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過去了。」
他的手輕輕的抱著楚辭,聲音低低的。
是啊,都已經過去了。
「何況,就算被你恨著,也是一種幸福,總比你的眼裡沒有本王要好。」
被她恨著,也好過被她遺忘——
……
這幾日,明眼人都能看出太妃的心情不錯,就連對寂潯的臉色都好看了許多。
在楚辭的身邊,太妃最不喜歡的就是這寂潯,因為她沒有忘記,當時這混帳是怎麼對待墨兒的。
可現在,不只是因為寂潯貼身護著夜小墨,更重要的是,解開了心結,她的心情大好,自然也就不會對他冷眼相待。
這一點,倒是讓花無夜很不爽,以前太妃只注重他,從來不給寂潯好臉色,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還和寂潯打招呼。
實在是不痛快!
偏偏花無夜打不過這寂潯,就算心裡再憤憤不平,也不敢對寂潯動手。
不然,那與自找死路有何區別?
……
大皇子府。
這些天的雲月蘭很是囂張,那囂張的模樣,都恨不得將其他人統統都踩在腳底下。
大皇子府的那些下人們更是不敢招惹她,生怕會觸怒到她。
唯一讓雲月蘭心煩的是,那一次她傷的太重了,導致現在傷勢還沒有好,只能藉助輪椅行動。
一想到曾經發生的種種,雲月蘭就恨得咬牙切齒:「等我父王來了,一定要讓這些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一個戰敗國而已,有何資格凌駕於她的頭上?
可笑!
比起雲月蘭的囂張跋扈,此段時日的大皇子妃倒是很安靜。
她每日裡就是看書下棋,與大皇子談情說愛,過的路閒雲野鶴,即便是雲月蘭如何的辱罵她,她都是淡定一笑,從容不迫。
這一日,趁著大皇子去書房,雲月蘭又被侍女推到了大皇子妃的院子,眼神帶著怨毒。
「過幾日,我們雲瀟國的人就來了。」
大皇子妃手中的書一頓,沉默不語。
雲月蘭見她這幅從容的模樣,她冷笑道:「所以,我願意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自殘在我面前,我會說服我父王,放過大皇子,不然,那一日就是他的死期。」
大皇子妃依舊沉默不語,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雲月蘭,氣的雲月蘭雙眼冒火,死死的捏緊了輪椅的柄。
「你知道麼,雲瀟國的人之所以要來,為的就是救我!」雲月蘭的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另外,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我的兒子……乃是福星,當日夜小墨那兔崽子反抗他的時候,他招來了萬獸。」
大皇子妃眼皮都不抬一下:「可那些飛禽走獸,殺了的是大皇子府的人——」
「呵,」雲月蘭嘲弄的道,「那是因為夜小墨手裡拿著毒藥,用那毒藥迷惑了大皇子府的侍衛,導致那些侍衛發了瘋的要對我兒動手,飛禽才會傷了他。」
說來也是湊巧,前不久,又發生了一次飛禽走獸暴亂的事情,雲月蘭是知道那些飛禽要趕去瑾王府。
偏偏它們在中途停了下來,又折返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