴨子湯在噗突噗突的翻滾。
容桑看到蘇九九過來,「喝一口?」
蘇九九坐下,接過容桑遞來的鴨子湯。
「容尊主力量恢沒恢復我不知道,這做湯的廚藝一定是精進了。」喝了一口,蘇九九滿足讚嘆。
容桑嘴角露出笑意,「喜歡喝,明天再給你燉。」
容桑內心高興:俗話說,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現在他已經做的很成功了。
蘇九九,「明天不行,明天無海國有年節祭典,要占卜出皇位繼承人。」
容桑聽到這裡,「柳斬白不會善罷甘休,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蘇九九有些擔心,「你的力量大部分被封存,你能打得過柳斬白嗎?
他已經是高出幻神境地一大截了。」
容桑,「我雖不能久戰,但替你擋一招還是可以做到的。」
似乎是怕蘇九九拒絕,「你是為我才找玉軸,我這神祇一族的後人總不能袖手旁觀吃軟飯吧?」
蘇九九想了一下,「好吧,那你和小黑躲在暗處,不到關鍵不用出來。」
容桑,「好!」
賀蘭嬌雖然是監國公主,但老皇帝還有一口氣,她就不是名正言順的皇帝。
所以這種隆重的場合,老皇帝是必須露面的。
賀蘭嬌早早派人準備轎攆去把老皇帝送到祭典現場。
青鳥著急忙慌的過來,「殿下,陛下他咽氣了。」
賀蘭嬌一皺眉,「怎麼這個時候咽氣了?」
青鳥,「不知道,可等會祭典就要開始了。」
賀蘭嬌隱隱覺得有什麼不對,這老皇帝中風是癱了不說,怎麼這個節骨眼上咽氣。
真有這麼巧?
青鳥,「那要不要叫停祭祀大典?」
賀蘭嬌,「算了,先把這消息瞞下來。等祭典之後再說。」
祭典上的天選繼承人他們已經動好手腳,無論如何,這繼承人一定是她。
「你派人守好這裡!」
賀蘭嬌轉身就走。
祭典上,蘇九九穿了一身深藍色的長袍,袍子上繡著銀色的海藍,顯得大氣高貴。
賀蘭嬌穿著一身白色金線織造的宮裝,戴著鳳冠,低聲和蘇九九說了幾句。
隨即向眾人宣布,「陛下身體抱恙,實在無法出行祭典,君王祭天之禮就暫時取消,等來年再祭。」
眾人俯身行禮,「是!」
蘇九九站在祭台中央,頌了一段古老的咒語賜福整個無海國,舉著三炷香恭敬插進香爐。
突然顧滿京衝上來,跪倒在賀蘭嬌面前,「公主殿下,我已經幫你殺了狗皇帝了,你會成為唯一的女帝。
你不能一腳把我踢了!」
賀蘭嬌一腳把顧滿京踢開,意識到不對。
底下的臣子們議論聲響起。
顧滿京卑微的爬過去,「公主殿下,我是你駙馬,你不能拋棄我!」
蘇九九站在邊緣,眉頭動了動。
咬牙低聲召喚出阿靈,「阿靈,你去找容桑和小黑看看怎麼回事?」
阿靈從她空間裡跑出來,隱身一溜煙跑了。
看到柳斬白從大臣的一排里站出來,「難怪大公主不願讓陛下出來,原來是早就暗中下了死手。
公主為了皇位可真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賀蘭嬌冷著臉,大概也意識到顧滿京這個廢物被柳斬白控制了。
「一個敵國質子的滿口荒唐話你們也信?」
柳斬白,「那就請陛下出來讓我等一見。」
賀蘭嬌意識到已經中了柳斬白的計,剛才開口推脫說老皇帝身體抱恙無法出席。
此刻要是抬了死的老皇帝出來,那不正好坐實了她罪名。
「本宮說過,父皇抱恙,實在不宜出行吹風。
荒唐,為了一個賊子莫須有的罪名,要一國之君親自證明?」
柳斬白,「那我們親自去叩見陛下總可以吧?」
賀蘭嬌,「現在是祭典儀式,大將軍想毀壞首個大國師主持的祭典有何居心?」
雙方爭辯得很激烈,底下的臣子也在三三兩兩的議論。
賀蘭嬌給了蘇九九一個眼神:現在怎麼辦?
蘇九九正要說話,就聽到不遠處青鳥的聲音。
「陛下到!」
輪椅上,躺著枯瘦如柴,頭髮發白的老皇帝。
賀蘭嬌看到老皇帝,心裡一滯。
青鳥怎麼擅作主張把她父皇屍體帶來了。
蘇九九起初覺得奇怪,可看到旁邊站著隱身的阿靈朝著他做鬼臉。
她便覺得這應該是容桑和小黑想到什麼辦法了。
走過來,提醒賀蘭嬌,「公主,陛下到了!」
給了賀蘭嬌一個眼神:有轉機。
青鳥帶著護衛將老皇帝的輪椅搬到了祭台上。
柳斬白確定老皇帝是死的,故意上前請安,「見過陛下!」
賀蘭嬌,「我說過父皇身體不適。
父皇中風嚴重,睜眼都艱難了,何況開口。」
她不知道蘇九九青鳥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到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陛下?臣柳斬白冒犯陛下......」
柳斬白俯身伸手想要探一探老皇帝的鼻息。
眼看著手已經伸到老皇帝鼻子面前,賀蘭嬌想阻止,卻又不能阻止。
俯身的柳斬白故意看了賀蘭嬌一眼。
突然,一個顫顫巍巍的巴掌落在柳斬白臉上。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老皇帝顫顫巍巍的手還舉著,似乎難以放下。
瞪著眼睛,艱難的張嘴,「大,膽!」
似乎這一聲大膽,是拼了老命發出來的。
柳斬白也懵了,半俯著的身子過了好一會才回神過來。
死死的盯著老皇帝......
蘇九九從這個不太利索的巴掌里立刻認出了是誰。
容尊主這人是真不能處,有仇他是真報。
賀蘭嬌也驚了,她知道眼前這個人絕不是她父皇。
那老東西病到睜眼都困難,哪裡還能打人。
可不管是誰,這場戲她必須演下去。
「父皇!」
喊了老皇帝一聲,怒瞪向柳斬白,「柳將軍還有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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