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陰暗處,蘇鈺亭在探查了兩邊的情況之後,笑的越發得意,很快消失。Google搜索
白綾稚在最後一次疼到昏厥的時候,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
有些熟悉。
那人握住她手的一瞬間,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重新將她包圍。
可她再也沒有了半分精力,昏死過去。
耳邊傳來輕柔的呼喚聲,似乎還帶著幾分試探。
「稚兒,稚兒?」
見白綾稚已經徹底暈過去,男人跌跌撞撞的爬起來。
「淵兒,你去休息吧,這裡有爹爹。」
蘇楮墨疼的臉色蒼白,卻還是朝著白幼淵笑。
「乖,等你明日一覺睡醒,你娘親就又和從前一樣了。」
白幼淵有些放不下,但他留在這裡的確也沒有太大的用處,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蘇楮墨強忍著疼,緩慢的將白綾稚擁在懷裡。
他其實也疼的快要昏死過去了。
但就在剛剛,遲未說,他查到一種極端的辦法,就是用另一個的心頭血,去緩解中蠱人的痛苦。
他自然不知道這方法到底能不能用。
可現在,面對已經昏死過去的白綾稚,他顧不上那麼多了。
大不了他失血過多暈過去。
可萬一對白綾稚有效呢?這樣就能緩解她的痛苦了。
蘇楮墨緩慢的掏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又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容器。
疼痛讓他行動緩慢,可他卻艱難的咬著牙,狠狠將匕首插進心口窩的位置!
有血流下來。
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白。
蘇楮墨強迫自己清醒,這才伸手將白綾稚扶起來,把容器里一碗底的血強行餵給她。
他不是醫者,不懂醫術。
可這是他能找到的唯一的辦法。
雖然很笨拙,甚至可能沒有用。
但他……不後悔。
這是蘇楮墨在昏迷過去的瞬間,唯一的念頭。
白綾稚疼的快瘋了。
即便是暈過去,她也能在昏迷中,感受到這股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可無濟於事,甚至連強效的止疼藥材,都失去了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忽然有一股溫暖的力量包裹住她。
這股力量緩慢卻有力的撫平了她所有的疼痛,撫慰了她幾乎要絕望的心。
等她猛地醒來,才聞到空氣中的血腥氣。
她一扭頭,才發現蘇楮墨已經昏迷在她身邊,心口窩的位置有傷口,顯然是草草的處理了一下。
白綾稚瞬間就明白了什麼。
她心狠狠地一顫,強打起精神,迅速給男人包紮傷口,隨後把脈,餵藥,一氣呵成。
在把最後一根銀針拔下來的時候,白綾稚的手都在顫抖。
她盯著蘇楮墨,心裡百感交集。
她一直都知道這個方法。
用另一個人的心頭血,來換取她的暫時緩解。
這是古籍上記錄許久的法子,只要是中了蠱蟲的人,都可以用。
只是她不忍心。
蘇楮墨顯然還在疼,他眉頭緊蹙,即便是昏迷過去,手也死死地攥著她的手。
「稚兒……稚兒你別怕,我來了……」
他虛弱的、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句話,神色痛苦又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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