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蘇楮墨是個戀愛腦?

  白綾稚臉色猛地一紅。記住本站域名

  她當然知道整個上藥的過程到底會有多親昵,可其實從她這個醫者理性的角度來看,的確是旁人來上藥才能看的更清晰些。

  她小聲的應了一聲,蘇楮墨就一把將人抱起,放在貴妃榻上。

  白天外廳光線更好,男人為了防止有人闖進來,特地將門拴好,這才扭頭將她的裙擺卷上去。

  白綾稚有些不自在,只能彆扭的將頭扭到一旁,躲避他灼灼的目光。

  蘇楮墨仔細觀察了一下,有些猶豫:「你確定沒有大礙麼?要不要找……」

  白綾稚狠狠瞪了他一眼:「找什麼?找太醫?你想讓男的來?」

  說著,她又咬了咬牙:「我才是凌雲閣閣主,難道我能不清楚?還不都是你昨晚太用……」

  她話說了一半,又憤恨的剜了他一眼。

  男人縮了縮脖子:「本王只是擔心你,生怕傷好不了。」

  說著,他細緻的將藥膏抹開。

  大概是藥膏涼,白綾稚輕顫了兩下。

  現在氣氛是在是詭異的難受,她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把裙擺放下,男人的神色卻沉了又沉。

  上藥的最後結果,自然是從貴妃榻又到了內室的榻上。

  伴隨著白綾稚略帶嬌氣的驚呼聲,男人嘴上輕哄著,可除了哄之外,和昨晚又哪裡有半點區別?

  外面雪又開始下起來,伴隨著簌簌降落的聲響,其餘所有的聲音,都顯得格外清晰。

  最後的最後,自然是白綾稚啞著嗓子,憤怒的圍著披風出來吃飯。

  男人知道自己做的過分了些,看著女人還止不住顫抖的手,終於還是良心發現,拿著勺餵給她吃。

  白綾稚也不客氣,狠狠地吞了一口,才瞪著他。

  「早知你是這樣的人,昨兒個我就不該開這個口!」

  她說著,又指著遠處的一盤菜:「我要吃魚。」

  蘇楮墨任勞任怨的挑刺,不管白綾稚說什麼都絕不還口。她罵的極了,他也只會態度極好的認錯道歉、

  白綾稚快氣死了!

  這人怎麼……這樣!

  按照醫書上的記載,這男人不該是過了二十多歲之後,那什麼什麼直線下降才對麼?

  她想不通,卻張著小嘴把男人挑的魚肉全都吃了。

  「看什麼看?」她又狠狠地剜他一眼,敲了敲桌子:「以後必須有我同意才行,知道麼?雖然我的藥膏很管用,但也架不住你這麼……」

  她把最後幾個字硬生生吞進肚裡,不給男人得意的機會。

  蘇楮墨乖乖點頭:「好,好,為夫剛剛反思過了,你合作的時候就說過了,是想要找個人伺候你,讓你歡喜才行。」

  白綾稚越聽越不對勁。

  「蘇楮墨!你要不要臉,怎麼現在就自稱為夫了?剛剛還一口一個『本王』呢!」

  蘇楮墨滿臉無辜,剛要解釋,就見白綾稚捂著耳朵:「算了,我不聽,肯定沒好話!」

  男人也不氣。

  畢竟現在,她徹底屬於他了。

  一想到這是白綾稚主動要求的,他的心就愉悅的顫了顫。

  管她到底喜不喜歡自己,至少這兩次,她應該還是滿意的。

  只要她沒有拒絕,這三年總該能培養出一星半點感情的。

  所以當蘇楮墨精神抖擻去書房的時候,遲未整個人都傻了。

  他不過就是出去了一日,自家主子怎麼容光煥發?

  緊接著,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日後有任何事,都不用瞞著稚兒。她只要問,你就說。若是特別重要的事,你要主動匯報,明白麼?」

  遲未:「???」

  他滿頭霧水,但在看到自家主子脖頸後側明晃晃的抓痕時,就什麼都懂了。

  他這是……

  遲未雙手扶額,重重嘆口氣:「主子,美色誤人吶!您忘了先皇是怎麼落魄的?」

  蘇楮墨壓根就沒理會遲未的焦灼,只是將衣袍的領子扯了扯,露出更多痕跡。

  遲未還要勸阻的話,就這麼硬生生的卡在了嗓子眼。

  他有些不可思議的咬牙:「那計劃還繼續麼?」

  蘇楮墨唇角微勾:「自然繼續,只有本王摻和進奪嫡,我和稚兒才能有更長遠的合作。否則那些個皇子,一個個全都盯著她,我如何放心的下?」

  遲未傻了。

  他終於還是認命的點頭:「可是主子您別忘了,您和白家之間到底有沒有仇還未可知,您就這麼一股腦的陷進去,就不怕有朝一日……」

  蘇楮墨掀著眼皮望他:「許久之前本王就心悅她,就算不發生點什麼,你覺得我就不會一頭陷進去?」

  「就算日後真的查出什麼,那也是以後的事。本王至少得到過。倘若我們之間真的隔著些什麼血海深仇,本王就不信我能半點都不記得。」

  他眯起眼眸,嗓音清冷:「雲家和那個幕後人一直不遺餘力拆散我們,用了各種法子,恐怕白家和本王之間的恩怨,也有他們加工的成分在。」

  他異常清醒:「你現在應該是查不到的。無妨,你只需要跟著線索繼續查。必要時,就和雲晴他們合作。」

  遲未盯著自家主子許久,終於還是認命了。

  即便他再恨鐵不成鋼,如今自家主子也掉進蜜罐里了。

  恐怕白綾稚這會兒就算真的趁著他熟睡的時候,要了他的命,他都能心甘情願。

  所以他只能妥協:「趙逢垣那邊,最近恐怕還要生事端,既然您和王妃重歸於好,要不要屬下提前……」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楮墨迅速制止:「稚兒應該是故意留著他的命的。更何況,這人如今恐怕和宮裡的皇子有聯絡,貿然行動,只會讓他們抓住把柄。」

  遲未怔住,這才謹慎點頭。

  蘇楮墨揉了揉眉心:「我現在摻和進皇宮鬥爭,雖然有演戲的成分,但保不准其他的皇子當了真。你這些日子多注意秘閣的動向,小心那些皇子惱羞成怒去報復稚兒。」

  遲未點頭點到一半,忽然覺得不對勁。

  「王妃?」

  他終於反應過來:「王妃就是那個秘閣會長?那個傳聞中掌握了幾乎半個東凌國人脈的神秘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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