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目光,對著斐玄道:「我今日被皇上叫進宮,一時沒控制好情緒,對他露出了殺機,是漫無絕來的及時救了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都跟皇上說了什麼?」斐玄問。
他想知道,漫無絕是怎麼說動的皇上,能讓他把人帶走。
「他說自己是千毒萬毒門的門主,斐玄,你聽說過這個門派嗎?」雲慕舟記得宇文淵在聽到這個門派時也是一臉懵。也就是說,他也沒聽過。
「沒聽過。」斐玄眉頭微皺。
江湖上的門派,他多多少少會知道一些,但從未聽說過這個千毒萬毒門。
江湖上有這一號人物?
「走吧,先回去再說。」雲慕舟道。
這裡畢竟是皇宮,人多眼雜,說話也不方便。
回到朝陽居,雲慕舟才問他:「皇上沒說怎麼處理五皇子的事情嗎?我看他只是讓人把五皇子關押了下去。」
「這件事靜待發展吧,如果他跟皇上達成交易,事情就會超出我們的控制。我會讓人盯著,你不用擔心。倒是那個漫無絕,硬闖皇宮,怕是會讓皇上忌憚,我擔心會連累你……」
雲慕舟無心再聽斐玄後面的話,她突然記起來剛才在皇宮裡,漫無絕好像說她是千毒萬毒門的人!
可她明明不是。
「我後來暈倒了,也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麼。」她說得心虛。
「你讓人找你二叔過來吧,讓他給你看看。」斐玄道。
「不用找二叔,我的本事你還不知道嗎?我沒事。」雲慕舟裝模作樣,給自己診了一下脈。
斐玄的臉色一直不太好,她道:「雲慕舟,我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我不希望今日的事情,再有下次。當你被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走在皇宮裡時,你打的不是我斐玄的臉,而是寒王府,是寒威軍!」
雲慕舟無語,對於今天的事,她真的只有抱歉。
當時的情況,她控制不了。
「你很在意?」她問。
「我是怕你被人騙了還不自知,雲慕舟,這世上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好,你不知道嗎?」
「那你呢?真的只是因為欠了我祖父人情?」
「你在懷疑我?」他盯著她,眼中閃過一抹受傷。也許做得再好,她都不會相信他。
那他這又是何必!
「沒懷疑,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也是因為藥王玉才接近的我,那你真的要失望了。因為那破東西,我也沒見過。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得到了,我會第一時間砸了它。因為是他,害死了我爹!」
雲慕舟神情冷冽,說得冰冷無情。
嚇得守護在藥王玉里悄眯眯的,一動都不敢動。他真的好怕雲慕舟會一時激動,真把他砸了。那他以後的歲月,將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
他好怕……
斐玄的臉色有些複雜,沉聲說道:「你想多了,我從來沒想過,要從你身上得到什麼藥王玉。雲慕舟,你竟然這麼想我!」
他說完,扭頭便走,衣袂帶風。
雲慕舟朝著他的背影,在心裡默默問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是你提醒了我,這世上本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斐玄,你告訴我!
時間如同靜止,雲慕舟站在那裡久久沒動一下。
「丫頭,你說的是真心話嗎?你真想要毀了我?」憋了半天的守護,終於問了出來。
雲慕舟一愣:「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
「你親口說的,要是你能得到藥王玉,就要親手砸了。唔唔唔……丫頭,你好狠的心,你怎麼能對我始亂終棄?」守護說得心酸。
雲慕舟撫額。
她是這麼說的沒錯,可關鍵是她控制不了藥王玉啊!說白了,這藥王玉,就是她只有使用權,沒有管理權。
「說說而已。」她尷尬地笑。
守護拍著心臟,還好還好,嚇死寶寶了。
雲慕舟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好像從她進宮之前就沒看到蟬衣,怎麼回來了還是沒看到?這丫頭到哪去了?她從房裡出來,找遍了朝陽居,都沒看到蟬衣的人影。
只好喊了一聲:「寒幽,你在嗎?」
「在,少王妃,怎麼了?」寒幽出來。
「你看到蟬衣沒有?」
「她好像早飯之後就說要到王府後面的園子裡練功,到現在也沒回來。少王妃要找她嗎?屬下幫你去叫。」
「不用,我自己去。」
寒幽給她指了路,又消失不見。雲慕舟來到王府後面的園林,見這裡環境清幽,到處都是參天的大樹,倒真是一個練功的好去處。
她緩緩走著,邊走邊尋找蟬衣。
突然,她看到前面地上倒著一個人,很像蟬衣。當下大驚,急忙向前飛奔:「蟬衣?」
到了近前一看,果然是蟬衣。
她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像是沒了氣息。
「蟬衣,你怎麼了?」她急忙探了下鼻息,又趕緊把脈。
「丫頭,據我觀察,她這是練功走火入魔了,你看她的臉。」守護的聲音提醒了雲慕舟,她這才發現蟬衣另一邊的側臉,靠近外眼角的地方,竟然多出來一個指甲蓋那麼大的紅疤。
這是怎麼回事?
蟬衣怎麼會毀容了?
雲慕舟已經從脈象上知道,守護說得沒錯,蟬衣就是練功走火入魔,氣血逆行導致的暈厥。
她把人背起來就往回走,經過這些日子的鍛鍊。背一個人對她來講已經不是什麼難事。簡直遊刃有餘。
「大小姐,還是屬下來背吧!」寒幽又出來。
「不用,你退下。」雲慕舟故意不讓寒幽看到蟬衣的臉,她不想蟬衣此時的樣子,被別人看到。
如果她的臉,只是血氣逆行所致,調理一下就能好。
寒幽無奈,只好退下。想了想,他飛一般的往玄苑去了,想讓主子過來,畢竟背人這樣的體力活,真的不適合王妃一個弱質女流。
玄苑。
他推開主子的書房門,急忙開口:「主子……」
「滾!」
寒幽一愣,決定冒死進言,「主子,少王妃她……」
「我讓你滾,你沒聽見?你是不是皮子緊了,想去寒威軍大營歷練了?」
寒幽可不想去,縮了縮頭,避貓鼠一般退下。
心裡則是碎碎念:這可是你說的,不怪我。反正是你的女人,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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