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相貼,夜湛感覺到腦子裡砰的一下炸開一朵煙花。♪🐠 ❻➈ᔕ𝓗𝓾Ж.c𝕠爪 🏆😾
煙花絢爛至極,閃爍的光讓他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耳邊嗡嗡作響,腦子空白一片。
唇上的觸感,卻清晰得越放越大。
像一個鉤子,勾住了他所有的感官。
阿寧身上獨有的暖香,溫熱的呼吸,像春日雨後花瓣一般柔軟的唇。
清清涼涼的在一瞬間給他解渴。
只是,一瞬間過後,卻似乎……越來越渴。
現在的穗寧,就像一顆香甜的糖,掛在想吃糖的他面前。
他心癢難耐到幾乎無法自持。
她的唇像冰涼柔軟的桃花花瓣,散發著的香甜氣息,對他,有致命的誘惑,他感覺到全身的血液翻騰奔涌。
但是腦子裡記著瞿大夫說的話。
這藥霸道,一定不能急,不能傷了她。
他克制著體內瘋狂的衝動,攬住穗寧纖細的腰肢,將她拉近自己,頭微低,加深了這個吻。
他看過冊子,冊子上說過,要在乎對方的感受,可以儘可能的避免疼痛……
情慾翻湧,他所有的克制和疏解都在溫里……
穗寧整個人被抱緊,在她撞上他的胸膛之時,悶哼出聲。
這一聲輕哼,像是要人命的情藥,聽在夜湛耳中,他只感覺到,自己下一瞬便要失去理智。
他一手捧住她的頭,吻得又深又狠……
身體內的衝動,叫囂著想要更多。
這個吻,原本是穗寧先吻上,但不過一會,夜湛便反客為主。
從一開始沒有找到竅門,牙齒磕到牙齒。
到後面,無師自通,逐漸如魚得水。
再到後面,得其精髓,吻得纏綿悱惻又兇狠異常。
到最後,穗寧只能被動承受著,腿漸漸發軟,整個人依靠在他身上。
夜湛一手環住她的腰,將她推到了牆邊。環住腰的手,握住她,和她十指相扣,將她的手背壓在一側的牆上。
穗寧背靠著牆,整個人被夜湛圈著動彈不得,被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
她感覺到他的欲望撲面而來,排山倒海。感覺到他身體的滾燙和渴望。
她想要讓他輕一些慢一些,但根本沒有機會說話,剛剛張口,呼吸便被掠奪,他吻得更深,像是要把她拆穿入腹。
不知道過了多久,夜湛察覺到穗寧呼吸微弱,整個人軟倒在他身上,克制著微微鬆開。
便見穗寧軟軟的靠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雙濕,漉,漉的眼,望著他,臉頰酡紅,比三月春光還要嬌美。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吐出溫熱的呼吸,唇瓣被吻得像雨後桃花,晶瑩剔透,嬌艷欲滴。
昏黃的燈下,她看過來的目光媚眼如絲秋波起,這一眼,讓他下腹一緊。
他閉上眼睛,將她擁入懷中,在她耳邊輕嘆:
「阿寧……」
這一聲,從喉嚨里發出來,克制又難耐。
穗寧感覺到一道溫熱的呼吸撫過耳廓,一股酥酥麻麻的水波流遍全身,讓她的身體像感覺落進水裡,沒有重量。
「殿下。」
她回抱住他,聲音又輕又軟,帶著一絲嬌嬌羞羞的情態。
這般回應,夜湛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兩手捧住她的臉,二人目光對視,眼神纏綿。
他將她抵在牆上,輕輕吻她,但不過一瞬,吻便被加深加重……
不夠,不夠,這樣不夠……
他的吻挪到臉頰,到耳畔,他吻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咬了一下,穗寧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呼。
夜湛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都要化成渣渣……
「阿寧,阿寧……」
他在她耳邊,輕喚她的名字,一聲一聲的呼喚,隱忍又克制,放肆又纏綿。
「阿寧……」
「嗯……」
「阿寧……」
穗寧的應聲,又嬌又柔,輕喘著帶著絲絲呻吟,簡直要了夜湛的命……
「阿寧阿寧……」
他一邊輕喚,大手從腰撫到身前,拉開了穗寧的腰帶……
女子的衣裳,他輕車熟路便解開了。
