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稚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感覺。Google搜索
她總覺得這些話已經超出了她以往的認知。
「為什麼?」她皺起眉,「值得嗎?」
連搭上性命都義無反顧,這和她從前的認知截然相反。
蘇楮墨輕笑:「對我來說,值。」
他親了親她的眼角:「抱歉,打擾你們做正事了,我只是有些睡不著,所以有些好奇你們在做什麼。」
白綾稚望著他,最終探口氣:「下次別這樣了。你身上雖然沒有蠱蟲,但是和我同樣的症狀已經越來越明顯,想必是四皇子在搞鬼。」
她嘆口氣:「他的意思,恐怕是想除掉你。這些日子你務必小心,把人手調回來一些。」
見蘇楮墨並不在意的樣子,白綾稚終於急了。
「你要是死了,連和我在一起的可能都沒了!」
男人微怔,隨後盯著她笑。
白綾稚後知後覺的臉紅,心卻柔軟起來。
蘇楮墨站起來:「好,我一定努力保住自己這條小命,爭取等到重新娶你的那日。」
白綾稚剛要反駁,男人就已經悄然離開。
好像不曾來過。
白綾稚的心口絲絲縷縷的疼,卻忽然有些懷念方才的觸感。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之後,白綾稚的臉色更紅了。
她到底是……怎麼了?
大概是過了兩日,白綾稚終於算是把三皇子的第一步解藥做出來。
她鬆了一口氣,意識到這兩日有些過於風平浪靜了。
她將東西收好,甚至都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胸口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而至!
她臉色一白,迅速蹲下。
白幼淵慌忙的將人扶到貴妃榻上躺下:「娘親?是蠱蟲嗎?」
白綾稚咬著牙點頭:「沒事,一會就好了……」
可聲音卻慢慢變弱,疼痛籠罩全身。
而另一邊的蘇楮墨,也在剛聽完遲未的匯報之後,心口猛地一陣絞痛!
遲未慌張的將人扶住。
蘇楮墨疼的幾乎動彈不得,面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
兩個人都以為只有自己發作了,但實際上,他們兩人這次發作的時間出奇的一致,全都疼的冷汗直面,眼前一陣陣發暈。
白綾稚咬著牙:「淵兒,去把我昨日做好的丹藥拿過來。」
小糰子迅速拿出來,塞進白綾稚的嘴裡。
女人臉色沒有絲毫的緩和。
她很快就明白,這四皇子恐怕真的憋著什麼壞。
這幾日閉門不出,定是和她現在疼痛卻沒有辦法可以緩解……息息相關!
他這分明是想要逼迫她低頭!
另一邊的情況十分相似,蘇楮墨吞下白綾稚送他的丹藥,卻沒得到任何緩解。
也就是說……在這一瞬間,白綾稚的血,對他失效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劑量不足,所以發揮不出效果。
蘇楮墨一想到這樣的可能性,就心口一陣慌張。
那該……需要多少血,才能有用?
可那是白綾稚的血,是……
他死死地攥緊了拳頭,被動的忍耐著。
這樣的疼痛持續了整整一日,持續劇烈的疼。
白綾稚惦記著生怕嚇到小糰子,白幼淵卻固執的不願意走。
就這樣疼的暈過去,然後又再次被疼醒。
反反覆覆的折磨,幾乎要將人的心智徹底摧毀。
兩個人分別在不同的地方,經歷著相同的漫長折磨,絕望的掙扎。
石藥無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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