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滿剛才還有些緊張的神色終於鬆懈了一些。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努力壓制著語氣的激動,「謝殿下!」
賀蘭嬌將手裡的藥盒扔到花小滿手裡,「這是解藥。」
花小滿迫不及待的接過,飲下。
再次俯身,「謝公主殿下。屬下自此會離開無海國,永不再回來。」
花小滿覺得這次脫離組織過於輕鬆,輕鬆的她都覺得有些不真實。
青鳥進門看到花小滿素衣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賀蘭嬌。
「殿下說過,生二心者,當殺。」
隨即嘆了一口氣,「殿下是看在滄海大國師的面子?」
賀蘭嬌看著外面的月色,「滄海大國師說得對,心不在的人,留著具軀殼也做不好什麼事情。
這次是柳斬白來得太快太巧了,其實就算花小滿不退,她也不可能殺得了柳斬白的。」
夜色外,蘇九九穿著一襲青衫,坐在馬車外,看著宮門口。
軟寶看她一直盯著裡面看,「阿娘,裡面有什麼好吃的嗎?你一直看裡面?」
蘇九九剛要說話,就看到一身素衣的花小滿出來。
不抹濃妝,不著艷裙,此刻站在月色里的花小滿,蘇九九都有些不習慣了。
「滄海大國師?」
花小滿似乎明白了,為什麼今晚離開的那麼輕鬆。
「原來真是你去給我說了情?」
按照原先的約定,花小滿需要拿走賀蘭君的人頭換取自由身。
可當柳斬白來的時候,花小滿退縮了。
「是小滿姑娘對感情的執著打動了大公主,不算我說情。」
花小滿看著天邊的彎月,笑了笑,「可惜,我和他有緣無分。
我要浪跡天涯了,可他卻要洞房花燭。」
說完,吸了一口氣,安慰自己,「不過沒關係,他會住我在我心裡,跟著我走遍萬水千山。」
蘇九九從馬車上輕跳而下,「我給你準備了馬車和乾糧。
多的話就不說了,保重,一路平安。」
花小滿點頭,駕著馬車離去,「希望有一天,我們能在別的地方遇見。
我還能為公子彈一曲。」
花小滿駕著馬車消失在夜色里。
不多時,皇城裡忽然亂了起來。
蘇九九和軟寶舉著糖葫蘆,看著來來往往搜查的人。
「聽說沒有,鑄劍莊少莊主陳月景明日就大婚了,但今晚被悍匪劫走了......」
忽然一張畫像在蘇九九和軟寶兩人面前落下,「見過這個人嗎?」
蘇九九和軟寶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看舉著畫像的人走遠,蘇九九和軟寶不約而同的露出一個壞笑來。
無海國皇城外,花小滿駕著馬車走了半夜的路,忽然聽到馬車裡窸窸窣窣的動靜。
停住馬車,卷開帘子去查看。
裡面放著一麻袋東西,麻袋口用繩子松松垮垮的綁著,似乎是怕裡面的活物死了。
花小滿眉眼裡帶著不解,「這誰家乾糧還送活物?」
猜測裡面是雞鴨?
也不對,看著身形,至少只頭豬吧。
花小滿解開麻袋,打算先把豬殺了。
舉起匕首,頓現殺意,看到被繩子綁著的大活人。
「陳公子?」
陳月景看到花小滿舉著的匕首,還有目光里的殺意,嚇到了。
嘴嗯嗯嗯含糊不清,「小滿姑娘,你這是?」
花小滿本能的看了一眼手裡的匕首,迅速一扔。
迅速扯下勒住他嘴裡的布條和身上的繩子。
「陳公子你不是要成親了嗎?怎麼忽然到我馬車上了?」
陳月景,「兩個時辰前,忽然有個穿青色衣衫的公子找到我,問我想不想和你私奔?
說你今晚就要離開皇城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無海國了。」
「滄海公子?」
陳月景,「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他說如果我願意,他可以讓我不兩難。
裝作我是被悍匪劫走的。」
花小滿,「......」
這種掩耳盜鈴的餿主意也就滄海公子能想得出了。
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滄海公子讓她儘快走,說後續可能會有麻煩。
她以為說的是大公主會反悔來追殺她。
「然後你同意了?」
陳月景點頭,「對,還沒等我說完話,我就被他打暈了。」
花小滿想了一下,「我送你到皇城門口,你自己回去吧。」
陳月景抓緊了花小滿的手,「小滿姑娘,我想過了。
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我不在乎你的過去。
我也不稀罕什麼鑄劍山莊,我要和你一起走。
雖然我不知道以後會過成什麼樣子,是刀山也好,是火海也罷,我都想和你一起走。」
花小滿眼裡含著淚,「好,我們一起走。」
兩人駕著馬車火速逃離無海國。
「對了,小滿,我還沒問你。你剛才舉著匕首幹什麼?」
坐在馬車上的花小滿心一虛。
她總不能說原本是打算殺豬的吧。
「我,以為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嚇到了,所以拿匕首護身。」
陳月景,「是我不好,嚇到你了。
你一個嬌弱姑娘,看到麻袋裡的不明物體動,肯定很害怕。」
花小滿皺皺眉,有些苦惱。
她該怎麼告訴她這位心上人,她前不久還很嬌弱的用琴弦好不眨眼的卸了二皇子一隻胳膊。
陳月景感受到心上人的沉默和失落,心裡更自責了。
一定是他動靜太大了所以嚇到了小滿。
小滿長在春風樓這種地方,很少出遠門,膽子小很正常。
皇城外柳斬白的莊園裡。
賀蘭君躺著病床上,臉色蒼白,哀嚎聲一陣高過一陣。
柳斬白在外說話的聲音直接被哀嚎聲淹沒了。
顧滿京停頓了一下,柳斬白板著臉,「你繼續說你的。」
顧滿京,「大公主似乎是想在年節祭祀上,由大國師占卜順勢推大公主上位。」
柳斬白明白賀蘭嬌的舉動。
「歷代中,就有不少通過大國師占卜推選出來的皇子皇女繼任皇位。
也正是這個原因,數代的大國師權力高於皇權被賀蘭皇族忌憚。
千梵大國師的滅亡最大的原因不就是先祖皇帝容不下他?」
柳斬白自言自語,「看來,該是我亮出最後一張底牌了。」
抬眸看向顧滿京,「你幫我去做一件事。」
柳斬白低語了幾句,顧滿京臉色一白,「這要是被大公主發現怎麼辦?」
顯然有些不敢。
柳斬白不耐煩,「那你等死好了。」
顧滿京如同塞了一口糞在嘴裡,不上不下。
似乎是干哪件都得死。
柳斬白,「成大事者,必須膽大果斷。
如果你早顧澤深一步動手,現在就輪不到你做喪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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