穗寧的腰帶被拉開,外衫從肩頭滑落,香肩半露,肌膚在暗色的燈下,更顯瑩白如玉。
他眼圈發緊,手下肌膚的觸感,比上好的綢緞更絲滑……
吻從耳廓到耳下,到頸到肩,再往下……
不知道是誰的呼吸越發急促,兩個人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曖昧的氣息,積聚,升騰……
衣裳一件一件的落在地上,他的,她的……
深重的呼吸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濃,氣氛曖昧到極致,有一團火被點燃……
不知道是誰往火里添了一把乾柴,倏的一下,火焰上升……
二人相擁吻著,穗寧已經被吻到七葷八素,眼裡什麼都看不到,耳邊什麼都聽不到,整個人被他濃烈的氣勢包圍,突然,身下一空,倒在了床上。
她的驚呼還沒出聲,就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他傾身而下,蒙住她的眼睛,另外一手往側邊一拉,床邊的帳縵便落了下來。
兩唇相貼,肌膚相親。
穗寧落在床側的手抓著床單,緊緊握住……
屋子裡的溫度急劇升高,有絲絲聲音從帳中蔓延而出……
夜色靜謐,燭光跳動,在牆上落下影影綽綽跳躍的光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床邊的帳縵被微微撩開,一隻纖細白皙的手腕,從帳邊滑落下來,手指無力的垂著。
而後,便被一隻大手包裹著牽了進來,按在了床側。
「殿下,不要了……」
女聲怯怯羞羞,無力的氣聲,顯出幾分嬌嬌柔柔的美感,讓聽的人再一次心跳加速。
「阿寧,乖,再一次……」
男聲溫柔的應話,像哄騙,又像是蠱惑,粗重的呼吸里,帶著不知饜足的氣音。
帳子裡傳來嚶嚶的吟聲……
……
次日。
天大晴。
陽光透過窗欞落在地上,灑下一地的暖色。
窗戶被打開,有清風拂來,帶著窗外的花草香,清新怡人。
穗寧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就見著這麼一副景致。
屋子裡靜悄悄的,整個院子都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說話,只聽到幾句畫眉的叫聲。
她有些恍然,往四周多看了兩眼,這才確信自己在屋子裡。
她微微側了側身,身上卻傳來清晰的痛處,疼得她直吸氣。
腦中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臉頰倏地一片通紅。
昨夜……
昨夜……實在是,太瘋狂了……
想到昨夜,穗寧下意識的兩手抓緊了被子,往自己臉頰蓋了蓋,只露出一雙眼睛。
又想到他們終於圓房了,心中湧起一絲甜蜜蜜,嘴角上揚,不自覺的露出笑意。
只是,想到昨夜的細節,後背也不由自主的熱起來。
昨夜……
穗寧正悄悄回想著昨夜,耳邊聽到了門口傳來輕微的動靜。
聽起來不是流蘇,是夜湛。
穗寧下意識的便閉上了眼睛。
夜湛過來,見著床上的人通紅著一張臉,眼眸輕顫,笑了笑,往床邊坐下,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她。
穗寧沒有聽到他說話,大氣都不敢出,只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不要發出什麼動靜。
她想著夜湛坐一會便會離開,但是好像過了許久,夜湛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心中有些慌亂。
一旁,夜湛看到她的眼睫跳得越來越快,握住她的手,笑道:「傻姑娘。」
而後傾聲,在她額前印下一吻:
「阿寧,該醒了。」
穗寧心中咯噔一下,還是睜開了眼睛。
她一睜開眼,就對上夜湛似笑非笑的目光。
她兩手抓住被角,蓋住了自己的鼻尖,眼睛看了一眼便收回來,喚了一聲:
「殿下。」
夜湛笑了笑,一臉寵溺的看向她:
「昨夜睡得可好?」
說到昨夜,穗寧臉上都是不好意思的神情,嗡聲嗡氣的嗯了一聲。
夜湛低頭,看著被他握住的手。
手指輕輕摩挲她的手背。
低聲溫柔的開口:「阿寧昨夜辛苦了。」
穗寧直接低頭,不答話,臉頰通紅。
夜湛微微一笑:「我特地讓小廚房備了許多吃的,阿寧想吃什麼?」
穗寧低頭:「嗯,都可以,我……一會就去吃。」
「現在,什麼時辰了?」
夜湛開口:「剛剛過了午時。」
穗寧震驚:「啊,已經過了午時?」
夜湛看著他,笑道:
「沒關係,一會用過膳,可以繼續睡?」
穗寧糗得不行,拉了拉被子:
「殿下今日不去宮裡嗎?」
夜湛:「父皇給我放了幾日假,九月初一才去上朝,這幾日,我都會在家裡。」
「啊……」
穗寧睜大眼睛,啊了一聲。
眼中情緒複雜。
原本夜湛不在,她還能有時間緩和一下,現在,她感覺有些緊張是怎麼回事。
夜湛往旁邊側躺下來。
「阿寧這個表情,是希望我在家裡休沐還是去上朝啊?」
穗寧:「……」
「都……都可以。」
夜湛看著穗寧:「剛剛趁你還沒醒的功夫,我已經把我們成婚時的那些小冊子,全部都重新翻了一遍,頗有感悟,正好,這幾日得空,好好跟阿寧探討探討。」
他一邊說,挨穗寧越來越近,聲音也越來越小,穗寧只感覺到臉頰都要燒起來,渾身發熱。
夜湛靠近她:「咱們,先吃飯。」
「哦哦……好的。」
穗寧應聲,卻沒有動。
夜湛:「阿寧還不餓?」
穗寧:「嗯,不是很餓。」
夜湛眼睛動了動:「若是阿寧還不餓,那咱們現在探討。」
「啊……不不不,不用,我餓。你先出去,我穿好衣裳就來。」
穗寧往裡挪了挪,夜湛看見她這個動作,微微皺眉,就著被子,將穗寧撈了起來。
「啊……殿下……」
穗寧回過神來,整個人就被夜湛抱在懷裡。
雖然隔著被子,但是被子裡穗寧沒有穿衣裳,她感覺自己就像什麼都沒有穿,窘迫極了,一動不敢動。
她睜著一雙波光瀲灩的桃花眼,看向夜湛,滿眼的控訴。
夜湛見她這副模樣,心中好笑,有意逗她,抱著就要走,被穗寧一把拉住。
她咬了咬唇,揪著被子:
「我我……我沒穿衣裳。」
夜湛:「我知道。」
穗寧更羞了,紅著臉道:「我要沐浴。」
夜湛:「昨夜我已經幫你洗過了。」
穗寧瞪大眼睛:「……」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半點都不知道。
夜湛又補充了一句:
「還幫你上了藥。」
「上藥……」
穗寧奔潰了……
這種事,能上藥上到哪種地方,她不敢再往下想,只感覺到渾身都不自在,太糗了,實在是太糗了……
沐浴,上藥,她居然一點也不知道。
夜湛抱著穗寧,低頭輕聲道:
「對不起,昨夜累著你了,下回我一定輕一些……」
穗寧:「……」
她別開頭,不說話。
夜湛攬住她的腰,輕輕在她額前印下一吻。
「身上可還疼,我幫你換衣裳,一會兒出去吃些東西,然後我帶你出城逛一逛,若你覺得累,便明日再去,今日在府中好好歇息。」
穗寧的那句「我自己來」還沒有說出口,夜湛便十分順手的拿過了一旁準備好的小衣,已經在替她系帶子,穗寧一瞬間窘迫得簡直要挖個地洞鑽進去。
……
外頭。
影二和影三一臉姨母笑。
這蕭府還是幹了點好事啊,也是夠膽子居然敢用那種藥,昨夜主院叫了那麼多次水,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若沒發生,誰沒事半夜總洗澡。
嘿嘿嘿……
肯定是……
沒跑……
甭管誰上誰下,這事總成了就是。
真是不容易啊……
影二:「三兒,你看到了吧,剛剛太子妃雷霆手段,處置了蕭家二房,那蕭旭直接被拍到了邊境去挖地,蕭家二房被找了個由頭,直接把家都抄了。
「那蕭二老爺,把胡氏狠打了一頓。雖然說打女子的男子我是萬萬都看不上,但是這一回我就覺得打得該。」
影三:「是啊,居然敢給咱們太子妃下那種藥,真是找死。
「不過也多虧了那藥,若不然主子和太子妃還每日蓋著被子純聊天呢。
「現在好了,坐等十個月後帶小主子吧。」
說到這個,影二臉上露出雞賊的笑:
「你說他倆尷不尷尬?」
影三想了想:「叫了那麼多回水,想來應該是不尷尬的。
「就是吧……
「咱們主子那體格,也不知道主子受不受得了。這麼想起來,多少有點慘。」
影二:「可不嗎?主子現在都還沒起床,以前哪裡這樣過。
「希望太子妃能收著點兒,照顧一下自己的身體。
「主子他……哎。」
影三:「這算什麼,以後還得生娃娃,那個才遭罪呢。」
影二聽到這裡,一臉同情的往寧心院看了一眼。
「主子真的,很有點慘。」